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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2 / 3)

自己,而族中很多有名望的长辈们正站在门口,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看了个仔细。

他不由得心生慌乱,连忙开口辩解道:“都是这小子目无尊长,我才教育他的。”

江尧捂着伤口,轻声反驳道:“小叔,我何时目无尊长了?明明是你要抢走父亲经营了半生的心血,我只不过是多说了几句!”

眼瞧着其他人投来质疑的眼神,江北延急忙解释道:“你这孩子说话忒难听了,小叔我为了将我兄长的医馆发扬光大,特意从城里请来了名医坐诊。”

族内的长辈听到江北延的话,面面相觑,考虑片刻,迟疑道:“既然有名医坐诊,要不然就让江北延代管一段时间?”

江尧扶着案桌,站了起来,问道:“要是我比那名医还要强呢?”

“你?”江北延轻蔑一笑,丝毫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不屑道:“你要是真的比名医还要厉害,医馆让给你又何妨?”

江尧依旧镇定,面色如常:“那我们就来比试一下吧。”

两人都同意了比试,这些长辈们也不好再继续阻拦,于是便在族内寻找了个长年患病,身体羸弱之人,命令其比试,而后一群人站在前厅等待结果。

江北延所寻来的这位李大夫已经年愈花甲,鬓发斑白,是位有着多年行医经验的名医。

听到要和这半大的小子比试,李大夫满脸不情愿,呵斥道:“老夫行医多年,手下救治过的病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你们却让我与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比试,他这么大点的年岁能学到什么东西,莫不是看不起老夫?”

“你们这样,简直……简直就是有辱医德,真是岂有此理!”李大夫指着江尧,怒声道。

江北延走到李大夫面前,面上带着谄媚的笑意,劝说道:“李大夫您莫要生气,这小子一直没出过镇子,眼界也就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因此才如此狂妄自大,小小蚍蜉怎敢妄图与您这般巨树相提并论?”

他继续道:“不如您现在展示一下,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医术高超,手到病除。”

“哼。”李大夫冷哼一声,江北延的恭维让他十分满意,一甩衣袖,说道,“那老夫就让你们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名医。”

对于江北延的讨好和李大夫的傲慢,江尧却并不在意。

因为她对自己的医术充满信心。

在族中长辈的审查下,江尧和李大夫同时开始了对这名病人的医治。

这名病人大概三十来岁的年纪,正值壮年,然而走路脚步却有些虚浮,喘气声很重,他面色发红,眼睛充血。

诊病无非是望闻问切,名医望过他的面相,沉思把脉,又问了些症状。

这位病人言说自己这是十几年的老毛病了,经常性头晕脑胀,平日下地干活时总会心烦意燥,口干口苦,每次都要大量喝水,因为这病,他这些年来耽误了不少农活。

闻言,李大夫对他的病情略有些了解,提笔开方,然后方子交给族内的大夫判定。

轮到江尧时,江北延发出一声嗤笑,江尧没有理会,只专心诊断眼前的病人。

依旧是那一套流程,摸到患者的脉象时,她脑海里响起一阵提示音。

【诊断结果:肝气上逆,气血攻心;治疗建议:1、购买商城速效丸。2、处方如下。】

系统给出的诊断结果和她的结果相差无几,江尧又扫了眼药方,按照自己从医多年的经验,修改了几味药材,写好药方,将其呈递给族中长老等待判定结果。

江母忧心忡忡地看向江尧,眼里的关切不言而喻,江尧走到江母的旁边,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缓慢。

一炷香后,江北延正在为即将到手的医馆心中暗喜,却忽略了族内大夫脸上复杂的神情。

“此次比试结果,江尧的药方更胜一筹,判江尧胜。”

裁判话音刚落,江北延立刻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毒蛇般的目光看向江尧,质疑道,“不可能,这小子能会什么?”

族内的长辈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呵斥道“江北延,你别闹了,族内大夫行医多年,不可能出错。”

江北延刚想反驳,一旁的李大夫却问道:“老夫能看看方子吗?”

族内大夫得到江尧示意后,将两人的药方全都递给了李大夫。

李大夫看过江尧的药方后,垂眸不语,深思良久,最后感叹了一句:“老夫输了。”

这年轻人的药方和自己相比,少了当归,红参两味药材,免得患者气血上涌,虚不受补,又贴心的加了柴胡,解郁退热,提升不少功效。

而且那名患者说是要自己下地干活,肯定是家庭并不富裕,拿掉红参这味昂贵药材,更能为患者剩下不少费用。

江北延还不死心,冲着屋内众人大声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医术!肯定是你们合起伙来蒙骗我!”

族内长辈被他这通胡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手中拐杖重重砸向江北延:“胡闹。”

另一位长辈气道:“你如此不敬长辈,成何体统!”

见族内长辈如此生气,江北延只好先离开此处,不过他还不死心,路过江尧时,放狠话道:“这事儿没完!”

江尧注视着江北延的神情,从衣襟里拿出翠声取回的东西,警告道:“小叔,做人还是要安份一些。”

她手里拿着都是江北延的借据,江北延生性好赌,经常借钱,江父还在的时候,会暗中替江北延还一些,慢慢积累下来,这些借据也有一寸厚了。

江北延注意到纸张上的字迹,眼里划过几分心虚,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什么也没说,也不知暗中在打什么鬼注意,转身离开。

他离开后,族中长辈安慰了江尧母子二人几句,也都纷纷离开了。

江尧和江母回房后,江母坐在椅子上轻轻抚摸着江尧,眼中满是心疼。

“苦了我的囡囡,好端端的要受这些苦。”江母温暖的手掌覆在江尧耳畔,她的目光落在江尧的眉上的伤口上,“经此一事,再也没有人能欺负阿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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