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唯一的优点也没有了。”
我把胳膊支在仪表台上,挠着脸颊,侧头看着他:“周进,你该不会……”
周进避开我的目光,粗声粗气地说:“我怎么了?”
“没怎么。”我半真半假地说,“你再这样没来由地诋毁他,我只能理解为,你暗恋我了。”
周进不经逗,恼了:“胡说!”
我无赖地笑:“我不管。你再说他的坏话,我一律按照吃醋看待。”
周进果然闭嘴不再提。
虽然他对秦嘉守莫名地有很深的偏见,但人不坏,没有干过落井下石的事。同事一场,我也不想闹得太僵,能插科打诨地混过去就混过去。
九点钟的时候,一辆跑车轰鸣着在我们的车子前面停下,秦嘉安气势汹汹地摔上车门走了出来。
他上来就咣咣地拍大F的车窗,不知道发什么疯。我降下玻璃,问道:“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秦嘉安盛气凌人地问:“我妈呢?”
我指了指市委大院的方向:“在齐市长家里吃饭呢。”
“什么时候出来?”
“我不知道,行程上没写结束时间。”
秦嘉安狠狠地踢了一脚雪,骂道:“行程上能看我还问你们干什么?一群废物。”
他站在车子边上打了个电话,却一直没打通,暴躁地把手机砸了。
然后秦嘉安干了一件超勇的事……
他居然试图直接冲过荷枪实弹的警卫哨卡,当然也不出意外地被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