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梧点了点头说:“好多了,多谢大公主的药。”
风荣有一些懊悔地说:“我那天不应该跟你那么说话,我也不是故意针对你,可自从你们来了之后发生的事情简直都太诡异了。”
姜凤梧看着诚心实意的风荣心里也有一些愧疚,他和大公主风姿一起利用和欺骗了她。
姜凤梧对风荣说:“二公主不进来坐么?”
风荣摇了摇头说:“你们晋国人规矩大,什么男女八岁不同席,这大晚上的我不好坏你的名声。”
姜凤梧被风荣的话给逗笑说:“那公主就随意吧。”
风荣坐在横栏上说:“你真不打算把那伙歹徒背后的真凶给揪出来?”
姜凤梧耸了耸肩膀说:“你没受伤我没死,相当于咱们两个都没事,怎么揪出来?”
风荣转了转脑袋瓜子眼睛一亮说:“我有个办法。”
姜凤梧说:“愿闻其详!”
风荣凑到姜凤梧的身边偷偷地耳语了一会儿,姜凤梧有一些震惊地想这姐妹两个是共用一个大脑么?
竟然连出的主意都是一模一样的。
第二天早上
风浚正在院子里习武的时候,仆人过来说:“公子,侯爷叫您过去。”
风浚问仆人:“侯爷还说什么了么?”
仆人只是说:“侯爷看起来好像挺生气的,公子您还是快去吧。”
风浚将朔放好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些什么便又问:“侯爷今天可见了什么人?”
仆人说:“侯爷今天早上去探望了特使姜凤梧。”
风浚脑袋轰地一声,风浚有一些提心吊胆的去了议政厅。
风浚来到议政厅的时候风霆正在看奏报
一抬头看到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风霆盯了风浚许久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风霆的话说的风浚心里咯噔一下,风霆从席上站起来走过来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莫剌勾勾搭搭的是做什么,等这次莫剌的访问结束你就给我南面戍边去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
风浚不服气的说:“父亲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做了什么要让父亲把我派到南面去?父亲您知道我跟那些晋国人处不来的。”
风霆看着自己的儿子哭笑不得地说:“你身为我重国的世子,上国的臣子,竟然跟我说你跟晋国人处不来?那你以后要如何处理重国和上国的关系?我看你是不想做这个世子了。”
风霆背着手说:“你如果还这么胡来还跟戎国人勾勾搭搭的继续疏远上国,等到我死的那天咱们重国就彻底完了。
你不要给上国的使臣留下贰臣的印象,你应该向你妹妹学学,长袖善舞左右逢源才是政治高手。”
风浚不服气,愤怒使他的脸色变得通红。
说完风霆便离开了议政厅。
风浚风风火火的从议政厅出来迎面遇到了风荣,风荣看着哥哥这副模样便问:“二哥这是怎么了?一副大白天碰到鬼的表情?”
风浚心烦地说:“没怎么。”
风荣拿着扇子看着风浚说:“被爹爹训了?爹爹也真是的不就是因为特使受伤的事情么?”
风浚警醒地问:“你是说父亲生气特使受伤的事情?”
风荣点了点头说:“对啊,因为特使是因为救我受得伤所以父亲也把我给叫去了。”
风浚试探性的问:“父亲都问什么了?”
风荣想了想说:“父亲只是问了那些人都是什么装扮,我们据实回答的,而且特使大人中的剑上的毒是西域草乌头,幸亏毒中的不深被救了回来。
本来没什么,可父亲看了特使大人的伤之后又询问了我们歹徒用的是什么兵器之后就很生气的离开了。”
风浚听到这里心凉了半截,因为风霆他本身就是用剑高手,他定是看出什么了。
再结合风霆早上对风浚说的话,他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流。
风荣关切地问:“二哥,你怎么了?”
风浚摇了摇头说:“没怎么。”
说完风浚就走了。
风荣把风姿教给她的话完完整整的说给了风浚听,风浚还真是像风姿说的那样失魂落魄宛如惊弓之鸟。
风荣不禁真的怀疑自己这个二哥是真的打算把自己给杀掉然后推给晋国人破坏掉和晋国的附属关系。
想到这里风荣的后脊梁骨都冒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