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见她还站在门口,一脸忧愁地看着手机,问:“没聊好?” “不是。”温矜摇了摇头,“搜攻略呢。” 没等江鹤眠问,她就收了手机,往客厅走。 “师姐有说确定时间吗?” “说是两点左右。”江鹤眠跟在她身后慢慢走。 现在还没到一点,温矜思考几秒,扭头问: “你一会打算干嘛?” 江鹤眠抬头看了眼三楼,不说话。 “又去录音房?”温矜没好气道:“你干脆住里面算了。”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这家伙至少得有十八个小时窝在里面。 被不算教训地教训了一顿,江鹤眠解释道:“确实在里面睡过几次。” “.........” 温矜无话可说,“你这嗓子,什么时候去治疗?” 姜梨说的,趁早开始治疗,一切也就都能更早安排。 “还没确定。”江鹤眠习惯性地捏了捏自己嗓子,“我还没跟医院联系。” “等会,你这脖子,怎么又红了?” 温矜刚要骂骂咧咧,突然注意到他喉结那处突兀的红。 她话音未落,江鹤眠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立马放下手,还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子,企图盖住脖子。 他声音有些微哑,“你看错了。” “是吗?” 温矜眉头一挑,抬眼看着他有些躲闪地移开视线,危险性地眯了眯眸子。 她脸上惯常是带着笑的,或温和打趣,或戏谑促狭,总之让人觉得很想与她亲近。 虽然现在也还是挂着笑,但云淡风轻的眉眼中寻不到一丝让人放松的笑意。 打量的目光从对方的眼神扫向被盖住的脖颈,随后漫不经心地掠过。 她神情淡淡,唇角的弧度不变,眼神微冷,平静带笑的表情无端让人感受到一种冷冷的压迫。 感受着身上打量的视线愈加冷冽,江鹤眠心中忐忑。 他有点心虚,在对方移开视线时,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莫名有些失落。 紧张地捏了捏衣摆,佯装镇定地点了点头:“是。” 但还是不敢抬眼看她。 气氛凝涩,空间中仿佛泛着无尽的沉默。 江鹤眠心中愈加焦躁。 随后,在他有些忍不住想辩解几句的时候,忽而在余光中瞥见温矜抬脚离开。 他张了张口,还没出声,就听到温矜平静地丢下两个字: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