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
秦嘉守的表情很震惊:“这松树看直径,至少有一百来年了吧?你可别骗我。”
我其实很心虚,是不是我种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也没有什么证据了,只不过依稀有那么个模糊的印象。
“确实是她栽的。”一个苍老的声音插入我们的对话中,“从小我师父就跟我这么说,我师父又是我祖师父告诉他,口口相传下来的。”
我回头一看,老徐正站在我们身后。他蓄了一嘴仙气飘飘的长白胡子,穿着黑色缎面的中式长衫,一心一意地把造型往一代宗师的形象上靠。
我笑道:“老徐,挺硬朗啊。”
老徐拱起双手向我深深地作了个揖:“太|祖师父,您别来无恙。”
秦嘉守被这个八旬老人家的大礼唬得,不自觉往后退了小半步。
我对老徐说:“你别来这一套,少给我发几个红色炸弹,我就无恙了。”
老徐捋着白胡子,笑着说:“这不是想找机会聚一聚吗?”他眼珠子一转,视线落在了秦嘉守身上,犹豫道,“这位……怎么称呼?”
我说:“叫太|祖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