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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1 / 2)

起源的觉醒悄无声息,但力量的增强十分明显。

起源觉醒者将会被吞噬人格,比如觉醒了「进食」起源的白纯里绪最终成为了食人鬼。但也有人不同,如荒耶宗莲,他在探寻人类的根的过程中学会了使起源觉醒的术,他也是令白纯里绪觉醒之人。同样,荒耶宗莲也觉醒了起源「静止」,但他却没有被吞噬,反而利用起源的特点活了很久。

曾与白纯里绪,巫条绘雾同作为荒耶宗莲的棋子的藤乃对起源了解不多,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深陷于能力增强的快感中,快乐而又烦恼。

只是藤乃十分幸运,她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却融合了此世的躯壳,于是保有理智便成为可能。

但「扭曲」起源总归对她有所影响,这或许就叫做“回归原始”,两世相加不过三十多年,「藤乃」这个存在无法压制原初起始的方向性,会被潜移默化地慢慢改变,却无法被本人察觉。

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明显是眼前。

紫苑的查克拉化作巫女的巫力,突破既是保护又是限制的铃铛的封印,势不可挡地将魍魉净化。以人心之恶汇聚而成的魍魉发出凄厉嘶吼,藤乃站在紫苑背后,只是预防魍魉临死反扑,并未多做什么,因为她发现,凭借紫苑的力量已经足够。

紫苑知道藤乃就在身后,她先前犹如溺水之人,将对方当作浮木,羡慕她所拥有的力量,此时哪怕藤乃没做什么,她心中亦觉受到鼓舞。

最后一丝恶念消散,紫苑还未回神,语气恍惚:“结、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藤乃笑道,“巫女小姐,这都是靠你自己哦,真是很厉害呢。”

“靠我自己……?”金发少女不可置信地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渐渐的,她眼中光芒如一簇火苗倏忽亮起,然后愈发明亮,“这是我自己的力量!”

“祝贺您,不过庆祝暂且延后,这里即将坍塌,我们要立刻离开了。”藤乃咬破手指结印,“通灵之术·青鸟!”

“嘭”一声烟雾弥漫,青鸟从中振翅飞出:“啊嘞,这里好热!”

“青鸟。”藤乃抬头唤道,“带我们出去,门口还有我的三位同伴。”

“没问题。”青鸟转瞬变大身形。

藤乃带紫苑跳到青鸟背上,随着空间忍术发动,周身环境一瞬扭曲,两人一鸟凭空消失,再次出现是在祠堂入口。

“上来!”

载上井上等人,青鸟带众人远离这座建在火山之中的祠堂。身后岩浆爆发冲出火山口,要是再慢一步,他们就要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藤乃,要去哪里?”青鸟问道。

“去鬼之国。”藤乃回答,“先把紫苑送回家,我们再回木叶。”

任务顺利完成,婉拒紫苑的挽留,他们踏上归途。向纲手汇报完任务,藤乃得到了对方的夸奖。

“这次做得很好,藤乃,回去休息几天,你升为上忍的通知很快就会下达。还有宁次,到时会与你一起。”

“是,多谢火影大人。”藤乃鞠躬,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家,胸前的铃铛胸针泠然作响——它已失去原本的力量,被紫苑当做纪念礼物赠送给藤乃,并由她亲手为藤乃佩戴。

藤乃回去后,并未按纲手所说进行休息,而是照常修行,日向演武场上的木桩已经蒙上一层又一层的手印血痕。

从前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如今藤乃双手掌心已生了一层茧,手背白嫩手心粗糙,握起来也并不是柔若无骨,而是蕴藏力量。

没过几天,通知下来,藤乃与宁次正式成为一名上忍。

在日足的默许与掩护下,藤乃频繁但隐蔽地联系三长老与五长老。她迫切需要力量、需要人脉、需要支持、需要认同。

五长老尚且好说,但三长老本是日足的人,如果她进一步实施计划,一个不好便容易遭到反噬。

并不是日足会借由父亲的身份对藤乃进行阻挠,但三长老却可能会为了他认定的家主,好心办了坏事。

固执而盲目的忠心会坏了她的计划,“为了他好”其实是另一种自私,藤乃并不希望三长老是这样的人。

正因如此,对比起来,以利诱之、且弱点被藤乃抓在手心的五长老反而更值得她的信任。

待当一切都被敲定,反复检查并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藤乃终于开始进行下一步计划。

她换上只有在大节和日向家的祭祀时才会穿的和服,在见到日足之后,郑重行了跪拜之礼。

“藤乃,你这是做什么?”日足双眉紧锁,今日的藤乃让他看不透。

“父上,这是请罪。”藤乃说。

随后她站起身,笔直的身姿如同一根坚韧挺拔的竹,身上气质骤变,变得更有威严,或许比起日足来她仍是青涩,但已然可以独当一面。

藤乃缓缓开口:“日足大人。”

此时,她的身份不再是日向日足的女儿,而是日向家的继承人、未来的日向家主。对日足的称呼由“父上”转变为“日足大人”,藤乃是以继承者的身份站在这里的。

坚定的声音在安静的和室中响起,分明没有很大的分贝,却恍若平地起惊雷。

“请您将家主之位,让位于我。”

日足心下震惊:“藤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的,日足大人。”她依旧没有改口,“为了这一天,我已经计划了很久,而我思考的时间只会更久。我并不是冲动行事,而是认为我已经有能力胜任家主之位。”

“你要知道,那些族老是不会轻易同意的。”

“这我也清楚。”藤乃微笑,“但如果我连这点困难都无法克服,那么接下来我想做的事情便更无可能。”

“您定然明白,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逼宫’,但我却没有那么做。”她终于放柔了语气,“父上,我是您的女儿。”

“……我明白。”日足叹气,他心中百味陈杂,有难过、有担忧、有不忍,更多的则是对藤乃的欣慰。

昔日的幼崽已然长大,开始对她的父亲展露自己锋锐的爪牙。

日足褪下严肃的面具,脸部线条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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