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楚逸拋砖引玉,以太尉之职,引出了沉不住气的卫尉王震,更是拐带上了吕儒晦的口舌,猪队友陈康。 就在他们入戏渐深的时候,楚逸反手一张上將军的王炸打出,直接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王震嘴笨,来不及说些什么。 猪队友陈康却已扛起了大旗,举着炸药包就冲了过来。 这一下,恰好是引燃了武官集团那被压抑了多年的怒火,同仇敌愾之气已成,楚逸的目地就已达成大半。 而那个身在局中的陈康,此刻也同样知晓,自己这是触了雷,要大难临头! 慌乱之下。 陈康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瘫坐在了地上,面色苍白的对楚逸连连叩首:“太上皇明鑑,臣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楚逸看了陈康一眼,不喜不怒,语气淡然:“褚郎令陈康,於朝堂之上大放厥词,诬蔑忠烈,其心可诛。” “爲辨明其身后是否有旁人唆使,或与蕃邦异族有所勾连,著即刻革职查办,打入天牢,由黑卫严审,以慰忠良。” 陈康面色惨白,抖如筛糠。 入天牢,被黑卫审讯,这根本就是要了他的命!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 一旦落入了黑卫的手中,就没几个能囫圇个出来的! “太上皇,太上皇您不能这样啊!” 哭嚎两声,陈康突然想到什么,连滚带爬的奔着吕儒晦方向挪去。 一边挪,口中一边嚎叫:“左相,左相救我!” 眼见陈康如此不堪,吕儒晦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一抹阴霾。 继而,对身旁一人示意。 领会到吕儒晦的意图,顶替伊尚的新御史中丞朱?连忙上前,躬身道:“太上皇,即便陈大人有罪,也当交由廷尉府查办……” “若是他们可信,本皇何必交予黑卫?” 一句话,堵住了朱?的嘴,楚逸冷笑:“尔等莫是忘记,前段时间的张傲了?” “身爲我大夏九卿之首,上卿廷尉,竟罔顾皇恩,无视法度,爲一己之私,栽赃、诬蔑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廷尉府,本皇能用?本皇敢用?” 叱问之声,如雷鸣贯耳,震的朱?愣愣的杵在原地,不敢吭声。 “或者说,朱大人以爲,本皇所爲之事不妥,你打算代表御史府参本皇一本?” 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刺入朱?心肺,更是让他胆寒若惊。 慌乱的俯下了身子,朱?颤抖道:“臣不敢。” 不再理会颤慄的朱?,楚逸挥动衣袖:“將陈康押下去!” 一声令下,几名守在殿门外的带刀侍卫就大步上前,左右架起了还在不断挣扎求饶的陈康,於羣臣的注视下硬生生拖了出去。 朝堂內的气氛无比压抑,仅余陈康逐渐远去的哭嚎声不断回盪。 楚逸面色一改,和顏悦色的看向霍龙:“老侯爷快快请起!” “霍家满门忠烈,天下无人不知,又岂能是此等妄言之徒可隨意诬蔑?” 霍龙恭敬回礼:“臣,谢太上皇主持公道!” 待霍龙起身,楚逸这纔看向下首羣臣:“现在,可还有人反对冠军侯任上將军一职?” 吕儒晦被气到白眼狂翻。 多少年了,他就没在朝堂上有过如此挫败,而且还是败在了楚逸的手上,这险些让吕儒晦心態失衡。 可奈何。 陈康那个不提前请示的蠢猪,已將他反驳的余地堵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见吕儒晦低头,楚逸冷笑,颁令:“既再无异议,那此事就这么定了!” “来人,起草。” 太尉乃三公,位列一品,名义上可统管天下兵马,但无实权。 与之不同。 大將军职位已达超品,强於太尉不说,更对天下兵马有着直接的管辖、调度任免之权。 可以说。 大將军本人,是一个移动的虎符圣旨。 见者,如面圣见君,遇战时可自行决断而不需报备。 如此重大的事情,其本身更是涉及到了冠军侯一脉,单以太上皇的名义根本不够,对此早有准备的楚逸自是召来了专门负责起草圣旨的秉笔宦官。 “本皇將以监国之职,代帝行此圣命!” 一语落下,满朝文武皆跪。 “臣,接旨!” 大夏律。 非重大事由,臣见君可不跪,行参拜礼即可。 但若颁布皇命圣旨,那就是代表着整个的大夏国威,不论官职品级,不跪者皆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楚逸代帝监国,行擬旨圣詔,就如陛下亲临,如今他这一道圣旨,已有了大夏帝君的权利,至高无上! 楚逸略作调整,清了清嗓子。 这道圣旨,是他作爲监国太上皇,更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道圣旨! “大夏历三百一十三年,文华,启年,太上皇楚逸代帝行詔:帝国之基,文武相济。” “文安邦,武定国,缺一则不可,是爲国本。” “善忠烈之后,冠军侯霍龙,军心所归,民心所向,不负霍家忠烈之勇名,故特拜霍龙爲大夏上將军,统天下兵马,实控京畿、陇西、巴蜀三镇,合击二十万精兵之权。” “望日月所照,江河所归,皆爲夏土,以霍卿之刃,荡平贼寇,威压海內,钦此!” “此詔,加盖国璽玉印,再印太上皇监国璽,抄送至丞相府、太尉府、御史府三公备案,分发全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