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握手方式吗?
她成功被德拉科逗笑了,这人可真有意思。
“傻笑什么……”德拉科嘟囔着向后挪了挪,眼神只不住地乱飘。
看着女孩脸上的笑容,德拉科显得有些木然。这是高傲的诺特,笑起来并不难看,但是——真像高尔家的那只傻猫……
卢修斯说了,这终究是要成为朋友的人。
潘西将她家的家养小精灵召唤出来,命令他们去做些果盘,得到指令的小精灵差点开心得飞上天去。
“喜欢玩魁地奇吗?”德拉科很快脱离了低沉的状态,说着,眼神中流露出自豪的神色。
“当……”
“想做击球手,对你来说不只有一点难。”德拉科将视线转移到提亚脸上,他看到了那些褐色的小雀斑。
他都是怎么知道的,大概是潘西说的?
布雷斯摘了一朵红玫瑰送给达芙妮,换来的却是潘西的一阵“诅咒”,那是她德姆斯特朗的表姐从那边带来的。
“我爸爸给我买了把很好的飞天扫帚,他希望二年级时我能进斯莱特林院队。”小马尔福的脸上泛着光。
“哦——”
提亚不会傻到问他问什么那么肯定自己就会进斯莱特林,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是一名斯莱特林。
“那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提亚试图学习潘西的语言和语气,但并没有成功。
“是光轮,”德拉科凑近了些,提亚不得不向后仰着头,“光轮1900,目前最快的那把!”
“哦——了不起。”
“如果你来我的生日宴会,我可以把它暂时送给你。”德拉科微眯起眼,向后靠去。
暂时……送给她?
“你得知道,有时候坐在扫帚上的人比扫帚本身更重要。”提亚皱着眉,她实在不喜欢小马尔福的这种玩笑。
可她看着德拉科的眼睛,又看不出一点戏弄。
男孩若无其事地靠在椅背上——笑话,怎么会有人能拒绝马尔福的邀请呢?
“所以,马尔福先生,”提亚不自觉地与男孩拉开了距离,“我不想要你的扫帚,也没有理由接受你的邀请。”她把脸别了过去。
他们可一点都不熟悉,毕竟到现在为止,他们还只说了一个“早”字。
“是我父亲的意思,你知道的,我们将来都会去一个学校!”德拉科从秋千上起来,对着提亚的脸接着说,“你哪里有理由,拒绝马尔福的邀请!”
臭小孩!她有无数个拒绝他的理由!提亚眯着眼睛,狐疑地看着德拉科——他又哪里有理由,这样和她套近乎。
“你哥哥已经同意了。”
讲个笑话,西奥多根本就不知道这事。
“你要是不敢接受,那就改成借你飞几圈?”德拉科不耐烦地说到。
她就不能说句话吗?
提亚继续着沉默,如果是西奥多同意,那一定是爸爸的意思——如果是卢卡斯的需要,提亚也没有倔强的必要。
毕竟赫斯提亚和马尔福这三个字,还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清了清嗓子:“既然是你父亲的意思,那我爸爸也同意的话,我们就一定会去。”
可不是只有小马尔福有爸爸的。
而且这么说,似乎没什么问题。可提亚总感觉,马尔福的表情不太高兴。
像是期待着,她说出些不同的答案。
不就是答应邀请吗,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可提亚还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过来找她了?
春日的英格兰不怎么暖和,女孩的后背被冰凉藤椅硌得生疼。说实在的她后悔了——应该在说送给她时就答应的。
那可是光轮1900啊——提亚还只能用那把旧的彗星呢。
椅子中间没有隔断,德拉科能闻到提亚身上的香水味。很奇怪,还是那种香——像是太阳下晒过的被子,可里面塞着的不是棉花,而是蔷薇。
但无论如何,德拉科还是觉得就算这种香就是免费送给他,他也不会要的。
“哼,你父亲一定会同意。”
听到男孩的回话,提亚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春天的云比不起秋天的高,但越是靠进,越有触手可及的渴望。
“你们那个老师呢,父亲给我请的老师会教我魔药,他承认我很有天赋。”
提亚想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平常的一句话会让德拉科的面部狰狞起来——又或者他一直是这样用力在说话的。
而且他又是怎么知道,诺特的家庭教师的?
“哦,你真有天赋。”提亚依旧是有气无力地回答。
“赫斯提亚,你不能说人话吗?”
“哦,说人话。”提亚又一次转过头,掐着大腿来掩盖笑意。
她觉得,马尔福啊。
不对,至少是德拉科,一定不是像阿丽安娜所描述的一样——因为除了西奥多,她还没和哪个男生说过这么多句话。
更何况,是阿丽安娜口中高傲的马尔福,自己来找她的:“我经常会翘课去练魔咒,西奥多虽然让老师很满意,可他也是不会喜欢那个古板的老女人的。”
天上的云懒散地飘着,就像天空下面的小诺特和小马尔福,一样散漫地聊着。
“魔咒,你会多少魔咒?”德拉科漫不经心地继续着话题。
“多少?”提亚哼了一声,这倒让德拉科多少有些不爽,“这不能用数量来形容——我敢打赌,我自学过的最短的魔咒,你都不会。”
她放弃了,不再继续掐着大腿。
“你说的没道理。”
“有道理。”
“没道理!”
“有道理——”
提亚依然笑着,看着马尔福的眼睛。她想,她或许一点也不讨厌这个长着小兔牙的坏脾气男孩。
“诺特会的魔咒,马尔福一定会。”德拉科的语气很激烈,他离开椅背,目不转睛地盯着提亚。
女孩看了一眼德拉科,他还真是翻脸比翻书快。提亚不紧不慢地掏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