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瞎子听了我讲前几天在土鸡垴大墓的遭遇,他叹息着说我们的经历和他一模一样。 只是汪瞎子相当不悦,说他已经把他的血给了我俩,应该能躲避圣甲虫的攻击,可为什么我俩还没下水? 他并不知道那儿的水道其实不通隔壁的墓室,这是我和楚雅的约定,向汪瞎子隐瞒了这一点。 胖哥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边上,让我帮他瞧瞧,他肩头的胎记是不是又变深了。 我仔细地瞧了一下,胖哥的胎记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告诉他寿还长着呢,眼下还不用担忧。 汪瞎子那里,我和楚雅是绝对不想住一宿的,到处是坟墓也太晦气了,于是,我和楚雅还有胖哥商量了一下,决定星夜再进土鸡垴大墓。 楚雅对胖哥说,那个汪瞎子很有嫌疑,建议胖哥留下来监视汪瞎子,没想到胖哥爽快地一口答应了。 这次我和楚雅是有备而来,再也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要去防范圣甲虫。 我俩进了山洞,仍是到了那个小洞口,准备看看对面的墓室还有什么是我们没发现的。 楚雅在小洞口丢了一根燃烧棒,仍和上次那样,听到了一阵悦耳的圣甲虫爬动的声音。 可是,过了一会儿,仍是没发现小洞对面有亮光。 我有些紧张了,难道这土鸡垴大墓中,还有不怕光的圣甲虫? 可能是我们上次运气好,而这次不同了,那些不怕光的圣甲虫堵死了小洞。 楚雅却凝视着那小山洞道:“这不大可能吧?多年汪瞎子他们来,也能看见对面的夜明珠,我们上次来,也看到了夜明珠,这次怎么就会看不见了?” 我还没说出里面可能有不怕光的圣甲虫,楚雅已经从工具包里掏出了一把钢卷尺,一点点拉出往洞里放去。 我大叫了一声,把楚雅吓得一个哆嗦,卷尺掉在了地上。 她见没什么情况发生,对着我一瞪眼,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我赶紧告诉她,小洞里可能有不怕光的圣甲虫,让她一切小心。 楚雅却“哼”了一声道:“里面什么也没有!刚才我用钢卷尺时,感觉它已经通过了山壁。” 这小洞是通的?那怎么见不到夜明珠了? 夜明珠没了,难道是有人在这两天里已经进入过那墓室? 楚雅惊叫一声:“忘川,是胖哥!肯定是胖哥!就是他偷了夜明珠!” 我开始对胖哥没啥好感,可现在越来越把他当兄弟了,低声对楚雅说道:“楚雅,别乱怀疑了,不可能是胖哥!他不是才来到这小镇上吗?” 楚雅悠悠地道:“忘川,你忘了五台庙那儿了?当地人从没敢进去的,胖哥就不信这个邪,上次我们一起进去,还不是他怂恿的?” 人嘛,都有好奇心,是胖哥的原因让我们发现了五台庙,可也不能仅凭这个就断定是胖哥炸了五台庙啊! “忘川,你忘了五台庙前的那个车辙印?当地人大都用的是驴车,这儿是穷地方,很少能见到家用轿车,那个车轱辘印,不是胖哥的是谁的?” 见楚雅一直怀疑胖哥,我正想不出为胖哥辩护的理由时,忽然想到胖哥让我瞧他的胎记,赶紧说道:“楚雅,绝对不是胖哥!你和汪半仙在说话时,胖哥主动让我看他的胎记了,一点也没发生变化。” 楚雅也楞住了,她和我都相信,我们这中了诅咒的胎记,会因为我们每拿地下一件古物而生变。 胖哥的没发生任何变化,那就说明这不是胖哥干的。 要不然凭胖哥的德行,没我和楚雅在边上,他炸开了五台庙哪有不取祭祀品的道理? 没了夜明珠,这让我和楚雅倍受打击。 如果真的有人进入了隔壁的墓室拿走了夜明珠,那就意味着我即使进入了墓室也一无所获。 得不到这是犬戎王墓的证据,张教授这么严谨的人,是不会下结论说西王母国的具体位置的。 我极不甘心,取出了激光笔,想看看漆黑的墓室中棺椁是不是让人打开了。 可我照了好久,惊奇地发现,隔壁墓室中那具棺椁仍是好好的,压根就没人动过的痕迹。 这是怎么一回事?一般的大墓,最贵重的东西也就是墓主人生前的最爱,大多会放在棺椁中。 盗墓的人,决没有不打开棺椁的道理。 楚雅在溶洞大厅中看了好一会,失望地道:“忘川,从这儿是不可能进入隔壁墓室的。汪瞎子当年是判断错了,我们上次也判断错了。” 我想了想道:“不一定!如果墓室与这个天然溶洞大厅是相隔的,那为什么要在壁上留个孔能看见对面的棺椁?” 楚雅失落地道:“不见得这是修墓人凿的孔!你瞧,这山洞壁上,不是有好多这样的溶洞孔吗?” 我看了下手表,已经快近六点多了,山里容易天变暗,估摸着洞外早就不见路了。 楚雅无力地收拾装备,正想催促我离开时,一个灵感在我脑中猛然冒了出来。 我有些激动地对楚雅道:“楚雅,我俩先别离开,趁这儿没人,你陪我聊聊天好吗?” 楚雅脸上一红,啐了一口道:“忘川,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在这儿聊天?怪瘆人的。” 我知道她误会我了,不由得笑笑道:“楚雅,咱们在这儿呆到八点就走,只要月亮当空了,我就能解释这个墓室怪怪的原因。” 楚雅盯着我看了一会,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心中十分信任我,这也让我很感动。 她和我聊起了她小时候听父亲讲过的一些琐事,其中提到了父亲的一个好友。 楚雅说她父亲那个好友是她父亲十分信任的人,他不但教那好友盗墓和鉴宝的本领,还把许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