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在她受伤后,还坚持为老夫人治疗。”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一般男子也很难高强度用手达一炷香的时间,更何况她一介女流……” 说到这,何大夫言语中多了一丝敬佩。 “……好在少夫人巧妙处理过伤口,否则,若换成旁人,这条左臂怕是早已废了。” 老夫人没想到,这孩子为了救她一个快死了的老婆子,竟险些搭上自己一条手臂,既感动又惭愧。 惭愧自己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她要害自己孙儿。 更感动她以德报怨,拼死一救。 一旁的苏氏夫妇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头不语,尤其是苏青山。 当初,若他肯信她,就不会伤她。若他不伤她,她也不会昏迷不醒。 说到底,都是他害的。 此时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恳求道:“何大夫,这孩子于我全家有恩,你可一定要治好她。她年纪还小,若落下残疾,叫我们苏家如何心安,又如何面对她?” 不能心安的,又何止苏家人。 那天他从苏家庄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整夜查阅医学典籍。 这一查,幡然顿悟。 在一本失传许久的古书上,还真有放血验毒的事迹,这种毒极阴极寒且极不易察觉,制毒的人为了不让银针验出此毒,可谓费尽心机。 但此毒早已失传多年,又怎会重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