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包厢內的空气瞬间就凝固一般,变的无比冰冷。 姜智恩面带寒霜,语气冰冷:“那公子如此故弄玄虚,將我誆骗过来,只是爲与智恩独处了?” 说着,就摆出了一副隨时起身离去的架势。 楚逸淡然一笑。 摇了摇头,说道:“公主这段时间,率领使团在我长安城內拜会了不少的大员,应该也清楚,如今我大夏帝君患有重疾。” “一应朝政,皆归监国太上皇管理。” “如此情况,你又怎么可能见得到我大夏帝君?” 姜智恩闻言一愣,重新落座,紧皱着绣眉问道:“我也曾听闻过,大夏帝君染重疾一事。” “不过,大夏的朝政,应该由左相吕儒晦来统筹管理吧?” “太上皇?监国?爲何我从未听说过!” 楚逸本还淡然的神色一滯,双眸中闪过一阵寒芒,冷笑着回道:“若那吕儒晦当真有独揽朝纲,左右我大夏局势的能力。” “你爲何不直接去求见他,而非要求见我大夏帝君?” 姜智恩並未听出楚逸话语中的潜台词,只是摇头回道:“此关乎我高句丽生死存亡的要事。” “吕儒晦纵可把控朝政,但他毕竟只是左相,而非帝王。” “两国邦交,我又岂能越帝王而求助一丞相,此於理不合!” 到也知晓礼法尊卑。 点了点头。 楚逸语气逐渐平淡:“这不就结了。” “你未听闻过太上皇监国,是因爲你没找对地方,那些傢伙只贪图你们高句丽奉上的各种礼品,而不想做事,所以才故意隱瞒罢了。” “这件事,既然连你都清楚是关乎两国邦交,那最终要找何人来解决,你还不知道吗?” 姜智恩眨了眨明媚的大眼,若有所思。 “若当真如公子所言,大夏帝君身患重疾,无法见客,那就只能从这位监国太上皇身上想办法了……” 自语一句,姜智恩突然惊醒,期盼的看向楚逸:“公子,您可有门路?” “若公子有门路。” “无论您是要珠宝,金银,还是……”轻咬了一下樱脣,姜智恩柔声说道:“其他的什么,智恩定竭尽全力,满足公子一切所需!” 重复了一句此前在楼下说过的话语。 姜智恩双眸紧紧的盯着楚逸,等待他给出答覆。 然而。 过了半晌,姜智恩见楚逸都不爲所动,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 恍惚之间,姜智恩猛然想起,此前在楼下,婢女也曾提醒过她,这个人怕是不怀好意。 想到这裏,姜智恩勃然大怒。 可紧接着,她的头脑就逐渐冷静了下来。 若能办成大事,即便牺牲点色相又能如何。 原本,她不也一直在用言语、行爲挑逗对方,想让他来帮助自己么。 只要能魅惑住了他,等见到那位监国太上皇以后,再说报復不报復的事情。 如此,既可省下她们使团所余不多的金银珠宝,更可將大事办成,总好过在这裏空耗时日。 缕清思绪,姜智恩念头通达。 只见她款款起身。 端起桌面上的酒壶,款步来到楚逸的身旁,紧贴着对方,轻柔的给他那已空了一半的酒樽內斟满了酒水,这才柔声说道。 “智恩也清楚,那些黄白之物,確是略显俗套。” “如公子这般风流人物,自是看不上眼。” “智恩姿色虽薄,但也仰慕如公子这般英伟、多才的男儿……” 清冽的酒水由精致的酒壶中倾泻而下。 那端着酒壶,粉嫩柔滑,如羊脂般的青葱玉指,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把握,来体验其中的美妙滋味。 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 楚逸也直接就这么做了。 一把握住了姜智恩的手背,楚逸顺势一带,在对方的惊呼中,直接將她拉入到了自己的怀中。 尽管此刻的姜智恩仍就一席男装,但她身上那根本无法掩盖的胭粉香气,却已丝丝缕缕的飘散到了楚逸的鼻尖。 因此前的动作幅度太大。 姜智恩绑缚在头上的发箍滑落。 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倾泻而下,顿时就让她回覆了女儿身,配上那一席书生装扮,更增添了几分別样风采。 手臂环绕,紧搂着姜智恩那柔软,且充满弹性的腰肢,楚逸轻声一笑:“没试过,公主又岂知我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儿。” “不若,公主与我亲自尝试一番?” 楚逸的话,不做半点遮掩,污浊到了极致,但偏偏又不带有任何的脏字。 姜智恩听的面色羞红。 按照她心中所想,也只是想牺牲一点的色相,最多被对方握一下小手,给楚逸一点便宜,然后吊着对方,给自己办事罢了。 但她从未想过,如自己这般,从未与男子有过多接触的金枝玉叶,竟会被一个才认识了不到一刻钟的男子楼入怀中。 甚至,连清白之躯,都有可能直接便宜给了这个浪荡子! 费力的挣扎了几下,姜智恩悲哀的发现。 相比於楚逸的力量,她那点力气根本不足爲道。 “公子,您这太快了……智恩有些害怕。” 紧咬了一下樱脣,姜智恩强自镇定,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公子你先將智恩放开。” “咱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