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城。 周二的府邸里。 袁子鸣和周二相对沉默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打破了大厅内沉闷的气氛。 “怎么回事?” 周二眉头一皱,看向了大厅外面。 同时,守在大厅外面的一位护卫急忙走了进来。 “将军,东厂的人来了,要进府,被兄弟们挡在了大门口。” 这位护卫走进来凝声的说道。 东厂的人? 周二和袁子鸣二人一听,脸色都是变了一下。 如今东厂在镇南城可不像是在北疆和西凉那样暗中行事。 在南疆,东厂可是公开活动的,有着自己的办事据点,监查着整个南疆的风吹草动。 周二和袁子鸣二人没想到,东厂的人居然会突然找上了门。 周二深深的看了一眼袁子鸣;“你先从后门走。” 袁子鸣前脚刚入府邸,后脚东厂的人就也来了府邸。 这不用多说,估计是东厂的人嗅觉到了什么。 要知道,现在整个南疆不知道有多少东厂的耳目。 听到周二的话,袁子鸣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入关,可能被东厂的人嗅觉到了。 袁子鸣一脸慎重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在这位护卫的带领下离开了。 在袁子鸣离开后,周二也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他倒要看看,东厂的人来他的府邸想要干什么。 怎么说,他周二都是镇南军的将领,靠山王的二义子,他的府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不经他同意就随便闯的。 哪怕是东厂也不例外。 周二走出议事大厅。 很快,周二就来到了大门口。 只见数十位府内的护卫正拦在大门口,而大门口外站着的是三道身穿飞鹰服,手提月牙刀的东厂厂卫。 “将军。” 见到周二走出来,拦在大门口的数十位护卫全都拱手叫了一声,为周二让开了一条路。 周二走上前,看着门口外身穿飞鹰服的三位厂卫,皱眉道;“你们东厂的人,来本将府邸干什么?” 因为周七的事情,镇南军的人对东厂的人很不受待见。 同样,因为周七杀了三十多位厂卫的事情,东厂的人对镇南军的人也没什么好感。 “周将军,听说周将军的府邸来了一位客人,疑似袁家逃出关外的余孽袁子鸣。” “我们东厂冒昧登门,希望见一下周将军的这位客人。” 三位厂卫为首的小头领看着周二直言的说道。 “放肆。” “你们的意思是,怀疑本将暗通袁家叛逆,包庇朝廷钦犯吗?” 周二听到东厂小头领的话,脸色直接冷了下来。 心里暗噌,这些东厂鹰犬果然是嗅到了袁子鸣的踪迹。 看来,接下来得掩藏住袁子鸣的踪迹才行,让袁子鸣尽快的出关。 要不然,让这些东厂鹰犬抓到了袁子鸣,那他这位靠山王的义子也得跟着倒霉,步了周七的后尘。 周二心里想着,脸上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变化,冷然的看着三位厂卫继续说道;“本将告诉你们,本将怎么说都是镇南军的将领,靠山王的义子。” “就算你们东厂有特权,想要进本将的府,查本将的客人,也得拿出能让人信服的东西来。” “想要见本将的客人,就让你们东厂能做主的来,凭你们三个还不够资格。” 周二说完,就返身走回府内,挥了挥手。 “关门。” 府邸的大门被十多位护卫紧紧的关上了。 虽然周二对东厂很是顾忌,可小小的三个厂卫还不足以让周二对他们客气。 如果今天来的是东厂的大人物的话,那还算回事。 但小小的三个厂卫就想进他的府邸,查他的客人,那不是开玩笑吗? 看着关上的府邸大门,三位厂卫的脸色都是一阵难看。 想他们东厂的人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 “头领,咱们现在怎么办?” 一位厂卫看着为首的那位厂卫头领问道。 那位为首的厂卫头领目光闪烁了一下,看了一眼两位厂卫说道;“你们能确定那人确实是袁家的余孽袁子鸣吗?” 两位厂卫对视了一眼,犹豫道;“头领,下面的人只说看的很像,不能确定。” 这种事,两位厂卫也不敢信口开河。 毕竟,一旦大动干戈的弄错了,那就不好收场了。 他们东厂可是和镇南军的人已经发生过一次碰撞了。 要是再动手,出了失误,那会给镇南军留下不小反击的借口的。 不能确定吗? 为首的厂卫头领眉头蹙在了一起。 沉吟了片刻后,为首的厂卫头领开口说道;“既然不能确定,那就先派人严密的盯着。” “我们东厂和镇南军不能再轻易的发生冲突,等确定了再说。” “尤其是关口,派人严密监视,一刻也不能放松。” “我先去禀报档头大人,看看档头大人的意思。” 为首的厂卫头领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府邸大门,就直接离开了。 而那两位厂卫则是按着这位头领的命令去行事去了。 …… 北疆。 这几天的气氛有些怪异。 表面上看起来,整个北疆一片平静,可暗地里却有一股暗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