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赴,如学画技时的倾尽全力。若违……”
“停,你这随便发誓的毛病哪学的。”蓁婆婆无奈挥袖制止,实在忍不住吐槽道。
又担心她不当回事,随即神色肃穆,语气郑重道
“可知誓言不可乱发,应誓之苦你未必受得起”。
【凡是所喜都将成痛,凡是若乐都将成苦】
陷入回忆的小夭神色凄苦。是啊,不得胡乱发誓,应誓之苦,真的承受不起。
“有棋盘么?”
蓁婆婆不忍见其自伤,打断她通身萦绕的孤寂之气。这姑娘年岁不大,怎的动不动孤寂悲苦的。
“镇上有的,我去取,您等我。”看着那道冒冒失失奔跑的毫无形象背影,扶额无奈轻笑,竟忍不住微微有些怀疑天道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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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载后......
小夭于琴棋书画上面的天赋造诣真的是让人……
哎!词穷,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啊!
饶是阅人无数,育人无数的蓁婆婆也忍不住挫败喟叹:‘看着通透聪明,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姑娘,面对棋画怎的如此朽木不可雕!都不单单是缺跟筋了,简直是将这跟慧丝尽数扯断了好么!’
万般无奈,越发怀疑这天道是不是脑子烧糊了。奈何承了人家的救命情,再嫌弃也得教啊,谁让自个儿摊上了呢!无数次捏了捏太阳穴,随即只得认命,决定做小夭棋艺的启蒙师。
也顾不得她后面得偿所愿后,是否还会坚持精进棋艺;顾不得能够凭借精进棋艺之由,让她甘愿接受那些谋算人心之法,为她开了灵台。心里苦笑。若灵台不开,只怕后面种种都无一丝机缘。罢了,一切皆有缘法,天道选定的人也自会指引。
灵台初开的小夭顿觉神色清明,脑中笼罩的厚厚白物被驱散,无比清明,仿佛能看清脑中的每一丝经脉血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