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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1 / 2)

「什么恶毒女配,设计陷害女主清白,自荐枕席,勾引男主,恶心吐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诚心发问作者大大写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原著书名《穿书后我强娶了全村最貌美的书生》与全文没有半毛钱关系,恶毒女配更是出场不到五集就下线了,所以这本书为什么要以炮灰女配命名。」

凌晨四点,莹莹发光的电脑屏幕前坐着一个女孩,她面无表情,手上动作不断,键盘敲得噼里啪啦,麻木的精神状态在机械性重复之后彻底崩溃。

她跌回宽大的电脑椅上,瞬间融入黑暗。

作为一名勤奋好学积极上进的历史系研一在读生,余书瑶前三分之一的人生无疑是成功的。

她的生活堪称是无数家长眼中的典模,六点起床,十点睡觉,中间的十五个小时里除去吃饭睡觉,其余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了学习上。

每天两点一线,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曾经有人给她做过MBTI测试,得出的结果是i型人格占据80%以上。

此结果一出,周围边的朋友们大为震惊,并且表示很难接受。余书瑶谈谈一笑,不置可否。旁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不过怠于社交一点倒是真的,她给自己的定位是:人前稳重,精神状态稳如老狗;人后重度精分,二逼青年,喜欢间接性发疯和持续性黑暗爬行。

不过比起无聊又没用的社交,余书瑶更愿意把时间花在晦涩难拗的史书身上。

她唯一一个能称得上的爱好是遍览野史,野史少有忌讳,涉猎广泛,比板正的史书要有意思多。

月余前的学术讲座,余书瑶的导师提到了一部近来很火的野史《饷殃杂俎》。此书是由青年学者青黛耗费数年光阴沉淀而出,一经出版,热议不断。

学者群体对此书的态度也是褒贬不一,众说纷纭,不过在这之后,作者青黛就封笔退网,不知所踪。

余书瑶对这本野史起了兴趣,当晚回去之后就遍览资料,找到了作者青黛的最开始的连载地点——“鹭江文学城。”

鹭江文学城是一个客户端阅读APP,里面汇聚了当今时代各种体裁题材类的文学作品。其前身最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网站,读者基数和浏览量也是中规中矩。

余书瑶猜测或许作者青黛正是看中了此站才墨之薮、群英荟萃,各路大神不期而遇,未发掘的潜能更有无限可能,所以才会将《饷殃杂俎》连载完结于此。

她花了好几周的时间才堪堪将这本野史看完,正当要关电脑下线的时候,作者页面突然冒出了一个小说书名。

这书名听起来就不怎么正经,叫什么《穿书后我强娶了全村最美貌的书生》。

余书瑶本以为是什么广告颜色小说,正准备置之不理叉掉的时候,余光中看到了作者青黛这四个字。

她看书向来属于“刨人祖坟”型那类读者,秉着对《饷殃杂俎》这部野史笔力的坚信和虔诚,余书瑶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点开了这本听起来格外不正经的网络作品。

余书瑶是皱着眉头看完前三章的,只是越看越不对劲,这哪里像是野史,这分明是作者杜撰的网络言情小说!

不过有一说一,青黛大大的叙事能力是一流的,不愧是写出《饷殃杂俎》那样出色野史的女人,轻松拿捏热门网络言情文学。

故事情节在狗血纷呈处融入了作者独家惯有的稀奇古怪野史,这也算是精彩之处,有看头。只是内容的大致走向让她有些蒙圈,不懂作者要着重着墨于前期的一个恶毒炮灰女配。

持有黑子心态的余书瑶心情复杂,这部小说她是一点不漏的全订了下来,甚至接连熬了好几个通宵追读并且活跃在评论区里。

不过大多言语犀利,跟做阅读理解似的,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接着分析内容情节的瑕疵,攻击性较强。

「真的不理解,男女主此等主角人物在半月村表现出来的不凡气质,难道炮灰女配看不见吗?」

此楼公开评论,不一会就有人回复,「大佬大佬,此话何意,榆木脑袋听不懂哇,可否进一步讲解?」

遍览野史回复了您的评论。

「按理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差距,为什么这个恶毒女配会看不出,竟生出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理。」,

这话一出,又炸有不少潜水鱼。

「请问你是大大的黑子吗,何必不依不饶,咄咄逼人?」

「你没听过取类项比?当人之间差距比较小时才会进行比较,当差距比较大就会产生眺望的心理。炮灰女配和主角团的阶级差异不亚于天梯之高,普通人在此光环下只会羡慕,但极小概率会出现妄图指染男主的龌龊心思。还有我是作者的骨灰级野史粉,请看右上角的全订书标,谢谢。」

「那你也说了是极小概率,你怎么知道不会发生呢?」

两人的帖子越盖越高。

余书瑶懒得与这人多费口舌,直接打字,「这概率不亚于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呛死,半夜被人气死之罕……」

见。

最后一个字还没打完,余书瑶心脏一悸,重心不稳,她下意识的往键盘处倒,胳膊重重地落在回车键上,屏幕上立马显示出评论发送成功这条消息。

天旋地转之间,只有一个念头,余书瑶叫你嘴贱,这下真给说中了吧。妈的,就这么死了,真是憋屈,她死也要把这条评论发出去。

意识渐渐模糊,余书瑶不知道的是紧急呼救声在她晕倒之后的几个小时才响起,她也因此错过最佳抢救时间,不幸身亡。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脑子像炸了一样疼,信息如离岸流般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抓不住半点端倪。

余书瑶以为是死前的走马观花,直到耳边传来女人柔柔弱弱的哭声,“陵郎,这可怎么办啊?你说那人怎么能对窈窈下这么重的毒手?他若是不喜欢窈窈,直言拒绝了便是,何必狠下毒手,将我女儿重伤。”

“女儿?”余书瑶脑袋昏沉,眼皮子上面像是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怎么也睁不开。

她有点搞不清状况,听这女人的意思,自己好像没死,难道是她合租的室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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