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下了这杯久等的咖啡。
第二天,鹿潼作为当事人,向法院提起诉讼,被告方为万娱公司。不到三天,法院受理了,并向万娱发送起诉书。
周婉云这些天也在默默关注万娱的情况,对方在第二天也提交了答辩状,法院将开庭时间定在下周一。
小朱看周婉云没有什么动向,极其的胸有成竹,忍不住问道:“姐,咱们就不用预判对方怎么应诉吗?万一他们拿出什么证据,反诉咱们咋办?”
“那又怎么样?余贝贝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有什么比亲子鉴定更有说服力吗?证据确凿,他逃不掉的。”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余贝贝好可怜啊,她会不会打掉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也挺可怜的。”
“生不生下来是她的自由,那孩子可怜,但是她更可怜,大好青春葬送在这个人渣手里!”
道德绑架也轮不到余贝贝,毕竟她是被迫的。虽是孩子的母亲,但她首先更是她自己。
很多女性在遭受性侵后,怀了罪犯的孩子,她们自己都还没走出阴霾,就总有人会拿着“母爱伟大”绑架她们,以一句句“一个母亲怎么能放弃自己的孩子”把这些受害人捆在道德标杆上,替她们做选择。
周婉云曾经遇到过一个当事人,在犹豫该不该生下孩子的时候,受不了周围人的谴责的冷眼,便选择生下。但心理创伤都还未痊愈,又附加上养孩子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导致产后抑郁,身体逐渐垮掉,最终没活下来。
这次的案子,她必须赢,给余贝贝一个公道,更是给她一个能为自己做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