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霸也是少年将才,传闻是天生神力,单比力量甚至超越了已是八品武者。 但在公公一掌之下如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出。 重重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一开始吐的还是浓烈的酒水,过后便是吐着鲜血了。 这一掌,直接要了李天霸半条命,但也把他的酒给打醒了。 李天霸跪在地上咳嗽,直到被禁卫给架起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孩儿一时口误,不是故意出言不逊的!” 李渊冷哼一声:“你若有意为之,朕便将你击毙当场了!带走!” 李渊震怒,不给李天霸解释的机会。 李天霸欲哭无泪,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了李怀安身上。 “李怀安,你这个奸贼,竟然坑害我!你给我等着,等我从牢里出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出来?”李怀安小声嘀咕一声,“死牢要这么容易出来就不叫死牢了。” 李渊已经冷着脸又走到了李怀安跟前,问:“公主是否在东宫?” “是。” “在你东宫作甚?” “休息。” “休息?公主在皇宫之中不能休息?为何偏要在你的东宫休息?” “公主她……”李怀安故作犹豫状。 李渊一看就是他心中有鬼,顿时色变:“朕听闻有人见你将公主迷晕带回了东宫!现在特来听太子一个解释。” “迷晕?父皇,您从何处听来的谣言?儿臣纵使再纨绔,也干不出迷晕皇妹的事情来!儿臣酿出了一种新酒,皇妹不知那酒多烈,一时贪杯喝多了不省人事。儿臣怕皇妹一身酒气回宫会被父皇责罚,才将她带回了东宫,加以调养。” “醉酒?”李渊眉头一皱,突然想到了李天霸刚才混账模样,现在都还能闻到一股酒味。 难道真是因为醉酒? 这时,李怀安寝殿的门开了,李元姬揉着额头,扶着门框,拧眉喊道:“父皇,您怎么来了?” 李渊看了看女儿,隔着几米,似乎都能闻到女儿说话的酒味。 “身为公主,睡在太子的寝殿,成何体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元姬喝了醒酒汤,状态好了很多,看到外面这么多人,意识到可能出事,便认认真真将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 李渊听完,虽依旧蹙眉,但已是松了口气。 若太子敢做出那种禽兽行为,必然沦为天下的笑柄。 那这个太子也要不得了。 所幸没有出现那种情况,李渊叹了一口气,带着李元姬就要回宫。 这时候,李怀安突然跪在李渊面前,声泪俱下地说道:“父皇,请您为儿臣做主啊!” “朕又没罚你,你哭什么?” “但父皇怀疑儿臣是那迷奸皇妹的禽兽之人,父皇定是受到奸人的误导。儿臣如今去了工部,还是处处被人针对,难道儿臣就只能处处受人欺负吗?” 李渊表情严肃起来。 回想今日得到消息,确实是有人误导。 自己立的太子一个靠山都没有,着实可怜。 以前太子顽劣,不堪重用,也就听之任之。 但现在的太子,焕然一新,还知道公主醉态回宫会被训斥,还贴心地把妹妹给带到东宫照顾。 这太子不单有了才学,更有了细心。 不能再像往常一样,什么都不管了。 李渊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既如此,你有什么请求?在朝堂上未能给你赏赐,这私下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的?” “请父皇赐婚!”李怀安坚定说道。 “赐婚?”李渊愣住了,“你不是刚跟楚国公主订了婚约,怎又要赐婚?” “跟楚国公主的婚约哪能当真?不过是牵制楚国的计谋罢了。” 一听这话。 别说李渊大惊失色,连李元姬都瞪大了眼睛。 太子这也离谱了吧? 先不说两国婚约有多严肃,关键太子跟楚国公主之间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人都住在东宫来了。 这也能反悔的? 而楚含砂就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这个渣男! 楚含砂火气一下就被点燃了,指着李怀安嘶吼道:“李怀安,你还要不要脸?你敢违约?” 李怀安一脸蒙圈,看着楚含砂问:“你不是不想嫁给我?如此以来,你我不就解脱了?” “你……你……” 楚含砂指着李怀安,气得一对水袋都要爆了。 但她的确说过不想嫁给李怀安的话。 可这种话女人能说,男人不能说,这就是女人的逻辑。 李怀安懒得解释,喊了一声:“来人,将楚国公主带下去!” 楚含砂心里莫名酸楚,这可不是简单的吃醋,而是一种被抛弃的堕落感。 这太子虽然很坏,但无可否认是楚含砂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动心的男人。 楚含砂不想嫁给他,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为了自己的国家,也为了自己心中更伟大的理想。 她可以不嫁,但不能是李怀安不要自己。 亲都亲了,抱也抱了,睡在一张床上,摸都摸了。 就差最后一步和一场婚礼。 为什么到了现在,李怀安都还能反悔? 难道他对自己才是从头到尾的演戏? “他有喜欢的女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