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在她眼里,此时榻上躺着的人只是她的病人,跟她是不是林晚晚没有关系。 “我就说你会这么好心来救晚儿,原来竟如此心肠歹毒。” 林姨娘说着对林父哭道,“老爷,你可千万不要让她胡来啊,她一直跟晚儿不对付,现在看她病成这样还不罢休,竟无耻到拿童子尿来羞辱她。” “老爷,你要替晚儿做主啊。” 林云海也看不下去了,质问道,“叶知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知秋无语道,“什么怎么回事?我在救你女儿。” “你这是胡闹。”他气愤地夺过碗,想要一摔解气。 然而他手刚举起,叶知秋索性双手抱胸坐下品起了茶,“好,摔吧,现在就摔。” 见她这样,林云海心里倒有些犯起嘀咕来,手里的药碗虽高高举着,但到底还是没有砸在地上。 只听她不疾不徐,继续道:“别怪我丑话说到前面,这药只有一碗,就算你摔了我能重新取回童子尿,可其他的药材想要配齐怕是就难了。” 听到这里,林姨娘与林云海相视一望,放下了药碗。 林父依然质疑道:“若是这药服下后晚儿依然没醒怎么办?” “我是大夫,但不是神医,至于用药林晚晚能不能醒来,或是什么时候醒来,还要靠她造化。” 说着一把夺过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