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吗,她从未觉得有什么,现在她害怕一个人,这就是依赖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很喜欢。
即使得到安抚,她仍旧没有松手,反而力度更紧了些。
长琅有些哭笑不得,小姑娘现在胆子变小了,以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再用力,我就要喘不过气了。”
听到这话,她才松了松手,回到现实,这是真的,阁主没有走。
想到现在她的举动,整个人触电般松了手,“我,我就是担心。”话也说不完整了。
“我知道,现在没事了。”
长琅拉着她起来,两人坐在桌前,未离开始回忆林子里发生的事情,她觉得越往里走的时候有她越心慌,然后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对了,他们是如何回来的,她后面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阁主,我们是如何回来的。”
长琅看着她:“你晕过去了,那林子属实有异,不宜往下走,先带你回来了。”
她心里一惊,她晕过去了,那岂不是阁主抱她回来的。
长琅也没有想到靠近西山这片林子这么异常,但是想要进去西山,必须要穿过这片树林,飞是非不进去的。
还好这次只是小探了一下。
“穿过这片林子就是西山,我们此次的目的地。”
未离知道了这次他们出来的目的,是西山,但是按照他们下午的样子,想要进去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事。
脸上也是愁绪尽显,长琅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不是没有办法进去,只是需要费些时间。
身子还没恢复好,长琅给了她一瓶养身子的灵药,然后嘱咐她回去休息。
她回到房间吃了颗药,然后就坐在窗子口看着天上的残月出神。
脑子里面突然出现她抱着他的画面,然后不知怎么又想到戏本子里那些描写,异样的情绪生出来。
怎么想起来这些,她摸了摸头发,手指一瞬间顿住,接着拿下来一个紫木钗,开始望着它发呆。
外透不知何时天色渐变,本还有些残星的夜空中已变成完全的黑,她抬头看了一眼,毅然将窗子关上,又将那支钗小心放进袋子里收好。
另外一间房里,长琅正思虑着如何进入西山,门外传来一阵动静,他立刻提高了警惕。
门外的两个男人正在三楼的走廊处徘徊,看样子应该是入住的客人。
“明日有一行人要进镇外的林子里去。”
话说到一半又停住,虽然现在没有什么人,但是他们警惕性还是高的,那男人四下看了看,然后又凑近身旁的人说:“听说是皇宫的人。”
那人一惊,想要问什么,另一个已经伸手打住了他想说的话,然后相互对视一眼。
长琅就坐在桌旁,手中拿着茶杯,静静地听着外头人讲话,即使他们再小声,依旧被人听得一清二楚。
屋里的人思忖片刻,皇宫的人怎么到这里来了。
屋外的人没有再继续交谈,这种事也不能随意拿出来谈论,被人发现也是会流言四起。
皇宫?
他探回来的消息,也知道周围出现了一批奇怪的人,便民的装扮,行为有条不紊,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没想到是宫里的人,倒是稀奇。
可是宫里的人来这里做什么,外面的事情他从来不插足,但若是都进去,难保不会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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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长琅再次带着未离去了外面。
进入时,依旧如昨日一般的雾气,只是比昨天的小了不少,但他也没有放松戒备,往下走时,依旧有渐起的形势。
他没有犹豫,衣袍一扬,一柄寒光四射的剑赫然在手。
剑身寒气逼人,未离倒是有些惊讶,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阁主用剑的样子。
寒光划过,雾气被剑气逼地四散开来,再没有聚拢,前方的路瞬间变得清晰可见。
“走吧。”
未离还在看着周围往两边散开的雾,前面的人已经提着剑继续前行了,她赶忙追上去,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走过了那段雾气最浓厚之处,等到再往里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将手上的剑收起来,打量周围的环境。
里面倒是安静得很,一丝风吹草动都感受不到,一片寂静,甚至都没有看见什么活物。
“这里好安静。”未离刚说完这话,右侧的树林边有了一丝异样,树叶摆动,好像是被什么带起来的。,接着便是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
她听出来不止一人,声音急促,来得很快。
长琅不知何时,收起来的剑再次出现在手中,未离依旧抓着他的袖子没有松手。
突然,林子里多出来六个人,站在他们前面,手中均是一模一样的剑,指着他们两个。
“阁下何人,为何出现在此。”
“什么时候宫里的人也开始出来管事了,倒是稀奇。”
为首的人听到这话,脸色大变,他们这次出来不仅穿的便民装,腰牌也没有露,这人是人员和只晓的,莫不是...
顷刻间脸上便多了一丝杀气,对着身旁的几人使了个眼色,一行人指剑直冲两人过去。
长琅提剑一挥,寒光大盛,另一只手拉着未离躲闪,将她放至一旁,然后又上前去。
他并没有下死手,只是抵御这些外力,再借机闪躲,几个回合下来,那行人丝毫没有伤及他分毫。
接着他往后退了一大步,“我跟你们不是同一个目标,你们不必如此戒备。”
饶是这样,那些人也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阁下既然知晓我们的身份,也就留不得了。”
几人又冲上去,可依旧没有什么胜算。
就在未离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剑气直冲她而来,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往后退去,就在快要碰到她脖子时,身子一轻,被人带了起来,然后又平稳落地。
长琅脸上更是彻底的冷意,带着丝杀气,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若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