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关。 南疆的一座雄关。 正因为南门关这座雄关的存在,大周才让南蛮不得进入大周寸步。 袁子鸣带着袁家的一些年轻子弟很快就来到了南门关,连检查都没检查,轻而易举的就直接出了南门关。 这些,袁家早就提前已经打点好了。 袁家身为大周的七大世家之首,在各地方的人脉关系可不少。 这南疆当然也不例外,也有袁家的人脉关系。 所以,袁子鸣带着袁家的年轻子弟出关,并不需要检查,很轻而易举的就出了关。 当然,南门关虽然是阻挡南蛮的雄关,但却并不完全的制止人员的出入。 尤其是一些商队,都会经过南门关来往于大周与南蛮之间。 袁子鸣骑马出了南门关后,回头看了一那雄阔的南门关,幽幽的叹了口气。 袁子鸣清楚,这次出关离开大周,他们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能再回来。 也不知道族长和老祖他们在洛阳的情况如何了。 如果一切谋划顺利的话,那他们还有返回这大周的可能。 否则的话,他们这辈子就很难再有机会返回大周了。 袁子鸣心里暗暗的想着。 “走。” 袁子鸣策马一甩,继续带着袁家这些年轻一代的子弟向着南蛮的方向行去。 袁子鸣知道,现在可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 后面的东厂鹰犬可是还紧追着。 要是他们不赶快离开的话,等镇南军从东厂鹰犬哪里弄清楚了具体的情况后,他们就是现在出了关,也逃脱不了镇南军的追击。 很快,袁子鸣他们一行人就消失在了关外荒野的尽头。 …… 而在袁子鸣他们出关消失在了荒野尽头的时候,追击袁子鸣他们的三十多位厂卫,在距离南门关三十里的地方却被数千的骑兵给围了起来。 “本将劝你们乖乖的下马束手就擒,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要不然,别怪本将对你们不客气。” 一位身穿盔甲的将领看着被围起来的三十多位厂卫冷声的说道。 “哼,我们是东厂厂卫,奉旨缉拿袁家余孽。” “你们非但不配合我们东厂行事,还敢阻拦我们东厂,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为首的一位厂卫一脸阴冷的对视着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 本来他们已经追到了这南疆边关之地,只要镇南军配合他们。 哪怕是袁子鸣他们那些人真的逃出了关,有镇南军的铁骑追击,袁子鸣他们也不可能逃得了。 可是现在,这些镇南军非但不配合他们不说,还把他们围了起来,要让他们束手就擒。 这让这些厂卫愤怒之极。 东厂厂卫?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闻言,不屑的冷笑一声。 “你们以为拿着一个东厂的破铁牌子,就能证明你们是东厂的人了吗?”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截杀了东厂的人冒充的。” “本将再说一遍,下马束手就擒。” “否则,别怪本将对你们不客气。”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再次的说了一遍。 脸上已经闪烁出了不耐烦的冷冽之色。 要是这些厂卫不束手就擒,这位将领真的可能会下令对这位厂卫动手。 听到这位将领的话,为首的那位厂卫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杀出去。” 为首的那位厂卫抽出月牙刀,直接策马扬鞭的杀向了围着他们的这上千骑兵。 束手就擒? 开什么玩笑。 他们东厂的人可从来没有束手就擒这一说。 更何况,为首的厂卫已经看出来了,对面的那位将领,在他们表明了东厂的身份,拿出了东厂的令牌,还要让他们束手就擒。 这分明就是有意的刁难他们。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直接动手了。 “杀。” 后面的厂卫也跟着纷纷的抽出月牙刀杀向了那些骑兵。 看到这些厂卫动了手,那位将领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还真有不怕死的。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也直接挥了挥手。 上千骑兵也直接策马开始围杀这三十多位厂卫。 兵戈之声骤然响起。 别看厂卫的人手不多,只有三十多人,可厂卫都是精锐,都是武道实力不弱的武者。 比起围杀他们的这些骑兵,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几分钟后,地上已经躺了数百具的尸体。 除了有厂卫的外,大部分都是那些骑兵的尸体。 而被骑兵围着的也只剩下了那位为首的厂卫一人还在厮杀,其他的厂卫都变成了地上的一具尸体。 “给本将让开。”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没想到,这三十多人的实力怎么强。 为了拿下这三十多人,他麾下的这些骑兵足足的折损了三百多人。 要知道,这些骑兵可都是他镇南军的精锐。 那位身穿盔甲的将领大喝一声,骑马冲了过来,随手一枪,直接把仅剩下的这位为首的厂卫给打下了马背,滚落到了地上。 “敢折损我怎么多精锐骑兵,你们真是该死。” 这位身穿盔甲的将领阴沉着脸,上前就要一枪刺死这位厂卫。 就在这时,一阵马蒂声从远处奔来。 只见一位身穿银白之甲的中年将领带着一队骑兵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