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给灌舒。 灌舒仿佛不知道似的,只温柔地谢过,而陛下沉默地望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陛下在外头给足了她尊重。 她知道这样不对,如此伎俩太过低级,更不是皇后应该做的。可嫉妒与不甘几乎淹没了她,凭什么? 将要出生的皇嗣仿佛是个笑话,她没有得到表哥的心,连最后的尊严都快失去了。吕英看得出来,陛下仍对灌舒是喜欢的,只是喜欢掺杂了太多东西,绝对没有一开始的纯粹,却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陛下小心翼翼,期盼着孩子的出生,连带着看重孩子的母亲。 陛下对幼弟那么好,对其余弟弟都不错,对子嗣,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呀。 吕英看着梳妆台旁,落灰的、盛有软鞭的匣子,落下了泪。她的眼睛发红,手掌再一次握起,聆听窦漪房说的“长公主托人送来锦缎”,轻轻点点头。 不要怪她,她实在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