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的唇冰凉的! 只是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是我和她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 房间里飘荡着轻音乐,却不知道这音乐叫什么名! 好听,好听得令我心醉神迷! “忘川,你爱我吗?” 很奇怪! 她明明在和我吻着,我却能清晳地听见她的那句轻语。 我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对她说,可因为被她的红唇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却似是听见了我的心声,脸上绽出了红晕。 “忘川,要是我俩相爱会下地狱,你愿意和我一起下地狱吗?” 热血一下子沸腾了! 我毫不犹豫地大声吐出了:“我愿意!” 可我的嘴仍被她堵着! 楚雅的声音却再次在我耳边清晳了起来:“忘川,你怎么向我证明?” 她的手中居然多出了一根塑料棍:“要不你就用它狠狠地砸自己脑门几下,我才会相信你。” 一根塑料棍能有什么伤害?我毫不犹豫地接过,高高地举了起来。 我必须用力全力砸自己一下,反正又不会怎么疼,还能逗她开心,何乐而不为呢? 我正想砸自己的时候,突然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楚雅消失了! 站在面前的竟然是胖哥! 他一手握着我从八骏墓葬中捡到的玉斧,一手捏着那支玉笛。 “胖哥,你想干什么?”我吃惊地看着他。 难道这家伙老毛病又犯,想抢走那两件宝贝? 胖哥黑着脸道:“你听听,外面的舞曲声。你小子一个人窝在这儿,我就怕你干什么傻事,所以偷偷来看看。没想到你这家伙还真的想不开,我去,你以为楚雅就那么容易见异思迁?那个龙哥,她怎么会看得上?” 我犹如被敲了一闷棍,吓出了一丝冷汗。 “胖哥,你刚才没见到楚雅?” “忘川,你是不是疯了?楚雅还在舞厅中唱着酒,但她拒绝了所有请她跳舞的人。你抱着那毛毯当楚雅了?” 我晕了,我还真的抱着一床毛毯,难道这就是刚才出现的“楚雅”? 我缓过了神,刚才的一切,是我出现了幻觉。 那种令我说不出什么但感觉舒服的音乐,其实就是这支玉笛发出来的,而且还是我自己吹的。 那根准备砸我自己的塑料棒,竟然就是那柄玉斧。我要是刚才想的那么大力,这当儿恐怕头已经开花了。 “胖哥,你小子好狠,竟然敢扇我大耳刮子。”我瞪了他一眼,却是笑吟吟的。 胖哥这时也明白我刚才的状态是在幻觉中,他也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玉斧和玉笛竟然具有如此的魔性,这让我不及。 可我不甘心毁了它们,不知咋回事,总觉得以后我可能会明白它们的用处。 上交给有关部门吧,又不大甘心。这不是我贪财,而是我想到以后万一要用到,再想取回来,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了。 “胖哥,我明天还得去一趟天马寺。你帮我保密,对了,也不要和楚雅提起。” 天马寺的慧明禅师那诡异的微笑,以及他一直上下打量我的举动,在我出现幻觉后,我意识到其中可能有什么玄妙,我得再去天马寺探个究竟。 舞会的音乐结束了,可楚雅没来敲我的房间门。 一想到龙哥那猥琐的神情,我心中立即泛起了一阵酸意和莫名其妙的怒火。 “走,胖哥,和我一起瞧瞧楚雅在干什么?” 胖哥坏坏地笑道:“忘川,这次我不嫌我碍眼了?嘿嘿,你是怕万一有什么,你搞不定那个龙哥吧?” 我没有回答,因为他说的就是我心里的想法。 楚雅不在房间! 她居然在露天阳台上和龙哥品着咖啡,这让我怒火中烧。 “楚雅,回房间吧,我有话和你说!”我黑着脸嘟囔了一句。 “你们先休息吧,我和龙哥聊聊天!”楚雅居然这么冷冰冰对着我。 我有点愤怒了,瞧见龙哥那得意地对着我的微笑,我也不知自己嘴里嘟囔了什么。 胖哥把我半抱半拉拖回了房间,我怒不可遏地道:“胖哥,你什么意思?你不帮我也就算了,竟然帮着那个货把我拉回这里?你这是想和我绝交吗?” 胖哥递给我一罐啤酒,看着我一口气喝完,这才平静地道:“忘川,刚才你已经没了平时的冷静。我见到楚雅对我使了眼色,好象她在暗示我,她接近龙哥是有目的的,让我先把你劝开。” “废话,她能有什么目的?瞧上了龙哥有钱吧?”我气咻咻地来了这么一句。 “忘川,你怎么能这么说楚雅?她像贪图钱财的那种拜金女吗?”胖哥指责了我几句,让我明天赶紧自个去天马寺冷静冷静,楚雅这边由他照应着。 当夜,我一夜未眠,快到天亮时,我渐渐冷静了下来。 我必须相信楚雅! 其实,我更不愿意相信楚雅会是那种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楚雅的房间门仍是紧闭。 我呆望了好几分钟,一咬牙,转身就向天马寺方向而去。 到了天马寺,拜访了慧明大师。他在禅房里给我沏上了一壶香茶,含笑盯着我问道:“萧施主,你昨天刚来,今天去而复返,且只有你孤身一人,是有什么心事要对老衲说吗?” 我呡了一口茶,缓缓地点了下头。 慧明大师突然问道:“昨天我借给天马山庄的白马,就是遇上你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