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还要注重仪式感。”
于漫佳心虚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所以今天我们本来也会见面?”
“是,”孟宴臣被她气到,假装掐了掐她的耳朵:“怎么会忙到见一面给礼物的时间都没有呢。”
于漫佳倒头求饶,一时间客厅里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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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十一点,孟宴臣怕于漫佳生病休息不好,连忙催她去休息。
“今晚我就歇在楼下,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他站起来,认真嘱咐。
于漫佳一怔,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她随手指了指客房,说:“住我这儿也行啊,有的是地方。”
孟宴臣微抿嘴角,怜惜道:“不方便,况且离得那么近,没事的。”
倒也符合他古板守旧的风格,于漫佳撇撇嘴,耍赖道:“可是谁家男女朋友这么避嫌还分两套房子住啊。”她坐在沙发上,抬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孟宴臣偏过头不去看她,怕自己心软。
见一招不行,于漫佳便换一招。
她抓着他的领带强迫他跌回沙发,一腿跨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
这姿势来得太快又太过亲密,孟宴臣的头微微向后靠,手却扶着她的背怕她仰过去。
于漫佳娇声在他耳边小声商量:“那要亲亲再走。”
孟宴臣无奈,扶住她的颈部满足她。
一吻下去,时间过得倒是格外的漫长。再分开时,两人皆是有些情动。
“佳佳,”再开口时,孟宴臣嗓音已经沙哑,“我该走了。”
再不走该出事儿了。
于漫佳心底突然滋生起一股没由来的好胜心,她就是很想看他突破束缚的样子。
明明自己脸红的不行,也要俯身又去他耳边,低语一句。
“于漫佳!”孟宴臣气的把她扒开,试图叫她大名吓唬她,“你生病了,快去睡觉。”
于漫佳越是看他这幅克己复礼的样子越是来劲,低头去解他的领带,边弄还边要狡辩:“早就好了!”
况且,她想这一幕已经想了好久了好吗?!
要不是当初他长得好看,她怎么会那么容易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她没摘过领带,扯得七上八下的,把孟宴臣搅得心中大乱。
他停下她的动作,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漫佳,别闹。”
于漫佳跪坐在他的双膝上,四目相对,一时安静。
半响,她飞快的低头啄了下他的唇,面若桃花,挑衅又期待的看着孟宴臣。
孟宴臣定定的看了她三秒,突然发狠扯掉了被她扒拉了一半的领带。
他一把抱起她,抬腿信步走向卧室。
于漫佳乖乖地环着他的脖颈,听耳边响起他克制又隐忍的道歉:“佳佳,别怪我。”
是她先动手的,而他忍不了。
月光斜斜的洒进卧室,地板上泛起一抹柔和的银辉。窗外树叶发出轻微地响动,室内光影交错,令人格外的沉迷与陶醉。
凌晨一点的天辰国际十六层,又菜又爱撩的于漫佳泪眼婆娑地撒娇求饶,内心深处无能狂怒:就怪你就怪你就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