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来,那会儿也是,我一眼就认出她了,就是那位寡妇娘子的贴身婢女,再不会错。”
正是因为这位管事的绝佳记性,对见过的人和事能过目不忘,褚十三才会一直倚重,虽觉此事太不可思议,到这会儿他已是信了。
“后面你可有再查?”他又问。
“后面我就一直守着,那俩婢女虽也行事谨慎,坐的也不是侯府的马车,只是最寻常的牛车,却还是不如太子的人那样警醒。
我远远跟着她们的车到了怀远坊的一处宅子,再就没见她们出来,后来我才知那处院子有后门,那俩婢子该是从那里换车走了。”
管事匀了口气又道:“第二日我再去守着,却发现铺子里有太子的影卫跟那儿,我哪还敢往那里扫探,返回去又打听那处宅子,不想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宅子竟是荣恩侯府徐夫人的嫁妆,我又花银子买通了侯府徐夫人身边的,得知那宅子徐夫人早给了那寡妇娘子做嫁妆,都是寡妇娘子在打理。”
那就再没错了,褚十三恍神后,千万叮嘱道:“此事干系重大,再不可和你我之外的第三人道,太子这一向常有雷霆之怒,真惹恼了他,就是谁都兜不住的大祸。”
管家也知不是好闹的,连声应是。
略沉吟后,褚十三又道:“那边铺子若开张,多张罗些人去捧个场。想个法子,看能不能交好那位娘子身边的婢女。”
见管事都小心应下,褚十三才挥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