br /> 无论是气质高贵的皇后吕嬃,还是他的侧妃吕倩,乃至是那个商贾之女糜凝香,均可称之爲绝色之姿,倾国倾城。 而眼前的霍璃,与那拥有着高贵气质的吕嬃、温柔嫵媚的吕倩,聪颖强势的糜凝香皆是不同。 她的美,不光是在那精致的五官上给人带来的冲击感,更是因爲她自身那淡雅如幽兰,圣洁如雪莲般的气质。 要说最爲突出显著的。 便是她自身爲军侯之女,独带的一种英气,却偏偏与那份淡雅完美的融合到了一处,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楚逸在观察着霍璃,霍璃也同样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楚逸。 身爲军侯之女,霍璃並非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谓闺秀。 楚逸的强势霸道。 反而是给霍璃带来了一种新奇之感。 “霍璃与公子虽素未谋面,但公子说的话,到是十分有趣。” “你不认爲我是个疯子?” 霍璃轻轻摇头,淡雅依旧:“疯与不疯,均和霍璃无关。” “公子若是认爲霍璃以轻纱掩面,是故作清高,霍璃也无需对公子解释什么。” “现在公子已见过霍璃容貌,是否可以將轻纱放下了?” “可以!” 楚逸大营的十分爽快。 但让吕康等人心態崩塌的是,楚逸竟在放下轻纱的同时,整个人都跟着坐了进去。 如此一来,反而到像是楚逸在与霍璃二人独居,他们到成多余的了! “你这无耻的登徒子!” 被妒火冲昏了头脑。 吕康不管不顾,大步走到轻纱前,想要將楚逸给拽出来。 可偏偏,悬在半空的手却迟迟不敢前伸,生怕唐突了佳人。 进退两难,恼怒的吕康只能威胁:“你马上滚出来,我还可饶你一命。” “否则!无论你出身何门,我吕康也定要让你死无全尸!” 帘帐內,楚逸將吕康的话完全当中放屁来听。 根本懒得吕康的叫囂。 楚逸自然的坐到了霍璃面前,两人中间仅隔着一张桌案,桌案的上面摆放着一把竖琴,旁边还有一些瓜果茶点。 自顾自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楚逸看向霍璃:“如此无胆匪类,竟也有脸来追求与你?” “霍老侯爷还是太宽容了,若换做我,他敢来,我就敢乱棍打走!” 霍璃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紧紧的盯着楚逸手中茶盏,面色已不自觉的微红。 就在刚刚,她才用这杯茶盏喝了一口,上面还留有些许脣印。 这楚逸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就以她刚刚留下脣印的位置喝茶。 从未与任何异性有过肢体接触,第一次面前就被人用同一个茶盏喝茶,这让霍璃在恼怒之余,心中有了一种难掩的羞涩。 贝齿紧咬樱脣,霍璃缓缓开口:“吕康的父亲乃当朝左相,位高权重,你当真不怕?” 楚逸傲然一笑:“放眼天下间,能让我怕的人还没出生呢!” 霍璃绣眉一挑,淡然回道:“公子口气到是不小。” “我口气是大是小,隔着这么远,你又怎能知道?” 说话同时,楚逸身体前倾,凑到了霍璃的身前。 二人的口鼻脣齿,也不过就一拳的距离,足以让楚逸清晰的看到,霍璃那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有她眸中略显惊讶的目光。 “不若,小姐现在闻上一闻?” 楚逸轻佻的话语,引得霍璃羞怒不已。 身子往后避让的同时,霍璃绣眉紧皱:“还请公子自重!” 淡然一笑,楚逸毫不在意,从怀中取出了霍老侯爷给他的玉佩:“你当我在妄言?” “不过,我刚刚说来见娘子,可是句句属实!” 霍璃本还恼怒的面容,在见到玉佩之后顿时大变,花容失色的惊呼道:“爷爷的玉佩!” 一把抢过玉佩,霍璃明媚的大眼中写满了震惊与茫然:“此乃我霍家的传家之宝,唯家主方可佩戴,你是从何处得来?” 楚逸听到此玉佩竟爲霍家传家之物,暗道难怪霍老侯爷在他临走之前,会特意將这东西交给他,说作爲凭证之用。 与此同时,在轻纱外的吕康虽听不清二人具体交谈內容,但却可依稀看到裏面的景象。 在发现楚逸突然凑到了霍璃身边后,心中的妒火更是疯狂燃烧。 “璃儿,那登徒子可是对你无礼了?” 说着,愤怒的吕康再也顾不得是否会唐突佳人,一把就掀开了帘帐,指着楚逸怒骂:“狗贼,快给我滚开!” “吕康!” 楚逸目光一变,语气骤然冰冷:“就是你爹,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 此言一出,满堂譁然。 吕康怒极反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提我爹?” “我爹那可是当朝左相、国舅,就连陛下见了,都要给三分顏面,就凭你?” “吕康公子!” 满腔都是爷爷玉佩爲何会在楚逸手上的霍璃,此刻却是被吕康吵的烦躁起来。 绣眉紧皱,霍璃以严肃的口吻说道:“还请你安静一会!” 吕康本因愤怒,扭曲到一起的面容顿时凝固。 一张本还算俊秀的脸被憋到通红,眼中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不解。 他根本就无法理解。 自己明明是在帮霍璃出头,爲何对方要怒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