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没能逃过男人的魔爪,被拉回来后再次欺身而下。 如此反反复复十好几次,男人才终于累得筋疲力尽肯罢休放过她。 叶知秋全身跟个纸片人一样,酸软无力的瘫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骗人的,全都是骗人的,这哪是病秧子啊,分明就是猛兽。 苏楠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些体力,侧身在她光滑的肩头轻轻落了一个吻,“今天你就别去铺子里了,多睡会。” 叶知秋累得都懒得搭理他,要是她现在还有力气,一定给他狠狠踹上一脚。 她不作声男人权当她答应了,扯过袍子住身上一裹,迈步朝浴房走去。 叶知秋躺在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不断涌现出那个男人欺负她时的场景。 顿时羞得没脸见人。 她使劲摇头,努力想要将这些羞耻的画面全部赶走。 她挣扎着起身,准备去铺里一趟。 如今铺子刚开业,无规矩不成方圆,作为掌柜的她更不应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就在她准备换衣服时,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男人从身后再次紧紧将她蜷进了怀里。 不断用下巴摩挲她的脖颈,丝丝痒痒,仿如羽毛掠过心尖一般。 轻声道,“怎么办?我发现我越来越迷恋你的身体,一刻也不想与你分开。” 闻言,叶知秋冷嘲热讽道,“自己什么身子自己不清楚吗?这种事情多了会伤身的。” 苏楠回以冷嗤,“我不过就剩两年,还有什么可伤的。若是这两年能每一天都和你在一起,倒也不亏。” 说着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将她抱在怀里,伸手扯过袍子往她身上一遮,大步朝门外走去。 潇洒自如,英俊霸气。 恨不能立马昭告天下,这是他的女人。 叶知秋里面什么也没穿,羞得满脸通红,不断捶打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喂苏楠你干嘛?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屋子外,秦浩见了赶紧捂住眼睛。 莺儿和绿儿正好来送午膳,见了立马羞得低下头去。 男人一脚踹开浴房大门。赤脚向前,大臂一挥,袍子倏地落地,下一秒直接将女人扔进了水池里。 水池很深很大,叶知秋小小的身子立马沉了底。 她挣扎着从水里冒出头来,痛骂道,“呜,苏楠你有病啊。” 男人单手解衣,阴鸷道,“是啊,我有病,娘子这是第一天才知道?” “你,好算你狠,……”叶知秋被呛得无语。 下一秒见他又开始宽衣,瞳孔骤然放大,语气里有了一丝害怕,“喂,你干什么?苏楠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啊。” 男人露出精壮的身材,一步步踩着水朝她走去。水位慢慢没过他强而有力的肌肤,水花拍打在他的身上,甚是迷人。 男人越来越近,叶知秋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能呼吸。 实话讲,她第一次觉得男人才是这个世间最可怕的动物,尤其是眼前这只。 就在男人双手按在水池边,朝她倾身而下时,女人不自觉闭上了眼睛。 苏楠嘴角掠过一抹笑,故意用胸膛靠近她,惹得她面红耳赤,实则只是为了取她身后的葫芦瓢。 女人见无异,抬眸看他,才发现他正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自己。 “好啊,敢戏弄我。”叶知秋撇嘴,暗暗在心里记了仇。 水池的水是温热的,就跟新代的温泉一般。 折腾了一整晚,泡在这样的水池里倒是十分惬意。 叶知秋一边享受一边问道。“以前我怎么不知道院子里还有这么个地方?” 男人舀起一瓢水轻轻柔柔从她身上淋下,“这是我专属的浴房,从今天起,也是你的了。” 因常年泡药浴,苏楠身子里便有了一股特定的中草药味道,为了让自己摆脱那苦涩的味道,便在这屋子里建了这座水池,以供消味解乏。 男人学着莺儿以前伺候他的模样,一瓢瓢水淋过女人秀美的头发与柔嫩的肌肤。 水花溅起,像烟花一般绽放在他们身边,将两人团团围住。 叶知秋卧躺在水池边,不知不觉竟睡着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被男人抱进了屋。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立马翻身下来,迅速扯过衣服套在身上。 镜子前,她正准备梳妆,却看到自己脖颈上到处都是欢 爱后的痕迹。 这还能见人吗?苏楠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叶知秋赶紧从系统里翻出散血化瘀的药,抹在脖子上,然后从柜子里找了一块质地良好的手帕作为方巾系在脖子上。 一番折腾,那些痕迹才终于被遮盖住。 —— 叶知秋刚走到书坊门口,迎面便听到里面一阵喧哗。 几个大人带着一群小孩,围在柜台前争论不休。 春秀见了,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少夫人,你可算来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们要退钱。” “退钱?”叶知秋不解。 春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 原来这些人看到老李家生活改变后,便纷纷想要报名入学。 可当报名后发现书坊不能给他们安排活计,便又吵着闹着要退钱。 其中一人道,“你就是掌柜的?来,你来评评理,那老李家的孩子在你们这报名入了学堂,你们就给安排活计,凭啥到了我们就不行了呢?” “对啊,怎么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