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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自若的姿态。她迎着他的视线走过去,抬手弹掉他肩头的雪花。

“不冷吗?等了多久?”

“不冷!没多久!”炼狱杏寿郎乐呵呵地应答。他的耳尖和鼻梁罕见地冻出粉红,嘴里呵出团团白气。“因为见到了师父,所以没觉得有多久!而且我刚来的时候还没下雪呢!”

……所以这大聪明是从雪刚开始下一直等到了雪停啊。

飞鸟泉哭笑不得,考虑日后是否要给他配把这里的钥匙。

“我不在的话你应该先回去。”

炼狱杏寿郎举起身侧的油纸袋:“呜姆,但是我想在师父回来后第一时间把这个交给——”

他顿住,突然想起什么,伸手往袋内一探。

“啊!”而后,惊讶又略显沮丧地低呼一声,“冷掉了……”

炼狱杏寿郎在车站发现了很好吃的奶黄包,非常松软香甜,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买几个新出炉的送来给飞鸟泉。

为了不让奶黄包冷掉,他将油纸袋在怀里揣了好久,只是方才恰巧被一双于松叶间嬉戏的燕雀吸引了注意,这才不自觉地将它提在了身侧。

“明明十几分钟前还是热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凉了。”

没有送出预期中的礼物,炼狱杏寿郎有些郁闷。

“太可惜了,店家说热的才好吃……”

一分钟前还开朗阳光的小少年,好像转眼间变成了一只委屈巴巴的猫头鹰。

飞鸟泉心脏发颤。她突然觉得,没有快点回家以至于让杏寿郎的奶黄包冷掉的自己,简直是个罪人。

她抿唇,一把夺过炼狱杏寿郎手中的油纸袋。

“冷的肯定也好吃。”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她伸手从袋中取出一个,咬下去。

炼狱杏寿郎看到,饱满的面包被她的牙齿压出凹陷,而后被撕扯下一块,露出淡黄内馅。女人鼓鼓咀嚼着,含混不清地坚持:“看吧,冷的也——啊!”

她没想到奶黄包的内里是流心的,奶白浆液此时溢到外头,几滴流到她的右手腕上。

于是飞鸟泉将奶黄包拿到左手里。为了避免奶馅再度流出,她特地将其转了转,方才咬过的地方斜斜朝上,正对着炼狱杏寿郎。

她低头,将嘴覆上右腕的奶渍,似乎是从齿间伸出了舌头,细细舔舐,发出咂咂碎响。

炼狱杏寿郎看着她,又看了看那面包上被她咬出的开口。开口最里头,流动的乳白正散发湿濡的光泽。

他没容许自己犹豫,突然俯身,用嘴唇完全包裹住那道开口——

然后,他将方才她咬过的地方,包含在周围更大一块奶馅与面包里,轻轻撕下,送进自己嘴里。

虽然有些冷了,但依旧能尝到属于鲜奶与蛋黄的馥郁浓香。

飞鸟泉在他退开后才抬起脸来,微微舔唇,茫然地看向左手中那好像少了一大口的奶黄包:“嗯?”

她没多想,将它再度放至嘴边,顺着新鲜的缺口咬下去。

女人唇边有些许白渍,他想那肯定是和冷掉的奶黄包一样的味道。

“姐姐说得对,”炼狱杏寿郎突然不郁闷了。他将那口奶黄包吞咽下去,嘴角微弯,心满意足。“冷的也好吃。”

比热的还要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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