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 吕嬃露出了果不其然的冷笑:“说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这个。” “政治本身就是一种利益交换间的博弈手段。” “在政治场上,从来就没有永远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永恒不变的,唯有利益二字。” “反倒是你。”楚逸笑眯眯的看着吕嬃,话锋一转:“本皇到是有些好奇。” “当你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非但没帮你撑腰,反而又与那个险些将你杀死的楚恒合作,心中是什么样的感受?” 吕嬃面色不变,冷眼看向楚逸:“你专程过来,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父女关系?” 楚逸摇了摇头:“那你就误会了。” “本皇,是来喂药的。” 说着,楚逸晃悠了一下手中已见底的药碗:“即便吵架,那也要等你伤势复原,有了力气之后才去吵。” “更何况,你可是我大夏的皇后,一国之母,代表着我大夏皇族的颜面。” “若不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本皇如何向天下子民交代?” 话是好话,但这话从楚逸的口中说出,听到吕嬃的耳中却是怎么听,怎么刺耳。 哪有说将女子养到白白胖胖的? 更何况,她堂堂皇后,母仪天下,还用人养?尤其,这个人还是太上皇! “楚逸,你!” 不等缓过味来的吕嬃将一句话说完,楚逸便将碗中最后一点药盛进了汤勺,塞到了吕嬃的檀口前:“乖,听话,最后一口,先喝完再说。” 吕嬃凤眉紧蹙,冷冰冰的说道:“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本宫喝不喝药,与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你的命都是本皇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那就属于本皇!” 楚逸霸道的命令道:“少废话,喝药!” “我不喝!” 楚逸的霸道,更是激起了吕嬃的强烈抵触心理,她偏过头,倔强的拒绝道。 “嘿!本皇还治不了你了?” 看着吕嬃那如同小女儿般的作态,楚逸被逗笑了。 强硬了喂了两下,见吕嬃拒不配合,楚逸干脆将空碗放下,整个人都半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一手将汤勺向前送去。 “唔!唔!” 尽管俏脸被楚逸捏住,吕嬃仍旧不断挣扎,摆动着脑袋的同时,鼻腔里发出阵阵不甘的抵抗声。 一个要喂,一个坚持不喝,僵持住的二人几次都差点将汤勺中的药水弄洒。 “本皇还不信了!” 这一下,楚逸也来了脾气。 他直接将汤勺中所剩药水含入口中,合身就向着吕嬃扑了上去。 “你……唔!” 吕嬃瞪大了双眼,想要说些什么,檀口却被强硬的堵住。 一阵苦涩袭来,让吕嬃本能的蹙起了凤眉,可还不等她做出相应的反应,便感觉到了一阵熟悉又陌生的丝滑。 深知楚逸这混蛋在借机大占便宜,羞怒的吕嬃顿时拼命挣扎起来。 起初的时候,楚逸确是没这个心思,只是想来逗弄一番吕嬃。 但如今已到了这一步,楚逸岂能就此罢手。 吕嬃挣扎的越是激烈,他索取的也就越来越多,整个人都几乎骑在了对方的身子上。 就在二人你来我往,僵持不下的时候,凤仪宫的宫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皇后娘娘。” 来人是一名嫔妃打扮的女子,容貌算得上漂亮,但眉宇间却显得十分焦急,显然是因此才会擅闯凤仪宫。 可当她闯入宫内,看到楚逸整个人骑在吕嬃的身上,二人紧紧贴在一起的画面之后,她整个人都麻了。 这一幕,简直就犹如滚滚天雷,不断回荡在她的脑海当中,让她呆滞在了原地,一脸的不知所措。 古代男女大防,莫说是兄长与弟媳之间这种关系,就是夫妻在白日如此亲密,都不怎么合适。 更何况!他们,还不是普通的兄长与弟媳,一个是年富力强的堂堂大夏太上皇,另一个则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尤其这二人本身年龄相当,更可称得上俊男美女…… 若是太上皇和皇后有染,这种丑闻一旦传扬出去,那简直就要名动万古,成为继周天子礼崩乐坏之后最大的一次崩天之礼! 整个天下,都要为之震动。 闯入的嫔妃懵了,被楚逸压在身下的吕嬃也懵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楚逸。 他不紧不慢的撑起身子,摆正了自己的坐姿,这才面色低沉的看向那名嫔妃:“你好大的胆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随意乱闯,如今的后宫,已经这般没有规矩了吗?” 按照常理来说,吕嬃身为大夏皇后,后宫之主,后宫的所有嫔妃都归由她来掌管,楚逸是没有资格与权利去训斥人家的。 不过,如今的情况却比较特殊。 文帝昏迷日久,太上皇权势愈重,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一旦陛下驾崩,那么这位曾经的大夏之耻,将有极大的可能复位登基。 再加上,如今楚逸本还顶着监国的头衔。 有此依凭,楚逸自是有着十足的底气,去呵斥这个匆匆闯入,坏了他好事的后宫嫔妃。 而这件事,嫔妃也确实不占理。 在楚逸的呵斥下,嫔妃被吓的面色一阵惨白。 自古以来,皇家为了遮掩丑闻,杀人灭口的事情还少了? 她虽也顶着一个文帝嫔妃的名号,但实则与吕嬃一样,都只是有名无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