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白莲教,李怀安当然不会被独孤城牵着鼻子走。 主动挑事是要打乱独孤城的计划,快速在这些人中建立威信。 当然,这也是建立在绝对自信上才可以的。 “总舵主,此子自视甚高,看来以往是稍有在江湖中走动,也没见过多少能人异士,才会如此狂妄。” “事已至此,就让他见识见识世间之广博!也好杀一杀他的锐气。” “此人莫非以为只有他能当教主?” “我等也好见识见识,能被总舵主选中之人到底有何能耐。” “对!来个人先试试他的深浅,出题吧!” 群情激奋,还没落座就已经激烈起来。 独孤城没法再插手,只是皱着眉头,甚是为难。 萧家老爷安慰道:“弟弟不必担心,现在的天下都是年轻人的了。” 萧家大夫人瞥眼扫了扫李怀安,冷笑一声并不在意。 秦红皱眉;“兄弟未免太莽撞了些。” 她也知道,现在比试不靠功夫,不然她还能帮帮忙。 倒是王蛮儿和白素素坚定说:“不必担心。” 白季风看着李怀安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说来白季风对太子的了解并不深,只是知道他在云州时推行了一本军事训练手册。 那本书上的种种记录相当厉害,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提升军队战斗力。 但是这太子到底有什么才学?或是用于自身的本领…… 白季风一无所知。 现在也有些好奇,不知传说中的纨绔太子哪儿来的如此自信? “还用出什么题?”赛百篇捂着嘴哭唧唧地走上来,指着李怀安说,“那一道数算题他就答不上来!不然……不然为何要打我?” 话音落下,李怀安偏头瞪了这厮一眼,吓得赛百篇后退一步,缩了回去。 “数算一题都解不开,如此狂妄也不知哪儿来的底气?” 李怀安冷笑一声,上前道:“今有人持金出五关,前关二而税一,次关三而税一,次关四而税一,次关五而税一,次关六而税一,并五关所税,适重一斤,问本持金几何?如此简单的题目还需要算?余三十分之一金。” 众人不知答案,看着赛百篇。 只见赛百篇眼光急转,有些慌乱,最后问了一句:“你怎么算出来的?” 李怀安一笑:“三岁儿童之题,何足挂齿?” “你定是在众人议论间心中验算而得!否则刚才为何不答?” “哈哈哈,你是不服?”李怀安大笑,“那你就再问一题,以你的脑子估计也问不出五岁六岁的问题来。” “你!”赛百篇一个才子,竟然在数算上跟人杠上了,为了找回面子,这回要出一个压箱底的题目,“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 “十二只兔子,二十三只鸡。” “……” 赛百篇被干懵了。 老子问题都没问,条件都没说完,你丫就抢答了? 其余人都没听懂呢,一头雾水。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明所以,更是不明真相。 唯独看赛百篇的脸色阴晴不定,表情纠结,似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 赛百篇感觉自己的内心被看光了! 不然对方怎么知道自己要问什么,连题都没出完,人就答了出来,这算什么事儿? “你你你,你一定是知道我的题,事先知晓答案!”赛百篇指着李怀安,无比笃定自己的猜想。 李怀安也不掩饰,耸耸肩:“我是知道啊!” “你们听听,这人事先知晓,此题不算!” “哈哈。”李怀安大笑,“你就别来丢人现眼了,即便是再出别的题,你也只是个三岁孩童的难度!以你的脑子,就只能解三岁孩子的题。” “你满口胡言!” “不信我出个五岁孩子的题给你解,看你能不能解出来。” “你少瞧不起人,给我来一道六岁的!” “……” 李怀安差点儿没崩住,心说这人是想笑死老子? 稍作停顿,李怀安问道:“今有鸡鸭兔三十只,七十二腿,鸡之数为鸭二倍,请问鸡鸭兔各几只?” 赛百篇一愣,他知晓雉兔同笼之算法,可鸡兔之间乱入一个鸭,这他娘的没听过啊! 鸡和鸭都是一个头,两只脚,本能反应告诉赛百篇此题不难,应该比较好解。 可是就算知道其中规律,感觉好解却死活解不出来。 这感觉就跟绣花针到了窗户纸面前,就差那么一粒米的距离死活捅不破的感觉。 要了命了! 赛百篇涨红了脸,冥思苦想,抓耳挠腮,片刻功夫满头大汗。 李怀安笑道:“我就说了,你这脑子就只能解三岁娃娃的题,六岁对你太难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忍俊不禁。 不过数算一道在古人心中不上台面,倒也没人过分嘲笑。 赛百篇退到角落里,也不顾自己的伤了,掰开手指头一个劲儿地盘算。 李怀安潇洒地一回头,喊了一声:“下一位!” 不服李怀安的道人站了出来,冷笑着说:“会几道数算题不算本事,贫道逍遥子习得借光灼物之术,今日叫你开开眼界!” 说完,道人拿出一张白纸来,看看院中阳光。 此刻正值当午,又是炎夏之日。 那道人嘴角自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