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的神情别提有多惊愕了! 因为此事,我们回西柳镇的事耽搁了两天。 不想到黎庄的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没有完全灭绝。 嫁出去的女就是泼出去的水,生了女娃,她的名字给在家谱上,但女娃的后代是决不能进家谱的。 虽然没在县城找到黎?的任何资料,更别说家谱了,但档案馆的那位听到张教授打听黎庄,倒是提供了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说他的祖上,也不知是曾奶奶还是曾曾奶奶,就是从黎?嫁出来的。 档案员叫欧阳平,他说了他们欧阳家就有一种传说,言是当年祖上流传下来的。 黎?当年被矛头蛇夺去了许多人生命后,因逃难到此又落户在此的人正不得不再次搬迁时,黎庄的命运迎来了转机。 某天黎?忽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动物,开始还有人以为是猫的。没想到走近一看,居然是一种从没见过的似猫非猫,似狼非狼的怪物。 黎庄人吓坏了,本有矛头蛇毒害乡亲,现在又有怪曾入侵,以为是天亡他们。 可他们没想到这种怪物并不攻击人,而是刻意避开了人。 更让他们惊喜的是,这种怪物专门捕杀矛头蛇。 不到半个月,黎庄就太平了。矛头蛇不见了,怪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黎庄的先人为了感恩这种怪物,就在村哭哭啼啼树立了怪物的神像,到了一定的日子就要祭拜。 欧阳平对祖上的口传故事产生了极浓的兴趣,在后续的研究中,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种怪兽正是祁连山中特有的生物。 祁连当地人把怪兽称作“草猞猁”,别看它和兔子差不多大小,却正是各种毒蛇的克星。 我当时就问张教授:“张教授,那是不是找到了草猞猁,咱们就可对付矛头蛇了?” 张教授还没开口,欧阳平已经笑了:“小兄弟,这只是我个人的研究,你不能太当真。现在哪有矛头蛇?更别提草猞猁了,我是当地人,这一辈子还没见识过。” 张教授对我挤了挤眼,我立即收住了口,这些秘密,我怎么能平白无故地告诉一个陌生人? 和张教授一起带着疑问回到了西柳镇,强哥一见到我,居然咧开了嘴:“哈哈,萧忘川,你果然是守信用的人。嘿嘿,你左拥右抱的两位美女,我可照顾着呢,不信你问她们。” 顾姐和楚雅都白了她一眼,楚雅焦急地问道:“忘川,你这次去找黎庄,可有什么发现?” 我摇摇头,告诉她黎庄早就不存在了。 楚雅相当失望,幽幽地道:“看来要下东王公墓,只有两种可能了。一是我们抱着必死的信心下去,二是想办法找到陈老四,他北派陈家或许有法子对付矛头蛇。” 强哥的脸色不好看了:“必死的信心?我草,我可只要财宝,不想死在里面。萧忘川,你去了这么久,就弄出这个结果?” 我懒得理他,对楚雅道:“楚雅,陈老四也指望不上了。他已经死了。” 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故意视线转向了顾姐,慢慢地道:“和陈老四一起死的,还有陈楚。” 我注意到顾姐并没表现出多少惊讶,只是惋惜地道:“唉,陈楚当年有一面之缘,也算是一代高手,竟然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 看她的样子,对陈楚并不是那么关切。我心中却乐了,看样子,顾姐确实想忘掉过去,真的和我们作朋友。 顾姐没出声,楚雅瞧了瞧她,又转向了我:“忘川,陈楚和陈老四怎么死的?你能和我们说说吗?” 楚雅就是冰雪聪明,而且心地善良。她懂得体贴人,明明她和顾姐不大对眼,可她这意思,显然是她认为顾姐想知道,可又不方便问,所以她就出面了。 我把金棺谷的事大致说了一遍,顾姐听后惊讶地道:“昆仑神珠真的是陈楚抢去的?呵呵,我好开心,这下你们不要再怀疑我了吧?” 我安慰她道:“顾姐,不要想那么多。我们没有怀疑你,陈楚的出现,只是更证明了你的清白。” 胖哥却是懊恼地说道:“开心什么?昆仑神珠就这么没了,以后我们怎么去找西王母陵?” “西王母陵?” 强哥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瞪了一眼胖哥,他立即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上了。 张教授估计也看出了什么,他立即给我们解了围。 “强哥,西王母陵只是一个传说。你要是有兴趣,下次我可以把我的研究论文带给你瞧瞧。你可别被他们忽悠了,哪有什么真的西王母陵?” 在听到张教授的身份后,半信半疑的强哥终于不再追问西王母陵的事。 顾姐沉吟了一会道:“胖哥,你丧气什么?听忘川说的意思,昆仑神珠和那个地方关系不大。或许它就是一颗存储信息的珠子,在金棺谷的消亡,可能就是它的归宿。” 胖哥没说话,可神色却是老大不开心。 我见众人冷场了,立即给他们鼓劲。 “没有陈老四,我们就不能下东王公墓吗?哈哈,我和张教授无意中打探到了一个消息。” “祁连山中,有一种神奇的动物叫草猞猁,它可是矛头蛇的克星。只是当地人很人有人见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教授也乐呵呵地道:“忘川,欧阳平不是说他一辈子没见过草猞猁和矛头蛇吗?他认为这两种动物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可是,我们亲眼见过了矛头蛇是存在的,那草猞猁的存在并不是没有可能!” “对!”顾姐也补充道:“大自然很奇妙的,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在多遵循相生相克的原理。既然矛头蛇存在,那它的天敌草猞猁也可能存在。” “顾姐,我们是见到了矛头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