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粘住。旁边还两个人，都是她的同学。
“唔唔唔。”
梁羽玉试图挣脱开手上的绳子。
很快，房间里另外两个人也醒了，是张齐和何萱。两人眼神茫然了一瞬，发现自己的处境后都满脸惊恐。
“啪”。
房内的灯被打开。
谢亦凡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走进来，眉眼弯弯道：“醒了啊。”
三人看着他，眼里都闪过茫然。
刚开始他们对时歆这个男朋友还有点兴趣，经常问他关于时歆的事。
只是随着灰雾怪物的出现，他们越来越惶恐害怕，对这人当然没什么好脸色。
每一次酒店组织出去采购物资，他们都逼迫谢亦凡跟着去。
这人就和他的外表一样，老实懦弱，像个没脾气的软包子，每天被他们呼来喝去。
谢亦凡在他们面前坐下。
他看向梁羽玉，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白天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有一件事我必须解释清楚。你那9个同学会死，是因为我在他们的防护服上动了手脚。没能让我家歆歆亲眼看见他们在死前挣扎，真是太可惜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随意又温和，脸上带着笑，仿佛讨论的不是他害死了9个人，而是“今天天气真好”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三人心底忽地生出一股寒意。
谢亦凡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对着梁羽玉笑了笑，抬手刀就刺进她的心脏里。
拔出，又刺了进去。
他不知道来回刺了多少次，直到梁羽玉瞪大双眼没了任何动静。
旁边的张齐和何萱吓得瞳孔瞬间放大。
谢亦凡掏出手帕，脸色温柔地把刀上的血迹擦干净。
他把张齐嘴巴上的胶布撕下来。
谢亦凡歪着脑袋，皱眉道：“你前天和我说，歆歆和学校里很多男生关系不清不楚，人尽可夫？”
张齐疯狂摇头，哆哆嗦嗦道：“没、没、没没没有，我我我我乱编的。”
“嗯？”谢亦凡满脸不解，困惑道，“你还说，歆歆被有钱人包/养了三年，被玩烂了才找我这个老实人接盘。”
张齐吓得一个劲地摇头。
他此刻已经意识到，这个谢亦凡很不正常，他就是疯子啊！
谢亦凡用胶布重新把张齐的嘴巴黏上，满脸不高兴道：“你还说歆歆不要脸的发//骚勾引你，你也睡过她。”
“唔唔唔！”
张齐疯狂摇头，眼睁睁地看着谢亦凡这个疯子抬手，一刀子捅进他的肚子里。
谢亦凡手上用力搅动，张齐疼得尿失禁，眼珠子瞪大仿佛要凸出来。
“歆歆那么好的女孩子，你们怎么可以抹黑造谣欺负她？”谢亦凡脸上没了惯有的温和，“你那些同学，他们很快就会下去和你团聚，欺负过歆歆的人都该死。”
等张齐彻底没了气息，谢亦凡再次把刀擦干净。
何萱中途吓得晕过去一次，这会又醒了，睁眼就对上谢亦凡温和的脸色。
她嘴上粘着的胶布已经被撕了下来。
何萱哭了，压着哭腔说：“我我我没有欺负过时歆。”
“我知道，”谢亦凡语气温柔，安抚道，“她那些同学中也有几个好的，我听她说起过你。”
求生的本能让何萱有些语无伦次道：“对对对，我没有欺负过时歆，我和她关系挺好的，我们一起逛过街，我我我还牵过她的手。我们是朋友，是朋友。”
谢亦凡诧异道：“你们逛过街？你还牵过歆歆的手？”
“是是是，”何萱疯狂点头，“我们逛过街，我牵过她的手，我们是朋……”
她的话没说完，突然觉得脖子处一凉，紧接着血液喷涌而出。
有血溅到谢亦凡的脸上，他不高兴地嘟囔：“我都没和歆歆逛过街，更没牵过她的手，你怎么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