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们看得目瞪口呆,主仆二人接连不断的亲密接触越发过火。 “简直是有伤风化!” 王蛮儿羞得不行,自打身体熟悉了相公的滋味,相公的行为也越发过火了。 小妮子不知道这是喜是忧,只是挣脱开来,低头不语。 “这……这书童……真的挺香啊……” 看着一身男装的王蛮儿露出娇羞的表情,水润的俏脸上布满香汗,那水灵灵的大葡萄简直不要太甜。 是个男人都顶不住这样的书童,秀色可餐原来说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妈耶!我也要这样俊俏的书童!” “那样俊俏的书童没有,但俊俏的公子倒是有的。”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声,柔柔地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又不知是谁补充了一句:“要不,咱们也去试试?” “咕噜……” 一群脑残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似乎又有一批人的世界观崩塌了。 “蛮儿,有没有看到你父亲?” 李怀安对自己和王蛮儿造成的影响浑然不觉,一路手牵手地过去。 王蛮儿想着父亲的事,几乎没感觉到小手被牵着,一直愁眉思索,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 “还没发现,估计是看错了?不应该……爹爹怎么会认错?” 见王蛮儿满脸纠结,李怀安才安慰道说:“不用急,我们再网上一层找。越是网上,人就越少,就算找不到,至少也能确认有没有看错。” “嗯。”王蛮儿应了一声,忽然指了指头上,“相公……公子你看。” 李怀安抬头,才看见一条标语:“攒钱不容易,存钱到钱庄。遇贼不用慌,钱庄来理赔。” 李怀安一头黑线,这也太没水准了,这么拗口? 不过一想也行,大俗即大雅,通俗一点儿好理解。 这会儿便听到有人在议论:“这钱庄到底是干啥的?为何在陈家诗会上到处都能看见钱庄的影子?” “存钱借钱呗!听说把银子交给他们保管,不用担心被偷。想什么时候用银子就去钱庄取,而且跟官府打交道都不需要取银子,直接用钱庄的银票都能办事。比如买地卖房什么的。” “银票?” “来来来,这是永安钱庄特别赞助诗会的扇子,上面写了完整存钱、借钱、取钱的步骤,还有一些钱庄的各类业务。天气太热扇扇风,扇风的时候多看看上面的图文,很快就理解了。” “噢哟,还有这种物件儿?那就多谢了!” 一个书生拿着一把精巧的小折扇离开。 李怀安拱手凑了上去:“那扇子也给我一把瞧瞧呢。” 刚才跟书生搭话之人分明就是钱庄的账房,是户部下来的官员之一。 对方没注意到是太子,笑盈盈地拿出扇子正待讲解,看清李怀安后一脸惶恐,拱了拱手没有吱声,留下小折扇走了。 李怀安打开扇子,也是微微一惊。 还真别小瞧了古代人的智慧,他可是半个点子都没出,只是提点了几句。 没想到户部的官员全领会了。 一把小小的扇子与人方便,又是参与陈家诗会的见证,诗会之后肯定成为一些文人公子显摆之物,口口相传很快就能人尽皆知。 小扇上面非但有文字,还有简图,将钱庄各种业务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描绘出来,让人一看就懂。 扇子还只是推广方式的其中之一,例如头顶横幅,各种标语都在反复展示钱庄的存在。 一路过来还有灯谜,先前李怀安注意力都被白素素吸引,没有注意。 现在发现一排排写着灯谜的花灯都有永安钱庄特供字样。 而且答出了灯谜者还会得到永安钱庄提供的小礼物。 只要进了水阁的门,处处都是议论钱庄之人。 “公子,今日诗会结束,怕是整个杭州城都会议论咱家的钱庄呢!” 王蛮儿也瞧出了端倪,心里高兴,忍不住赞叹一句。 只是“咱家”一词有些暧昧了,王蛮儿听出不妥,脸蛋儿红红,已经没法挽回了。 李怀安没有听出来,他现在有个疑问,还有些不满。 刘掌柜设计不错,但为何只能在水阁内才布置这些,外面的人更多,更应该宣传才是。 带着这个疑惑,李怀安又将先前的官员抓了回来,问道:“你们只顾着在水阁内宣传,殊不知水阁外才是人最多的地儿,这么好的宣传机会你们怎么放过了?” 对方犹豫一下,然后回到:“此事小人也提过,只是掌柜说外面的都是寒门和穷困百姓,给他们推广也只会来借钱,他们都没银子存。现在钱庄人手不够,天天忙不过来,就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嘿,这狗日的,上班给老子摸鱼起来了!晓得给自己减轻负担。” 李怀安骂了一句,拍拍那人叫其走了。 此刻,王蛮儿不知从哪儿摘了一个花灯回来,看着灯面上的灯谜,小声嘀咕:“有言在先寸土不让,此谜底是诗。一人一心一张口,是恰。厂际挂钩搞联合,是捱。上头去上头,下头是下头,是走……” 小妮子对着花灯的八面谜题一题一题地看过去,愁眉思索,认真得紧。 只是总有那么一两题答不出来,皱着鼻子睫毛扑闪扑闪的。 就现在这模样,哪儿有当初悍妇的风采? 李怀安忍着笑意问她:“你对着几个灯谜较劲作甚?” 王蛮儿俏脸一红,欲言又止,然后又对着最后一题拧巴起来,似乎跟灯谜杠上了。 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