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阎哥&a;欧若瑶&a;李玄知:“……” ……“犬子”不是这么用的啊!单白的白果然是白痴的白! 物理“犬子”黄绍辉屈辱至极,对着犬父黄老“汪”了一声,好像在喊爹。 黄老:“……” “你这臭小子,我怎么跟你说的?!”黄老一拍桌面,怒不可遏道,“让你老老实实地跟着计划部署走,你偏要自以为是地插队,插队就算了,还搞出这种幺蛾子!你以为工作是儿戏吗?” 黄绍辉夹着尾巴,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 ——别骂了!别骂了!这里那么多人呢! 阎华诚恳道:“黄老息怒,这事儿我也必须负责任,真是对不住。咱们对黎星川的能力效果知道的太少了,他的认知又那么特别,也不好直接去试探,所以发生了这种事故。当务之急,还是让绍辉变回来,您有什么思路吗?” 黄老贼冷哼一声,生气归生气,倒也没有太担心:“他的‘定向拟态’最多能持续8小时,我估计,8小时后能力效果解除,他自己就变回来了。” “凡事不能说绝对。”黎梦娇向来看不惯这种权势凌驾于规则的行径,凉凉地说,“能量石好像就没恢复吧,我们只有三块了,‘潘多拉’也一样。” 黄老贼:“……” 黄绍辉:“……” 一句话,当场戳中了他们内心最害怕发生的事。 小半个组织的成年人都知道黄绍辉一向自以为是到离谱,十四五岁的时候就想加入一线对抗深渊,闹出不少幺蛾子。 黄老在大事上的决断还是有数的,而这次,大概觉得一轮小小的能力测试,玩票性质比较重,本来就在计划名单里,插个队也不影响什么,因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把他放过来。 结果又双叒在黎星川身上翻车。 更可气的是,黎星川做出这种事,他本人还什么都不知道! 在他的视角中,大概只是走在路上,忽然遇到一条冲他狂吠的、平平无奇的土狗,他不感兴趣,于是加快脚步回家。 ……徒留黄绍辉和黄老贼两个人忐忑且痛苦。 黄老贼冷脸,反问:“哦,孟姣,你和黎星川熟悉,你有什么高见呢?” “不敢当,不敢当。”黎梦娇说,“结合之前的‘卡墙’事件,和我本人的亲身经历,我大胆推测——首先,被黎星川否认的‘超能力’,如果造成了某种后果,该后果会以另一种他认知中最合理的方式存续。” “‘卡墙’本该特别危险,‘穿墙’行为,进行到一半被他中止。按理说,两样都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墙壁应该在那瞬间和人体结合到一起,钢筋水泥穿过身体,不死也该半残,可洪轩没有受伤。” “我想,黎星川看到他‘穿墙’的那一瞬间,他没有想到钢筋混凝土会穿透洪轩的身体,而是认为对方像‘栏杆夹手’那样,被‘夹’在墙壁中间,所以洪轩安然无恙。” “至于我,我早早在黎星川面前表现出过人的肢体力量,他愿意相信我能单手抬起半辆nicooper那样的小车,在不使用千斤顶的情况下给车换轮胎,因此我在他 面前能够做出那样的举动,实际上这已远超出正常女性的肢体力量范畴。” “♻()_♻” 黎梦娇条分缕析地拆解了几次事件,最后用极其简单的语言概括出结论,她说—— “第一,在黎星川相信并允许的范畴内,超能力可以发生,效用受他认知的限制。” “第二,如果黎星川不相信,那么按照他的常识来说情况应该是什么样子,那这件事就会变成什么样子。” “除此之外,如果无法影响他的认知,我推荐‘以毒攻毒’,让黎星川直接触碰黄绍辉。从目前已有的请报上来看,他的‘触觉’比‘视觉认知’有更强的效果。” 她说得相当明白,明白到大家齐齐陷入沉默,因为他们都想到了同一种解决办法。 单白:“你是说,接下来,我们要努力忽悠黎星川,让他相信一条土狗能变人。” 黎梦娇:“确实。” 欧若瑶:“……” ……这怎么做得到啊!! - 捅了个大篓子的黎星川一无所觉,他甚至都不记得路上冲他狂吠的那条小狗长什么样了。 在他进门之前,季望澄飞速打扫好了“犯案现场”,把撕碎的睡衣藏回自己的房间。 他应该把衣服腐蚀掉,彻底毁尸灭迹,但是影触手有它们自己的想法。 【不可以!】 【不吃掉!】 【闪闪的!闪闪的!】 影子们下意识抗拒执行季望澄的命令。 这并不说明它们想反抗,事实上,每一条影触手都是继承了他本人意志的存在,当他认真调动注意力时,它们必然与本体同频,破坏力和威慑力极其恐怖。 而当日常状态下,他放任情绪游走,影子们就是一群自由散漫、毫无纪律的猫猫队,大声喵喵表达各自的意见。 它们不愿意彻底毁掉闪闪的衣服,本质上,是因为季望澄不想。 季望澄碰了碰睡衣上的破洞,忽然狠狠收拢五指,手背上青筋绽起。 他没办法把衣服修好。 拥有力量又如何?从以前到现在都一样无能。 废物,废物,废物。 ……去死,去死,去死! 窗外传来隐隐的闷雷声,像是隐怒之人发火前的低声警告。 季望澄走到窗边,做了几次深呼吸,回忆着心理医生教给他的、调整情绪的方式。 电光在云层中闪动,渐渐消失。 而自我厌弃的黑色情绪,却在翻涌。 他什么都做不好。 闪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