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强光柱虽然不见了,但它并没有消失,只是亮度变弱了很多。楚雅脸上尽是惊骇,缓了下气问道:“你们刚才有没有见什么东西飞出去?” 胖哥也是结结巴巴地道:“光柱中好象是卷起了什么东西,它直接飞向了上面不见了。不会是飞船吧?咦!不对,应该就是我们见到的上面刻有小太极图案的金棺。” “什么声音?”楚雅吃惊地问了一句。 我一回头,下意识地大喊道:“不好,快跑!海啸了!” 此刻的我已经慌不择言了,这是什么地方?缺水多旱的鲁地,而且是在相当高海拔的紫微崮上,怎么可能会有海啸? 但它存在是存在的,而且正以排山倒海之势扑向我们。谁也没想到,看似平静的那个深水潭中,居然会卷起这么大的浪扑向我们。 我已经别无退路,胖哥刚说的那句说金棺被光柱卷上去了的话犹在我脑海,我来不及多想,急急地喊道:“快,我们一起冲向那根光柱。” 就在第一个大浪卷到我们身后时,已经感觉到了水花溅在后颈的疼痛,我们三人几乎同时冲进了光柱。 一股柔和有劲的力量把我托了起来,突然眼前一黑,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悠悠醒来时,手臂上传来一种柔软细腻的触觉,感觉很舒服。我睁眼一瞧,惊喜地发现,楚雅就躺在我的身边。 我急忙呼叫了两句,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一动,缓缓餐开了眼。 楚雅幽幽地问道:“忘川,这是在哪?我死了吗?” 我也不敢确定,立即掐了一下自己,一股疼痛从腿上传来,立即惊喜地回答她道:“不,楚雅,我们都还活着。” 楚雅吃力地问道:“忘川,胖哥呢?” “我去,你俩少肉麻行不行?都快把我胖哥压扁了。”胖哥那雄厚的男中音从身上传来。 我低头一瞧,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我们三个躺在一个凹陷的坑中,胖哥正好被我和楚雅压在了身上。 我赶紧爬出坑外,又伸手把楚雅拉了上来,胖哥这才哼哼叽叽地从坑中站了起来。 这是在哪?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惊喜地道:“楚雅,你还记得那棵歪脖树吗?原来这是紫微崮的山顶,我们几个都被那光柱带到了山顶。咦?小庙怎么不见了?啊?应该就是这个位置,现在已经塌陷了。难道七星祭坛的顶部就是紫微崮山顶的这座小庙?” 楚雅也凝视了一会道:“应该就是这儿,小庙是出口,它被直接冲塌了,废墟又掩埋了洞口。忘川,怪不得当年你父亲会来到这里,而且据葛洪亮说他认识你父亲时,你父亲就在这儿一直打转,原来他真的是发现了大墓,就在这座小庙的下方。” 胖哥伸了个懒腰道:“忘川,这趟真够惊险的,你是怎么想到咱们能从光柱处脱身?” 我实话实说道:“我哪知道?还不是因为你说了看见金棺随着那光柱从上空飞走了嘛!当时我也不及多想,你没瞧见那高浪已经扑到了我们身后嘛!” 胖哥抹了一把冷汗道:“我去,原来是这样啊!要是你这下说错了,此刻我们三人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哎,好累,全身没力。” 我和楚雅也都说好累,咱们三人都躺在边上的草地上小憩。我想到了张教授,便想打个电话给他。虽然我对张教授仍有崇敬之心,但他身上还是有许多疑点。可这个时候,没有他的指引,我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糟了!我的大哥大不见了!”我一摸裤兜,惊叫了一声。 楚雅笑道:“忘川,那未必不是好事。这大哥大是周公子给你的,他周家快要出事保不住了,你没了这手机,许多事也不会牵到你头上,这不是省心了嘛!还有那个张教授,我总觉得不应该把我们所有的行踪和发现全部告诉他,现在没了大哥大,咱们三个正好恢复了自由与行动的保密性。” 她说得在理,我也觉得带着个大哥大,就像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永远在脑后盯着我。 “哎呀!我的耳环也不见了!”楚雅惊叫了一声。 胖哥也是懊恼不已,他手指上硕大的一颗金戒指也不见了。幸好我和楚雅的摸金符与发丘印都在,胖哥的皮带头也在,不至于他束不住腰把裤衩掉下来。 金棺消失了,我们身上的金器也消失了,甚至连我的大哥大都不见了。不是在剧烈的运动中丢失了,就是那道神秘的光柱“抢”走了它们。 胖哥看着没有金戒指的手,不住地惋惜。他忽然惊叫道:“咦?忘川、楚雅,快瞧瞧你们的。怎么我感觉肩头的那颗胎记变小了?你们快帮我先瞧瞧!” 胖哥露出了肩头,我探头一瞧,不觉大吃一惊。胖哥的那颗诅咒胎记不但变小了,而且颜色也由先前的暗红变成了鲜红。 我和楚雅也赶紧互查了一下,结果让我们三个欣喜不已,我们三个的诅咒胎记果然都起了极大的变化。 楚雅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们三个都觉得浑身没力气,可能是这个原因!” 她忽然说道:“忘川,周公子利用他的权势已经帮你提前办理了毕业证书,那你就不用回到学校了。咱们离开紫微崮后,我想回湾湾一趟。胖哥,你准备去哪?” 我吃惊地问道:“怎么?楚雅你要离开?这是为什么呀?” 楚雅平静地道:“没什么,只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得回去一趟处理处理。你可以回问天南货店等我,我办好了事就来你家找你。” 我惋惜了几句,对楚雅的即将离去,心中充满了惋惜。胖哥咧着嘴道:“楚雅, 我当然也跟着忘川去他家了。嘿嘿,咱们身上的钱用得差不多了,要是肩头的诅咒胎记真的没了,那等忘川穷得揭不开锅时,我胖哥就在他家边上找找,随便下个地,就够忘川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了。” 楚雅白了他一眼道:“你呀,满脑子都是钱。不管我们怎么样,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