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告诉我,她确实被透明四脚蛇咬了一口。 想到马老板被咬后的惨状,楚雅不寒而栗。 让她更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她那靓丽的形象就此毁于一旦,且死时还显得特别丑陋。 女人爱惜自己的容貌胜过自己的生命! 楚雅作出了一个决定,在毒性没发作前,她得悄悄离开我们,在山里没人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死去。 可当她进山后,她既后悔又惊喜。 惊喜的是,过了一天,她竟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后悔的是,早知如此,她根本就不用那般和我生离死别,还白吃了这么多苦。 我疑惑地问道:“楚雅,被透明四脚蛇咬了,你一点事也没,马老板却这么惨,难道是你的体质能抵御这种可怕的毒?” 楚雅听我这样发问,神情立即严肃了起来。 她瞧了一下四周,确定胖哥还没回来,这才轻启樱唇:“忘川,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我可以断定,马老板中的毒应该是一种神经毒素。” “我没有事,说明这毒素不是透明四脚蛇身上的,而是有人悄悄给马老板投毒了。” 我一怔,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楚雅,你是怀疑胖哥?” 楚雅反问道:“难道我说的没有可能吗?是你故意让胖哥去买熟食,胖哥这才有机会离开了我俩。下午那个马老板还好好的,为何晚上突然就这样了?这恰恰是胖哥离开之后发生的。” 她的话让我无言可驳,唉,也真是伤心,虽然我明白了胖哥开始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但我觉得胖哥人不错,早把他当作兄弟了。 我给过胖哥机会,他似乎也珍惜这种机会,难道他一直在骗我? 我俩都伤心了,相对无言。 胖哥回来了,她一见楚雅,一脸震惊。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楚雅只是冷淡了说了一下,胖哥这才惊喜交加地欢呼起来。 可楚雅并不领情,仍是态度冷冰,看上去很有敌意。 欢喜之余的胖哥有些委屈,他皱着眉头问我道:“忘川,发生了什么事?才一天多没见,楚雅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他这一开口,我再也忍不住了,对着他怒吼道:“胖哥,我和楚雅是不是当你兄弟了?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悄悄地给马老板下毒?” 胖哥的神情吃惊极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望了望我,又看了看楚雅,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 胖哥很歉意地道:“忘川,对不起,我那天去给你买熟食时,确实把消息放出去了。可是,我真的没给马老板下毒。” 胖哥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他诚恳地表示,他是真当我们生死之交了,现在却仍怀疑他,这让他感觉这世上已经没爱了。 我的心也软了下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楚雅,我们可能冤枉胖哥了。让他去报信,这也是我的打算,胖哥虽然没和我们说,可他心中也可能清楚我的用意。” “害马老板,应该不是胖哥做的,这么多天下来,你觉得胖哥是那种丧尽天良心狠手辣的人吗?” 楚雅“嗯”了一声,轻轻地道:“这个应该不会,我相信胖哥的。” 胖哥立即舒了一口气,赶紧给我点上一支烟。 我吐了个烟圈慢慢地道:“会不会是这样的?下毒害马老板的是马老头呢?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和马老板杠着呢!后来他又去马家给驱邪,说不定那时已经下手。” 楚邪“啊”了一声:“这个倒是有可能!只是马老头去时,马老板已经昏迷了啊!” “在发现黑棺时,他们已经在吵了,可能那时马老头已经动了手。”胖哥补充了一句。 我想了想道:“对,只是那个时候,马老头可能还没用什么歹毒的邪术。所以马老板只是后来暂时昏迷,可那个超哥要马老头马家沟要制造恐慌,让村民晚上不敢出来,马老头很可能借着驱邪的机会,正式对马老板下了邪术。” 马老板要这么做,虽然是超哥的授意,可又是谁在指使超哥? 难道是那个神秘的雅园主人?他完全没必要这样。 正在我们猜测时,外面忽然有了动静,好象是有人在求宿。 主人去开门时,我们几个从三楼的阳台上吃惊地发现,来求宿的人,居然正是马老头与超哥。 楚雅疑惑地道:“忘川,胖哥,你俩不都是认定那天山洪倒灌,那几个盗墓的都不可能活下来吗?怎么他们来了?难道我们是见鬼了?” “鬼是不可能的!你没瞧见他们有影子?”胖哥怒气冲冲地说道:“让我去教训下他们,那天差点害死你们俩。” 我立即阻止了胖哥,在不知他俩来意前,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能活下来时,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要主动透露自己的底。 主人说家中住了客人,已经没地方了,超哥与马老头失望地正准备离开时,我对着楼下大叫了一声:“大叔,他俩是我们的朋友,你让他们住下吧,我们挤一挤就行。” 超哥他们听到我声音,抬头一望,楞在了原地。 好久,他们才在主人的催促下清醒了过来,默默地跟着主人上了楼。 趁主人准备晚饭时,我们几个聊起了那场可怕的山洪。 超哥的神情怪异极了,追问我们在江心洲上为什么没被淹死? 马老头叹了口气告诉超哥,祖上留下的传说可能是真的,那江心洲有龙王保佑,大水不敢淹了龙王庙。 我和楚雅、胖哥相视而笑,却谁也不想告诉他们真相。 我突然沉下脸,对着超哥怒吼道:“超哥,你为什么想偷我的护身符?那玩意对你又没什么用!” 超哥一脸惊诧的样子,没容他反应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