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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认为他二成是自杀(1 / 2)

“本人袁草,去年十八,今年十九,生来性格活泼开朗,风趣幽默,动手能力强,常年在江湖中行走,替很多人办过差事,且很荣幸地获得‘不湿鞋大师‘这一称号,如果各位有事麻烦本人去做,请飞鸽传书带上定金……”

“停!”侍卫每念一个字,宫远徵的眉头就每蹙紧一分,他一时无言,片刻后,抬眼看向侍卫缓缓问道,“你把她的自我评价念给我做什么?”

侍卫回答:“这是在梨溪镇的告示榜单上发现的。”眼见宫远徵脸色愈发之黑,他赶紧着重重点念,“这有一个她近年来的光辉事迹:帮富豪夫人抓小三,帮富豪夫人打小三屁股……”

宫远徵依旧黑脸:“……”

侍卫自行看了一会儿,果断选择跳过“光辉事迹”一栏,清了清嗓子念道:“据知情人士透露,袁草,十九岁,无父无母,从小由邻居喂养长大,九岁开始习武,十五岁独行江湖,干过不少善人善事。她武术高超,其轻功最为卓越。”

要不是他见识过袁草的身手,不然他都不敢相信后面说的是她的经历,宫远徵默默饮了杯茶——但愿袁草能老实完成任务。

袁草的偷听行动很顺利地进行完毕,可对方谈话的内容她不是很满意,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她掩盖行踪默默离去,让人察觉不到她存在过。

回到院子继续清扫落叶,她开始长吁短叹,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若是她一直没偷听到有关无锋刺客的信息,宫远徵会不会把她连人带钱踢出旧尘山谷……应该带不走钱。

不!这太惊悚了!

选亲大典的过程中她还想着这件事,有句话怎么形容来着,她这是“掉钱眼里了”。

袁草从女客院落溜出已是半夜,侍卫照常巡逻,她虽说现在是侍女,可要在宫门里瞎溜闲逛亦是不可能的事,甚至比她做贼时更有局限。她毕竟是人不是神,轻功也只是轻功而非隐形,就算她能跟幽灵似的飘来飘去,但也有迹可循,被瞥见那麻烦可就大了。

万幸的是一路过来通畅无比,没有侍卫瞥见到她的一根毛发,不幸的是她一股脑随心所欲地一路游走,不知道游到了哪儿。

“……”袁草心里安慰自己道,“没事,摸清宫门,下次想去哪儿闭眼都能走到。”

她贴墙挪行,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她探出脑袋在拐角处瞄了瞄,廊下空无一人,但房间里亮着灯,袁草秉持着“有高价任务必接,有特殊情况必探”的原则,慢慢挪到了窗户旁,话虽如此,还是因为“天大地大看热闹最大”,特殊情况指的就是“热闹”。

屋里听不出任何声息,袁草纳闷:“这屋里难不成没人?”

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在窗纸上戳出一个眼睛大小的洞,继而凑上去,目光往里探去,下一刻,她双眼倏然瞪大——屋里豁然坐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垂头□□着上身,左胸口有一道约莫三寸长的血痕,应该是被人一刀捅进了心口。

袁草眯眼努力想要看清男人的脸,待看清后不由拧起眉头——是昨夜将新娘打晕的那个男人,在宫门肯定是有头有脸,说得上话的人物。

好端端的怎么在屋中遇刺了,袁草打了个激灵,莫非是无锋的刺客动手了?

她双眼发亮,表现得机会来了。除了她,现在还没有人发现这件事,宫远徵定不知晓,那她趁热打铁将这一情况告知于他,他定会觉得自己办事妥当,高兴了给些小费也说不定。

不知道是不是她对宫远徵有着什么特殊的感应,凭着直觉,她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宫远徵。

宫远徵正同身侧的侍卫谈着话,不远处忽然传来极轻的声音:“少爷!少爷!”

他一个扭头就瞧见袁草做贼似的扒在廊下拐角处,压着嗓子轻声唤自己。

见宫远徵用迷惑的表情望着自己,袁草前后左右各扫一眼,小步溜到宫远徵身边。她现在做的乃是卧底之职,可不能叫人发现她与宫远徵“亲近”,否则麻烦可就大了。

“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武术高手。”宫远徵面上默不作声,心里不由白了一眼。

他问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少爷,我刚刚溜达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天大的事!”袁草难得正色道。

宫远徵看着她说:“哦?说来听听。”

袁草悄声说道:“我发现昨晚打晕新娘那个男人被人捅了,我没进去查看,不知道是死是活,那我估计他是死了。”

宫远徵霎时愕然不已,与身侧的侍卫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视线落回到袁草身上,询问道:“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可有碰见动手之人?”

“看清楚了。”袁草道,“我发现时屋里只有他一人,周围也没有动静,我想有八成的几率是无锋刺客动的手。”

宫远徵好似认同地点了个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问道:“那剩下的二成呢?”

袁草像是早就思索过一般,快速回道:“小的认为二成自杀。”

本以为宫远徵会赞同她的猜想,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宫远徵的两声“呵呵”,一会儿后他问道:“那群待选新娘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袁草打算不再逗留,“少爷,我先走一步,免得被人看见,那麻烦可就大了。”

“嗯?”宫远徵本是不解,而后反应过来,不屑一顾,“看见又怎样,难道我连跟侍女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么?”

哇,叫人做眼线潜伏,居然光明正大地跟眼线交谈信息,全身上下透露着“无所畏惧”,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嚣张跋扈,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宫之主的人,她得跟少爷好好学习才是。

袁草半天没说话。

宫远徵就瞧着眼袁草半眯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时不时点点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后她突然没头没脑蹦出一句:“不愧是少爷,袁草还得跟少爷好好学习才是,放心吧少爷,我定不负所托,做好眼线之职。”

他嘴巴微张,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啊?”

下一瞬,他就见袁草拱了拱手便麻溜地转身跑走了。

侍卫想到了清早自己念的那几张袁草的信息,不由感到羞耻:“徵公子,我看这个袁草不太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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