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嬃娇嫩的樱唇被楚逸蛮狠的霸占,肆意索取着她每一寸的美好。 这种完全突破了禁忌的接触,让吕嬃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也不知是哪里生出的力气,吕嬃奋力挣脱,扬手一巴掌扇在了楚逸的脸上。 这一巴掌,极为用力,非常的响亮。 当那清脆的巴掌声散去以后,车厢内顿时就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即将当中。 马车摇摇晃晃,仅剩车轮滚动,还有远处不时传来的阵阵喧闹声响起。 “你为何不躲?” 不知过了多久,吕嬃蹙眉问道。 “为什么要躲?” 楚逸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心里憋了这么多,这么久,让你发泄一下也是好的。” “只不过……”说道这里,楚逸揉了揉发麻的脸颊,咧嘴道:“本皇真没想到,你竟然直接下死手!” 吕嬃紧咬着樱唇,将头偏了过去。 她这般举动,似乎是不敢看楚逸脸上那明显的巴掌印,更似乎是担心楚逸会借此发难,对她做些什么。 除此之外,吕嬃心头隐隐还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再联想到之前楚逸问她累不累的那句话,吕嬃更是感觉心乱如麻。 借着这个二人分开的机会,吕嬃侧身躲到了车厢的角落,而楚逸也并未再进一步逼迫。 马车依旧在摇摇晃晃的前进,吕嬃一语不发,只是紧皱的绣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了一眼吕嬃那愁苦哀怨的样子,楚逸摇头轻笑,说道:“本皇若所料不错,你爹动手的时候,应当就是在本皇大婚之日!”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吕嬃放下了心事,她扭头问道:“有什么证据吗?” “哪来的证据?” 楚逸淡淡的说道:“有些事,根本就不需要证据。” “你爹他早就已经坐不住了,之所以迟迟不动,一个是因为他的准备尚未完毕,另一个就是他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拖延?本皇拖的起,但你爹他拖不起!” “算一算,最近能牵动朝野内外的大事,也就只剩下本皇大婚这一条。” “你爹若不知在此时动手,那他这么多年才真是白混了!” “况且,如今的他,已箭在弦上,各方势力都被其牵动,即便他不想动,各方势力也会逼着他去动。” “所以,本皇大婚之日,正是你爹他动手的最佳时机!” 听着楚逸仿佛讲述旁人家务一般的介绍,吕嬃的呼吸却变得越发急促。 她紧张道:“那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必胜?” 楚逸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什么绝对。” “凡事,都有变数,而本皇所能做的,也就是将变数降至最低。” “最起码,本皇也绝不会束手待毙,将我大夏三百载的江山,拱手相让于他人!” “不过你到是不用担心。” “无论最终的胜负结果如何,本皇和你爹也只能留下一个人,到时候你自然也就解脱了。” 深深的看了楚逸一眼,吕嬃问道:“倘若你赢了,你会如何处置他?” 楚逸并未回答吕嬃的问题,反而是饶有兴致的反问道:“你怎么就能确定最终赢的是本皇?没准,本皇输了呢?” “你若输了,必然身死,这种绝对的答案,我没必要去问。”吕嬃冷淡的说道。 “说的不错。” 对吕嬃的态度不以为意,楚逸调整了一下坐姿,惬意的说道:“倘若本皇得胜,那他也活不了。” 吕嬃闻言,长叹了一声:“我就不该问你。” “乾坤未定。” 楚逸感叹道:“有些事情,没必要说的太早。” “不过,话说回来,本皇到是挺欣赏你爹的。” “能以一个权臣之利,抗衡我大夏皇权,虽然近些年我大夏皇权没落了不少,但也算是古之少有。” “可惜!可叹!” 看着不断摇头的楚逸,吕嬃不解道:“可惜什么?” “可惜你爹的野心太大。” “倘若他愿做一忠臣,与本皇通力合作,我大夏的发展,最起码还可以快上十年。” “而他,最终也将成为一个被世人传唱的千古名相!” 见楚逸这么说,吕嬃神情复杂,也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声:“有些事情,并不是个人能够决定的。” “而有些路,一旦走出了一地步,也就无法回头了。” 心知吕嬃这是在感叹吕儒晦走错了路,楚逸也不在乎,他又问道:“不过本皇到是非常的好奇,你希望本皇与你爹之间,谁赢?” 吕嬃抬起了头,眸光冰冷的看着楚逸,沉声道:“你想听实话?” “那是自然!”楚逸点头道。 “我希望,你们两个一起去死!”吕嬃咬牙说道。 楚逸闻言,翻了一个白眼,苦笑道:“世人诚不欺我,最毒,果然是妇人心啊!” 二人一路交谈,车架也很快驶入了皇宫内部。 楚逸从新返回了自己的马车,直奔凉宫而去,吕嬃这边也是直接返回了凤仪宫。 才到凉宫大门外,马车内的楚逸就听到了一道苍老却异常洪亮的怒叱:“妖女!此地乃皇宫禁地,老衲乃客,不便出手,你若不想死,就速速离去!” 听到这个声音,楚逸眉头一挑,他知道,这是当初那个修为达到了传说中陆地神仙之境的老和尚,普济! 而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