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量,吕儒晦本已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基本上已得到了确认。 楚逸之所以不让楚恒见陛下,大概率并不是因为陛下已经驾崩,而是怀疑这小子的动机。 毕竟,陛下驾崩,那可是惊天的事情,楚逸能瞒得住别人,但绝对瞒不住皇后吕嬃。 而正要是发生了这种大事,吕嬃也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将此消息传递给自己。 哪怕,这段时间他都没收到吕嬃传递过来的任何消息,但在吕儒晦看来,没有消息反而就是最好的消息。 只不过,吕儒晦并不知晓,因为吕康的事情,吕嬃对他这位父亲已经心存芥蒂,所以他也就误认成了是楚逸故意阻拦,使得吕嬃无法与自己联络。 想通了这一切,吕儒晦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文帝在任何一个时间驾崩都可以,但绝对不能是现在。 理清了思路,吕儒晦看了楚恒一眼,心中虽是非常的轻松,但面上却十分沉重。 “看来……眼下的局势,已经向着咱们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了。” 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吕儒晦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疲惫,给人造成了一种极为压抑的心理压力。 这样的吕儒晦,更是让楚恒心慌意乱。 “左相,咱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吕儒晦点了点头,确认道:“不错,咱们确是不能坐以待毙。” “接下来,老夫会立刻组织手下的力量,联络各地官员、旧部,只待时机一到,咱们就起兵!” 楚恒的心脏不争气的狂跳起来,他抿了抿嘴唇,小心道:“左相您所言的时机,具体是个什么时候?” 吕儒晦双眼微眯,沉声道:“七天后,太上皇大婚之日,便是你我起兵之时!” 七天! 仅剩下七天的时间! 楚恒的大脑内一阵轰鸣,面色却异常的潮红。 他无比的激动,也非常的忐忑。 隐忍了这么多年,还差七天,就可以见到分晓了。 就在此时,吕儒晦继续说道:“在这七天里,老夫会竭尽全力的帮助吕王,助您增加影响力。” “同时,这七天里,吕王您也一定要顶住凉宫那边所带来的压力。” 吕儒晦目光灼灼的看着楚恒:“目前在朝堂内,吕王您仅仅只是一个旁观者,这样是绝对不行的。” “待明日早朝之时,老夫会出面,为吕王您争取一定的实权。” “首先,必须要让吕王您在朝堂上拥有发声的资本,唯有如此,待七天以后,吕王您振臂一呼的时候才可以获取更大的成效。” 楚恒呼吸急促,他深吸了两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激动,诚恳的对吕儒晦说道:“左相,本王承诺,若事可成,本王愿与您共享江山!” 共享江山! 当一个君主,对一个臣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已拿出了自己所能拿出的最大诚意。 而这种情况,放眼历史也从未出现过。 由此可见,楚恒为了得到这个皇位,当真是已可割舍掉一切。 当然,这也是因为楚恒清楚,若是没有吕儒晦的帮助,他根本连机会都没有半点。 所以他这才会说出上述的那一番话语,来拉拢吕儒晦。 左右都是空头支票,当他登基称帝以后事情如何发展,那就要视情况而论了。 算盘打的噼啪乱象,楚恒自觉刚刚那一番话没有任何的疏漏,更对自己的机智感到满意。 吕儒晦在听到楚恒这么说以后,也是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拱手道:“王爷严重了。” “此乃本王肺腑之言。” 二人相视一笑,皆为自己的谋划而沾沾自喜。 与此同时。 长安城内,最为奢华的那栋酒楼内,萧远山、阿臾成泰二人却是腿脚发软,扶着门框,颤颤巍巍的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不过,他们二人皆是一脸的满足,身上还带着浓重的女子香气。 就在刚刚,他们不光是品尝到了最为极品的大夏女子,更是体验了次一龙数凤的待遇。 在那些专业技巧卓越的女子伺候下,他们享受到了人生的极乐。 可以说。 他们所能想象到的,所想象不到的一切姿势、方式,全在这些女子的伺候下体验了一番。 这种感觉,比草原上那些身材堪比男儿般魁梧的女子不知要强了多少。 滑嫩如水,声似黄鹂。 这才是女人啊! 从房间内走出的萧远山看了一眼同伴,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然后嘿嘿说道:“阿臾兄,我突然不想回草原了。” 阿臾成泰满脸回味的感叹道:“何止是你?我也不想回去了啊!” 二人正在为此长吁短叹,笑眯眯的聂涛便已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前。 “两位朋友,可还满意?” 再次见到聂涛,萧远山二人对他的态度比之前还要亲热了几分。 “满意!不能再满意了!” 说着,萧远山回味的看了一眼房内的莺莺燕燕,对聂涛问道:“这些女子,当是不便宜吧?” 这不是废话? 为了招待你们这两个蛮夷,本大人可是将长安城内最为出色的头牌都给找了过来。 过万两的银子花进去不说,这还是有黑卫的面子,否则你想都别想。 心中腹诽的同时,聂涛面上笑容不减,豪迈的说道:“二位可是聂某的朋友,说花费那就见外了!” “只要能让朋友高兴,些许花费又算得了什么?” “那是,那是!” 萧远山认可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在盘算要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