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看他做什么?你们猜第一是什么?”
“是什么?”
女生弯腰很小声的说,“听他□□。”
“!”
这□□又羞耻的四个字,让黎芙都听到耳热,不过在欧美,学生议论老师不是什么罕事儿。她目送走三个学生妹后,吴诗也回来了,看上去心情特别好,挂了手上的电话后,朝她打了个响指。
“走,晚上带你high。”
“去哪?”
“去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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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x是伦敦新开的一家bar,气氛介于bar和夜店之间,几乎成了伦敦大学生最常来的地儿,这个年纪的英国男生颜值最佳,所以只是在里面坐坐,心情都会好,里面的女生恨不得一双眼睛同时扫射十个俊男。
靠近走廊的一桌,桌上亮了一盏小球灯。
每人人手一杯酒。
左边沙发上的女人一直望着对面的男人笑,男人穿了件很英伦风的白毛衣,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要知道斯文白净的脸和眼镜最般配,握着酒杯手指骨骼分明,很难不让人遐想连篇。
女人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托着下巴问,“周老师,你有多高啊,有1米88吗?”
周映希点点头:“嗯。”
可能是酒精和气氛作祟,女人wow了声,“你怎么能这么完美呢。”
突然被夸奖,周映希不好意思的垂下目光,用一个笑容回答了她。
谭叙看出了些端倪,“may,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周老师啊。”
女人眼里只能容得下这位钢琴才子,“谁能不喜欢周老师啊。”她又勾勾唇角,“周老师,我说的没错吧,肯定有很多女生排长队追你。”
“夸张了,并没有。”周映希不喜欢高调,即便28岁的他,已经取得了不俗的成就,但他从不炫耀,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本本份份喜欢钢琴喜欢音乐的普通人。
这位叫may的女人是谭叙的朋友,但她显然有点儿上头了,指着周映希的脖子说,“周老师,你脖子上有一颗痣诶。”
周映希轻轻摸了摸,“嗯,是。”
白毛衣是比较轻薄宽松的款,他稍微动一动,刚好能落出好看的脖颈和锁骨,左边脖子上的那颗淡痣,配上他现在这幅斯文禁欲的模样,有几分难以形容的欲。
谭叙一把搂住自己的好友,瞧了瞧他的淡痣,又上手摸了摸,“真性感啊,真想知道哪个女人能有幸吻你的痣。”
周映希用手肘将他推到了一边。
对角那桌和这边是两种气氛,舞池里的歌一换,好像点燃了她们跳舞的穴,吴诗把黎芙从沙发上拉起来,问她,“你里面穿了没?”
“干嘛?”黎芙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一点。
“谁穿这么厚的毛衣跳舞啊。”吴诗扯了扯她的毛衣,再三确认,“真穿了?”
“嗯。”说完,黎芙就脱掉了毛衣,她当然不至于那么大胆,里面穿了件打底的小吊带,配下面的修身牛仔裤,刚好适合热舞一番。
舞池里瞬间填满了人,吴诗左边和右边被三四个帅哥包围了,她跳着跳着还害羞了,黎芙故意把她往帅哥身上推,让她去搭讪。
真到上场时,吴诗怂了。
黎芙双手搭在吴诗的肩上,盈盈一握的细腰跟着节奏扭动,蓬松的卷发倾泄在蝴蝶骨上,在一圈圈幽蓝色的光影里,她太像一只绕着花枝舞动的蓝色蝴蝶。
“我后悔了。”她突然张口说道。
吴诗一听就知道她所指何事,“后悔放走了那位法国男模了是吗?”
“嗯。”黎芙点头。
吴诗嫌弃的复述她的话,“也不知道是谁一直说,最近心里只有论文,没空看男人,人家回巴黎了还跑来剑桥找你两次,你呢,还大半夜把巨人观的照片发错给了他,大小姐,他的命也是命啊。”
“知道了知道了。”黎芙撅起嘴,“还有一个月我就解脱了。”
吴诗:“打算怎么放松?”
“想去见我哥。”
“去波士顿?”
黎芙摇头解释,“不是,去意大利,我哥的朋友五月份在科莫湖结婚,说可以带家属,我哥说如果我没事了,刚好可以去放放风。”
吴诗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nice。”
外面是越来越燥热的音乐,走廊尽头的男洗手间里稍微掉了屏蔽了外面的动静。
小便池边只站了两个男人。
谭叙喝到了上脸,满脸通红,他时不时朝周映希的下面打量,眼神坏得很。
这自然惹来的周映希的不适,他问,“干嘛?”
“看你。”谭叙眯着眼笑。
周映希拉上拉链:“那你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
他连斥责的语气都温和无比。
谭叙后脚跟到了洗手池边,边冲手边坏笑着说,“周老师,你不光上面好看,底下也长得很……”他在摸索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定为了,“优越。”
周映希盯了他一眼,没说话,扯下两张纸擦手。
喝高了的谭叙开始借酒玩上了真心话环节,“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生气。”
周映希:“嗯,你问。”
谭叙还真直问了,“你必须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打过飞机?”
周映希又盯了他一眼,“没有。”
谭叙还是不信,啧道,“还是说,你喜欢充气娃娃?或者是,你藏得深,背着我玩得花?”
周映希依旧平心静气的否认,“都没有。”
“怎么可能呢,”谭叙勾住他的脖子,“你没那方面的欲望吗?二十多年没试过,你难道不想发泄吗?”他突然瞳孔一震,“还是说,你有什么不方便说的疾病?”
“你想太多了。”周映希只轻轻的笑。
谭叙用仅剩的脑容量回想了一番,认识周映希这么多年,好像真没听他聊过女生,聊过感情观,更没聊过什么成人的荤段子,简直就是清心寡欲的神仙。
真心话问完了,谭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