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玩味一笑,楚逸咬了一下吕嬃的耳垂:“咱们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如此抗拒?” 耳垂间突然传来的刺激,还有楚逸那毫不遮掩的话语,更是使得吕嬃周身都因羞愤而燥热起来。 察觉到了这一点,吕嬃连忙伸手背后,一把拽住了楚逸的手臂。 吕嬃的本意,是想要將这可恶的手掌甩开,奈何在彼此对抗的时候,她才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身强力壮的楚逸对手。 气急之下。 吕嬃对着楚逸的肩头用力一咬,更趁他分神的功夫,用尽全力將他推开。 抓住着千载难逢的机会,慌乱的吕嬃转身就跑。 可因太过焦急,却是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襬上。 “啊!” 吕嬃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整个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向着地面摔去。 楚逸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吕嬃的腰肢,却也因冲的太急,带着她一併滚落到地面上。 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不知转了几圈这才停下。 吕嬃只感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更是因此前的惊嚇,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气。 不等吕嬃喘息平復,她就突然察觉出了异样。 瞪着浑圆的双眼,吕嬃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楚逸,大脑顿时就陷入宕机当中。 楚逸这个无耻的混蛋,竟是在这种时候,趁机亲吻到了她那嫣红娇嫩的樱脣之上! 亲吻,对这个时代的女子而言,可是一件难以形容的大事。 任她再足智多谋,可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她甚至不知要做出怎样的反应。 就在此时。 吕嬃突然感觉,楚逸这混蛋竟得寸进尺,极爲霸道的撬开了她紧咬的贝齿。 旋即,就是一阵溼润、光滑的触感袭来,在她的檀口中贪婪的吸允、索取,彷彿是想要將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般。 炙热的鼻息,刺激的她心浮气躁。 檀口內的触感,更是让她心神剧颤。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吕嬃彻底失去了往昔的冷静、精明,方寸大乱下竟只是呆愣愣的瘫倒在原地,双眸中满是不知所措。 忽然。 吕嬃感觉身上一凉,楚逸那作恶的大手,竟也趁此时机,不知以何种方式突破了她衣裙的保护,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终於被惊醒,吕嬃剧烈的挣扎起来。 但楚逸的身体,就彷彿是千斤重担,狠狠的压在她身上,连挪动一下都要耗尽她全身的力量。 挣扎当中,吕嬃的发釵掉落,发鬟散乱,面色更是越发的潮红。 待发现自己的挣扎,非但无法將楚逸推开,反而让他更加的过分以后,羞怒至极的吕嬃一狠心,贝齿狠狠的咬了下去。 正享受当中的楚逸没想到吕嬃竟然这么狠,错不及防下舌头虽是退回,却也闷哼一声,松开了身下的吕嬃。 趁此机会,吕嬃狼狈的放过身子,手脚並用的逃出了整整几米远,这才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警惕的看向楚逸。 楚逸缓缓起身,感觉到嘴边一阵腥咸,不用想都知道是被吕嬃给咬的。 吐了一口合着血水的唾沫,楚逸冷声道:“弟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与本皇融爲一体?” 吕嬃面色緋红,胸口更是剧烈起伏,也不知是被气到还是刚刚挣扎给累的。 羞愤的伸出右臂,吕嬃颤抖的指向楚逸,怒斥:“滚!给本宫我滚出去!” “出去?” 又是一口血水吐出,楚逸冷笑:“本皇来向皇后请安,出去的时候嘴脣却破了,这让旁人知道,会如何做想?” 吕嬃被气到牙齿打颤:“你到底想怎样!” 楚逸不语,只是对着吕嬃步步逼近。 见状,吕嬃一惊,连忙挪动着向退去。 直至吕嬃的身子触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楚逸这才俯下身子,贴到她身边说道:“本皇迎娶霍家小姐一事,还需弟妹下懿旨詔书,出面主持!” 吕嬃贝齿紧咬樱脣,以悲愤的口吻说道:“你如此羞辱与我,就是爲了詔书?” 楚逸伸手,捲起了吕嬃散乱的发梢,轻声一笑:“弟妹你又喫醋了!” 一句话,將吕嬃气到胸口剧烈起伏。 不待吕嬃怒斥,楚逸就已再度开口:“这只是一部分吧。” “本皇刚刚在宫外就说了,这几日不见,本皇对弟妹可是想念的很!” 如此曖昧的话语,让吕嬃听的周身燥热,隨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羞辱感。 “詔书本宫会下给你,大婚的时候本宫也会出面主持。” “但你必须要保证,以后绝不准对本宫如此轻薄!” 说着。 渐渐恢復过来的吕嬃,又找到了她母仪天下的风范。 吕嬃凤眸立起,布满寒霜,冷冰冰的对楚逸说道:“本宫的宽容,是有限度的!” “你若再敢如此,来挑战本宫的底线,本宫寧可与你玉石俱焚!” “能与弟妹共赴黄泉,不失爲人生一大乐事!” 楚逸的一句话,顿时就將吕嬃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气势彻底打散。 不给吕嬃再度调整的机会。 楚逸已再出將她揽住,以脸颊紧贴着吕嬃光滑的侧脸,耳鬢廝磨一般喃喃道:“弟妹若是想,本皇现在就可与你一道去那黄泉路闯上一闯。” 吕嬃快被气晕了。 她就想不明白,楚逸怎得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