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定下的事情,怎么好更改?”
“法律?哼,现如今律法还顶个屁用?!”
叔轩一脸的轻蔑,他往回一缩身子,就把那只脚又架在了椅子上,而眼睛却在天棚上瞟来瞟去:“就说上次那官司吧,哎,明明是欠债还钱,欠谁的还谁的吧,那狗屁法官愣给整成个,张三欠着李四的,却偏偏让李四还给王二麻子。二哥,当初你若肯听我一言,如今还会有这事儿?她姓萧的跟咱玩儿阴的不是,咱还用得着跟她客气什么?!噢,以为杨家没人了怎么着?要我说,纠集一帮地痞流氓,三天两头骚扰她那些房客,等没人愿意住那儿了,我看她还指着什么吃饭?!到时侯,她还巴不得咱把永泰里赶紧给买下呢,嘿嘿,条件么,那可得照着咱给的来了。”
咏梅道:“这主意,损了点儿。”
秋禾撇撇嘴:“二嫂,您这话我不能同意,永泰里本就是咱家的,却被那个外姓旁人使手段占了去,要说损,还是那姓萧的阴毒,不但害了老大的命,连老爷也一起害了。人家不仁在先,就休要怪咱无义”,她转头又问杨老太太:“娘,您说是不?”
黄氏不语,叔轩却伸出大姆指夸赞秋禾:“媳妇儿高见!”,转头又冲着仲轩道:“二哥,回头你跟吴先生说说,我先学着管管帐也行,吴先生毕竟是外姓旁人,年纪也大了,总有他干不了的那一天吧。”
“铺子都关门儿了,等过些日子再说吧”,仲轩支吾推辞着,还是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