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月嘻嘻一声道:“还不是彪哥说出来的?彪哥自以为他投奔了张家,就不用怕陈老四追杀了。可他也太大意了,居然一个人去镇上的娱乐中心潇洒,不料让陈家人发现了。” “陈老四见彪哥孤身一人而回,而且还没向他复命,气得当时就要处理彪哥。彪哥自知斗不过陈老四,只得向他坦白了这一切。” 我想了一下,接着莫明月话头道:“我想,彪哥应该没什么事,对于陈老四来说,彪哥关不重要,那五块炭牌才是最有价值的。因此,只要陈老四重新得到那五块炭牌,彪哥就可不追究,所以彪哥才向陈老四吐露了这一切。” 莫明月向我翘起了大拇指。 莫明月爽快地向我承认,她其实也是北派陈家人。 在她加入考古队后,北派陈家就注意上了她,慢慢地,她就被吸引进了陈家。 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张教授也要那四块炭牌的事。 “师姐,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说你是陈家的人,那你手腕上怎么没有他们的纹身标识?” 莫明月一瞪眼道:“师弟,你这就不知道了。陈家这么多年能在北方立住脚跟,做事谨慎也是他们成功的原因之一。想要加入陈家,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像我现在的身份,最多算是陈家外围人吧!只有真正帮陈家立过功的人,才能算陈家人,可在手腕上刻上骷髅标识。” 她说着撸起了衣袖,手腕上果然没有骷髅。 莫明月说道:“像我们学考古这一行的,不是吃公家饭整天泡在荒郊野岭中,就是找不到工作而改行。可我喜欢考古这一行,陈家答应我,只要我立过功,他们就让我去陈家的拍卖行当鉴宝师。” 我“哦”了一声道:“这么说,你是想让我把五块炭牌交给你,你可去陈老四那儿立功了?” 莫明月“嗯”了一声道:“只是陈老四清楚,找到五块炭牌并不是我的功劳,那是你的能力。我能立的功,就是不让那几块炭牌落于北派张家之手。” 我不敢相信她的话,二月这时悄悄拿出了一只灵音笔。 她告诉我,她在找到我前,正想进我房间,忽然发觉那个王掌柜有些古怪,带着两人进了一间房。 莫明月悄悄地尾随了过去,听到他们在房间内说话,赶紧用录音笔记录了下来。 我细细地听了两遍,没错,真的是王掌柜的声音。 王掌柜和那两人正在商议,怎么样才能骗到我身上五块炭牌。 可他们知道,我见不到真正的陈老四前,是不可能会把炭牌给其他人的。因此,他们三个人密谋等我酒醉后,强行闯入我房间抢走我的炭牌。 我呆了半晌,从身上摸出那五块炭牌,递到了莫明月手上,郑重其事地对她说道:“师姐,你赶紧带着那五块炭牌去找陈老四,让他带人去张家要回楚雅和胖哥。这儿,我尽量拖着,只要我不睡着,他们想从我这儿得到好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莫明月仔细地看了看那五块炭牌,轻轻地“嗯”了一声,甩下一句“师弟多保重”就推门扬长而去。 送走了师姐,我心潮澎湃,既担心楚雅和胖哥的安危,又对可能闯入我房间的三个歹徒感到紧张却又期待,好想试试我的身手对付三个人是不是能行。 可是,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我有点不耐烦了,从聚鑫旅馆出来后直接来到了王记典曲当行的吧台上。 王掌柜见到我,他一脸惊讶,推了推眼镜道:“年轻人,陈家让你在聚鑫等消息,你怎么到处走动?” 我冷笑一声道:“王掌柜,我昨天可是等你一夜,你那两个帮手呢?” 王掌柜一楞,一脸茫然地瞧着我。 从他的神情上,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我默默地摸出莫明月给我的那只录音笔,“啪”地一声砸在了王掌柜的面前。 他疑惑地瞧瞧我,见我不像是抵押,慢慢地按下了播放键。 听了几句录音的内容,王掌柜一脸惊讶地道:“萧忘川,什么炭牌?陈老四只是让我通知他并接待你,并没说起这事呢?” 我心中咯噔一下,赶紧问道:“王掌柜,说话的不是你吗?” 王掌柜一跺脚道:“萧忘川,你以为是我在说话?你听听我的声音,那很普通啊,你大街上随便拉个差不多年纪的人来试试,还不都是和我差不多样子嘛!” 糟糕!如果王掌柜没撒谎,那就是莫明月设了个局来骗我的五块炭牌。 我想了一会,对王掌柜道:“借用一下电话。” 我拔通了张教授办公室的电话,张教授在电话那儿听见我的声音,他显得很欣喜:“忘川啊,你打电话我,是不是你找犬戎王墓已经成了?” 我的心情更坏了,理了一下思路才缓缓问道:“张教授,莫明月来拿我的炭牌,是不是您让她来的?” “莫明月?”电话那头张教授的口吻好象很迷惑。 他支吾了一会道:“忘川,是不是那个个子较高,左脸有一块黑痣的?” 他这一句给了我一点侥幸,立即“嗯”了一声。 张教授“唉”了一声道:“我的学生中是有过这么一个人,可她犯了校规,早就被学校开除了。怎么,你遇到了她?是不是她还对外宣称是我的学生?哼,这种人就是在外打着我旗号招摇撞骗坏我名声。” 我也没告诉张教授,莫明月现在是考古队的,只是向张教授提出疑问,是不是他让莫明月在火云山坤离村等着接待我的? 张教授在电话中的声音很吃惊:“忘川,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连她是谁都快记不得了,怎么会和她联系?还有,你一直在外没联系我,我怎么会知道你会去哪儿?” 有王掌柜在边上,我没说我提前作好准备拍下了炭牌照片的事,而是不理张教授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