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安重回李师师身边,捏着对方下巴问道:“本太子日后打你骂你辱你,可有怨言?” “不敢……无论殿下让奴婢做什么,奴婢都不会有怨言。” “以后就老老实实在本太子身边当一只金丝雀,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想好怎么服侍本太子便足够,知道吗?” “知道。” 李怀安满意地点点头,将李师师手上的绳子一扯,整个人就跪在了李怀安面前。 李师师感激涕零:“谢太子不杀之恩,师师以后一定尽心竭力服侍太子。” “殿下……”小玉撅着小嘴走了上来,“以后她服侍太子了,那小玉做什么?” “她服侍本太子上床,你服侍本太子起床,各司其职,互不干扰。” “可是……小玉也能服侍太子上床啊!”小丫头怔怔地说。 李怀安似笑非笑地盯着小玉说:“你还太小了。” “小玉哪儿小了?小玉已经成年!” “我不是说的年纪。” 李怀安坏坏地捏了捏小玉的脸蛋儿,这个小妮子,倒也是真心对太子,李怀安当然是喜欢的。 不过嘛,古代的成年跟他心中的成年差距不小,小小花蕾,少说也要再养两年。 身边的李师师就不同了,人间尤物,顾盼生媚,无论柔弱还是凶狠,眼中各有风韵,哪儿是小玉这样小妮子能比的? 李怀安把李师师拖了起来,将她身上破破烂烂的碎布衣裳给撕了下来,无所顾忌都自上而下揉搓了一遍,低声对小玉吩咐道:“帮她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外衣,稍后来见客。” “是。”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回应。 李怀安松手准备离开密室,刚走出两步又回头提醒了一句:“记住了,是换干净外衣,里面不用穿。” …… 半个时辰后,东宫的后花园内。 号称棋痴的张姚已经到了。 李怀安饶有兴致地打量这稍显傲气的年轻人,实际年纪看似比李怀安长几岁,可李怀安身体里的灵魂依旧是看个孩子一样。 “都说长安之中,唯有你能代表新唐出战大楚比棋。你可有信心?” “回禀太子,草民没有十成把握,却当竭尽全力。” “我想要的是赢,不管你能不能尽全力,都要赢。” 张姚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既如此,草民便有十成的把握能赢!” “如若输了呢?” “若输了,愿献上全家性命!” “好!”李怀安一拍手,“这可是你说的!” 李怀安动作太大,动了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身后是经过简单洗漱的李师师,穿着一身透光的轻薄纱裙,手里拿着药膏和刮刀,正在给李怀安的伤口换药。她专注样子十分小心,如今身陷东宫,只有顺从这位纨绔太子,她这娇滴滴的姑娘可没什么骨气,只想好好的,不要再挨打了。 此刻是因为过于专注,不知自己换药的动作下,一身纱裙飘飘荡荡,里面风景更是若隐若现。 “殿下……”李师师看李怀安痛得抽泣,紧张得浑身发颤。 李怀安回头在那香臀上狠狠一拍,怒道:“若在弄痛本太子,便自己去领鞭子。” 李师师不敢说话,动作更小心了。 她手中的刮刀带着寒光,李怀安的脖子就在咫尺之间,只要她稍稍用力,就能直接抹了太子的脖子。 可是…… 有那么一瞬间,李师师稍稍犹豫,但很快就把心思放在了给太子处理伤口上。 张姚看了太子身后的女人一眼,眉头紧皱。 心说传言不假,太子殿下的纨绔非同寻常,外界说那退楚国的三联是借他人之手,应该是真的!身边女人穿成这般,让人不能直视。如此荒淫无道的太子,这新唐江山能交到他之手? “太子殿下。”李师师突然弱弱地插嘴一句。 “何事?” “听说代表大楚比棋的是棋圣方洁,这位张公子还有信心吗?” 李师师原本是楚含砂的人,此事从李师师口中得知应该不假。 这会儿,李怀安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 听了李师师的话,李怀安笑盈盈地将身后的女人拉到怀中,任其坐在自己的腿上。 “师师姑娘,这么快就学会表忠心了?不错不错,让本太子好好奖励你一番。” 说话间,李怀安轻抚其身,这柔弱无骨的身子在一层轻纱的阻隔下更显细腻,上下其手间,惹得这娇躯忸怩不停。 “太子……”李师师羞红了脸蛋儿,饶是她学过逢迎之术,却也架不住太子殿下如此荒唐的行为。 尤其是与那张姚目光相对,李师师更是娇羞不已。 刚刚洗过的身子滑溜得如同一条小蛇,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却又不敢。 “殿下,有人看着呢。” “看则看矣,如此绝色,不给人看,岂不失了滋味?” “太子,你可真坏!” 李师师婴宁一声,吓得一头埋在了李怀安的怀中。虽说太子行为荒诞,但却不得不承认被太子言语轻薄,小狐狸的心中生出了一丝享受,估计她这般女人也只有太子能制得住吧? 亭下男女种种行为虽在张姚眼前,却没在张姚心思。 当听说自己的对手是棋圣方洁后,张姚就陷入了沉思。 斗大的汗珠一颗颗往外冒,张姚的脸色有些发白。 过了好一会儿,张姚才说道:“太子殿下,若对手是棋圣方洁,只怕小民没有十成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