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类型吧,没有别的什么更多的功能区。月绫望着窗外在夜色笼罩之下寂静无人的街道,这样想到。
泉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怀里空落落的,平常总是互相当抱枕的人此刻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他坐起来转头张望了一下,就见人坐在窗子旁边,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绫,你这样子,我还以为你是要变成辉夜姬飞走呢,”泉奈走过去站在月绫旁边,“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吧。”
“哪有那么夸张,这几天没什么事情,睡得有点多了,不是很睡得着,”月绫指了指那边刚刚打开门似乎要开始准备一天出摊货物的老板,“那边也有人起很早的。”
“我还以为忍者的晨练已经算是够早了。”泉奈正想跟月绫一样坐在窗台上,结果人却一下子关上了窗户,并且拉着他倒回了被褥上。
“吹得有点冷了,陪我捂会儿。”月绫抱住泉奈,贴着对方温暖的皮肤。
只觉得自己一下子降温了不少的泉奈:“……”真是有够任性的,“冷就不要吹风啊。”
“稍微察觉到了一些东西,就起来趁这时间看了看。”月绫甩着头躲避对方揉乱她头发的手。
“那结果呢?”
“大概是还不到时间吧。”
意义不明,神社这个任务没有规定死时间,而且还要确定委托方是不是做陷阱来哄骗人,所以他们这几天也有暗中观察过,神社里的人的确是一副长期受到惊吓的样子,深夜之时他们也看见过一些幽光闪过,还没等他细想,月绫就拉着他说要等等。
这几天下来也不知道是要等什么,总之,看月绫不怎么急的都样子,他干脆也跟着放松了。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泉奈哥你是觉得要飞走?”她甚至都没有探出去吧,连窗户也没有开多大。
“嗯?这大概是第一印象吧。”
“就刚刚那样的位置,我要飞出去,岂不是还得把窗户撞烂,泉奈哥,随意破坏公物不是什么好文明。”
泉奈笑了一声,随后将月绫搂紧了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才有一瞬间觉得你就像线快要断掉的纸鸢一样。”
“纸鸢?”她之前就算是发呆,想的应该还是比较俗气的东西吧,更何况,“线断掉的纸鸢也根本无法飞翔吧。”
“也是呢,不过就算飞起来我也会好好抓住的。”
“唔……”月绫睁着眼睛思考了几秒,“既然泉奈哥你这么说的话,那以后就算是去往了净土我也试着爬回来?”
“那不应该是我扯回来吗?以及直接不要去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去净土走一圈啊。
“因为这样,也许还可以去和妙高哥,还有……户隐,打个招呼?”
“……太怪了!”这是什么新型冷笑话吗?
“哈哈哈哈哈……”月绫捂着嘴笑了起来,随后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我绝对不会离开的。”一直到你们先离开为止。
“你可是这么说了,如果没做到的话……”泉奈作威胁状。
“怎么样?”
“我就拉着斑哥还有阳华去祠堂祭拜,让妙高哥、小薰姐和母亲把你赶回来。”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为什么是赶回来,”月绫伸手去霍霍泉奈的小脸,“还有泉奈哥你呢,我都这么说了,你的呢?”
“我会努力陪你们久一点。”
月绫听到这话,干脆直接横向去扯泉奈的脸:“太狡猾了啊。”
“是月绫你太容易上钩了。”泉奈把月绫的手拉下去,并趁机直接把月绫的头发弄成了鸡窝状。
对于未来这种完全不确定的东西,许下这样完全肯定的诺言,若是做不到的话,岂不是太让人失望了。
“那这个久一点就直接到寿终正寝吧。”
“这有点为难人了,月绫。”能活到自然老死的年龄,可是那些贵族才会常有的事。
“正常来讲,这不应该就是目标吗?”那种会令人羡慕的东西,代表着美好的事物,不通常都会变成被追逐的梦想吗?就像那些期望长生不死的帝王一样,只不过只有体会到才能知道,永生不过是一种另类的诅咒。
“抱歉啦,我比较现实,不要过早留我一个我就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