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光线暗淡,这陈家小姐一张小脸看得不甚真切,身子裹在被褥里,像个人偶。 李怀安不喜欢这种凄凄惨惨的姑娘,况且还那么小,没有半点儿朝气。 而且对方的死活跟李怀安有啥关系? 李怀安也不心软,还是想赶紧把人赶紧送走的了,又被莲儿抢先一步说道:“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任何人都不能外传,谁要说漏了嘴,污了妹妹的名声,那就从东宫滚出去。” 宫女太监听了连连点头,哪有半点儿意见? 长孙莲这么一说,反倒让李怀安有些不好开口了,这会儿再说把人送走,当着奴才的面儿不给太子妃面子可不行。 李怀安眉头一皱,忍着没有多说。 长孙莲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心善又顺从,见不得可怜人。 看到妹妹躺在床上,脖子上还带着伤,又担心问:“妹妹,你这伤还要紧吗?” 长孙莲吩咐下人们保护她的名声,好像让陈家小姐有些感动,一直无神的眼睛看向了长孙莲,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傻丫头,以后可万不能再这样了!”长孙莲顺势坐在了床边,关切地擦了擦对方眼角的泪痕。 陈家小姐小声问了一句:“姐姐便是太子妃吗?” “嗯。来了东宫,以后就是一家人,若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跟姐姐讲。若是受了委屈,也可以跟姐姐说!不管你心里藏着什么怨,到了东宫便是没法改变了。若是寻死,你一人死了倒也轻松,但你想过你家人没有?陈家在长安也算大户,今日只是要是传扬出去,陈家怕是抬不起头来了。” 提到这个,陈家小姐眼泪簌簌而下,她也是年轻不懂事,只想着死了一了百了,却没想过死后父母姐妹家族等等。 陈家小姐虽是被强行送来的,这场婚姻没有经过她的意见,更没有提前告知,心中有怨不假,但要因此而拖累家族,陈家小姐也是不想的。 李怀安见长孙莲跟小姑娘说上话了,自己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费时,递给莲儿一个眼神,转头回去睡觉。 今夜兴致正浓,本以为能跟乖乖小莲儿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野战,没想到一转头剩下自己一个。 李怀安掏了掏裤裆,想到明天还有大事,不宜过于分心,于是找了个清净的小亭开始练功。 李怀安一开始对练功还很有兴致,但随着时间推移,功力进步越发缓慢,兴致也在一天天地减弱。 但说练功的好处,在力量上增加不大,但在床上的变化十分明显,不然也降服不了莲儿这年轻气盛的少妇。 还有便是能很快控制自己的欲望,只要盘膝打坐,按照功法进行运转,不管心里有多少团火在烧,也很快就能平息下来。 一次吐息也不知进行了多少遍练习,等到李怀安睁眼之时,天已经亮了。 小亭外,小玉站在外面,靠着小亭的立柱昏昏沉沉,不断地打哈欠,手里还抱着朝服。 “小玉?” “殿下!”小玉惊醒,“您已经结束了?” “你在这儿作甚?” “殿下说今早要去早朝,小玉怕殿下练功忘了时辰,就在外面等着。” 李怀安心里一暖,这小妮子看着傻乎乎的,却总能做一些小事情来撩拨自己。 李怀安起身,故作冷漠,张开双手:“来给我的换衣裳。” “还没洗漱呢!” “不用,时间不早了,现在入宫刚好。” 这就是练功的另一种好处了,每次练功之后,李怀安都觉得神清气爽,就像是刚刚洗过澡一般。 甚至连气质都会有些许的改变。 小玉看了看太子殿下,以为是自己犯花痴,感觉少爷变得好看了些。 “傻愣着作甚?” “啊?”小玉俏脸一红,赶紧过去给太子殿下换衣裳,一边换一边嘀咕,“太子殿下看着好似俊俏了许多……” “小玉也一样啊,越发像个女人了。” 李怀安调笑一句,看着小玉越发诱人的身子,小半年时间冒出了半个头,至于越发像个女人,当然是她的飞机场上起了峰峦…… 李怀安很好奇,这个一直陪在身边的小丫鬟,迟早是自己的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手感? 于是李怀安很不客气地把手伸了过去。 小玉没经历过,吓得一缩,却在色太子的用力之下像被抽掉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嘤咛一声就向着太子的怀中倒去,衣裳都掉了。 结果这狗太子把香软可捏的小姑娘推了开去,把衣裳给抱住,认真拍打上面的灰尘。 小玉扑了个空,一个趔趄膝盖跪在了小亭台阶上,小嘴一下就撅了起来。 “太子殿下!” 小玉都快被气哭了,眼睛红红,瞪着太子尽是埋怨。 自己这么好的贴身丫头,居然还没有一件衣裳重要吗? 李怀安都不搭理,自己穿上衣裳,把身上换下的罩在了小玉头上:“我走了,把衣裳给本太子洗干净,记住,要你亲自洗。” “哦……”小玉吸了吸鼻子,立刻变得没有了脾气。 “挺软的。” 小玉很是委屈,却突然听到这么三个字,俏脸又有些泛红了,不好意思地掀开自己的衣裳,自己看了看,发现是比以前大了好多,上面还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掌印,火辣辣的疼。 李怀安没有上早朝的习惯,时间上已经过了,当他离开东宫之事,早朝已经开始。 围绕李怀安强行扣押礼部尚书郭明的事情,朝堂上也已经吵得不可开交。 “堂堂正三品的官员,太子殿下居然连说都不说一声,直接把人给抓了,这是根本不把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