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双眼紧闭,长睫轻颤,在光线的照射下看出,她眼底带着明显的青黑。
花榆微笑着扭头望着上官浅,这才发现她竟然睡在里面,瞳孔放大。
【不是,姐姐怎么睡在里面啊?】
【着实没看出来,姐姐竟然睡觉这么不……规矩啊!】
【不过没关系的,姐姐都已经这么完美了,有这么个小小的缺陷也没事。】
【就是不知道她在和宫二哥哥睡觉的时候……】
上官浅再也装睡不下去了,她怕在睡下去,什么奇葩事都要安在她身上了。
睡眼惺忪道:“花小姐,早安。”
上官浅的话打断了花榆的想法,回以微笑:“早安!上官小姐,我认为我们的关系还这样称呼太生分了,不如我们换个称呼吧?”
【姐姐,快答应啊!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叫你姐姐了,快啊!】
【姐姐!快啊!不然我要在床上打滚了!】
【快点啦快点啦!】
上官浅眉眼带笑:“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比你大,不如你唤我为姐姐,我唤你妹妹,如何?”
花榆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来:“浅姐姐!”
【啊啊啊!开心开心开心!】
【我就知道,以我的魅力,浅姐姐绝对不会拒绝我的。】
【不怪我自恋,主要是有这个资本,毕竟我年轻又漂亮,还处在人生中最好的一个时间段。】
【现在不自恋一点,难不成等到老到掉牙时在自恋?】
【那时候可不叫自恋,而是叫臭不要脸。】
上官浅无奈,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上官小姐,花小姐,你们起了吗?”
上官浅:“起了,有什么事吗?”
“执刃有请。”
“稍等片刻。”
上官浅还没扭回头,就听到花榆的怒骂声。
【啊啊啊!宫老头子!你有病啊!大清早的叫人过去干什么?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知道大冬天起床对一个大学生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惩罚吗?你知道吗?】
【哦~你不知道,因为你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是条九漏鱼!】
【又老又丑又没有文化,说的就是你!】
【我倒要看看你要说出个什么名堂来,要是说不出来,那你就给我等着吧!】
花榆面色无常,眼底充满怒气,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爬了起来,打了个哆嗦。
“浅姐姐,那我就先回房了。”
上官浅拿过披风披在她身上:“晨露很重,小心点。”
“嗯。”花榆点头。
有了对比,花榆更生气了。
【宫老头子!!!】
换好衣服,所有新娘再次前往执刃大殿。
刚踏进执刃大殿,花榆就发现大殿里站满了人,前山的基本都在,后山三个长老也在。
【这是干什么?怎么都在啊?】
【管他们干什么,跟我毛关系没有,有什么事快点说啊,早饭都没吃,又这么冷,还要不要人活命了!】
【你们倒是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嘴,说啊!说啊!】
花榆内心再怎么吐槽,面上依旧淑□□雅。
长老们听到传入耳中的心声,眸色莫名,想到了今早宫鸿羽说的,眸光大亮,唇角上扬。
宫鸿羽不动声色的撇了眼花榆道:“上菜,我们先吃,吃完再说。”
【既然是这样的为什么不让我们吃完再过来,非要这么早过来有毛病吧!】
【你知道这个时间我躺在床上多舒服吗?】
【你知道什么啊!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只会压榨我们这些平民,去充实你的小金库!】
【都说资本家的心都是一样黑的,年少无知的我还不相信,资本家怎么可能全部都是坏的,现在我相信了,确实黑啊!】
【不管有事没事都把你叫着过来,生怕你过得舒心一点。】
【烦死了!!!】
【全世界的黑心资本家都给我去死!】
花榆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念一想。
【不是,万一误会他了怎么办?】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要是不黑怎么可能安稳坐在执刃的位置上,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安好心!】
花榆悄然愤恨的瞟了眼上方,目光顺带看了眼宫尚角和宫远徵。
想到昨晚的糗事和大声的嘲笑,她目光瞅到一个,就哼一下,声音越来越大。
【哼!哼!哼!】
【全部都是黑心的资本家!一个样儿!】
众人听着花榆的心声,明白资本家应该是和地主一个意思。
有些无语,就因为没有让她多睡会儿,就这样诋毁他们。
他们最初想的是卯时就叫她们过来的,但想到她昨晚睡得晚,特意把时间推后,辰时才叫她们,没想到……
算了,他们习惯了。
他们几人是习惯了,长老们可没习惯,脸色有些臭,硬生生的忍下去。
低下头用餐转移注意力。
花榆也怒气冲冲的准备用餐,再怎么气,饭还是要吃的,不然气死了也是别人开心。
她盛了碗鸡汤,热汤顺着食道温暖了整个身子,心情也好了很多。
目光扫过小餐桌,扫到鸡汤碗时停了下来。
花榆猛地笑了出来:“噗嗤!”
嘴里的汤都喷了出来。
众人的目光光明正大的落在她身上,宫鸿羽道:“花榆姑娘,怎么了?”
花榆憋住笑意,假装咳嗽几声:“咳咳咳,执刃,咳咳,我呛到了,抱歉,失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没想到啊!着实没想到啊!】
【竟然在这里看到了这个鸡头!!!我的天啊!!!】
【这副模样,这个眼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