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ddayinhistory”作为霍华德斯塔克的亲密朋友和工作伙伴,奥巴迪亚·斯坦尼说如此说道.
———————————————————————
霍普洱看到这里觉得实在太讽刺了,尤其是奥巴迪亚说的那句话,仿佛是真心的一样,为什么霍华德夫妇那么善良的人,却活不过那个利欲熏心的奥巴迪亚?
Truth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响了起来:“死亡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不论年龄,品质,还是性别”
Truth:“你已经尽力了,小普”
-
事情回到昨天:
1991年,12月16日.下午7:01.
一辆白色轿车带着70码的速度撞到了树上,撞击声让提前在不远的树林里埋伏的霍普洱心里一惊,为什么还会发生车祸?
她明明已经提前通知了师父车被动了手脚的事情.
接着后面有一张奔驰而来的摩托车,巴恩斯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
看着逼近那辆车的巴恩斯,霍普洱掏出了□□,微微颤抖着把枪对着巴恩斯.
“抱歉Bucky”说完她把枪上了膛,努力瞄准,扣动了扳机.
“嘣”枪成功打中了巴恩斯的小腿,但后坐力也让她的手臂带着身体狠狠抖了一抖,看到成功被她牵绊住行动的巴恩斯,霍普洱暗叫一声Nice.
被偷袭的巴恩斯循着枪声朝她的方向看去,她立马把身体藏在了树后.
可惜训练得体的冬兵还是注意到了那里有人,而他今天的任务绝对不允许被任何人打乱.
霍华德从驾驶座上颤颤巍巍的爬下来,看到了身旁不远处的巴恩斯,但却没有认出来,因为巴恩斯现在的形象和以前完全不同了,而且霍华德不可能会想到巴恩斯还活在世上,他以为男人是路过的行人.
“救救我的妻子,Please…help”霍华德鼻孔里冒出一股股的鲜血,看到巴恩斯的第一时间还是心心念念着副驾驶上生命垂危的玛丽亚.
听到第一句话就是Helpmywife的霍普洱心痛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心痛极了.
巴恩斯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管远处的人,他得先完成任务,因为那个在树林里的人打的不是他的胸口,就说明这个人对他没有杀心,他忍耐的疼痛崴着腿走进霍华德.
他一把抓住面前老人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仰,这时候霍华德才看清了来人,有些惊讶的开口:“SergeantBarnes(巴恩斯中士)”
副驾驶上的玛丽亚醒来以后,发现丈夫不在驾驶坐上,努力呼喊着他,但声音没有任何力度,因为她现在已经很虚弱:“Howard…”
“Howard…”
巴恩斯猛地往霍华德脸上抡起拳头,下手很重,霍华德的嘴边渗透出一些血,被这一拳打的脑袋发昏,眼睛都快花了,一切对于他来说过于匪夷所思,但他没有余力去想巴恩斯为什么还活着,因为他现在已经快昏过去了.
霍普洱见状赶紧开了第二枪,但空了,只打到了巴恩斯的腿边,她不敢瞄准他的手,她怕打到霍华德.
巴恩斯听到枪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了看那个方向,说道:“你并不是一个好Shooter”
他转过头看着老人的脸,举起拳头又打了第二拳.
霍普洱拿起枪,对着他的身体,却迟迟下不了手.
Truth:“你不能杀了他”
他是被控制了,她当然知道.
霍普洱红着眼睛:“我知道”接着她稳了稳手里的枪,对着他的腿:“但他不能继续了”
“嘣”又是一枪,打到了他原本就已经流血不止的小腿,中枪的巴恩斯单脚跪了下来,看向她这边,把老人的头甩在地上.
看来他还是得解决一下小麻烦.
听着巴恩斯拖着有些扭曲的身体朝自己一步步的走过来,霍普洱手里拿着枪的手不停发抖,心里对九头蛇骂了句脏话.
Truth:来了
巴恩斯确定了她的方向,用钢铁手臂一拳朝着树后的人抡过去.
霍普洱听到脚步声灵活的转身躲过了一击,她拿起枪对着巴恩斯的脸:“别动”
巴恩斯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有些微微惊讶:“一个孩子?”
霍普洱胸口起起伏伏,努力镇静下来:“一个拿着枪的孩子”
巴恩斯勾起嘴角:“你不会杀人,是吗?”他自信极了,因为眼前的女孩三次开枪对他都没有任何生命威胁.
霍普洱看着他的笑容,又看到他现在还在流着血的腿,觉得有些触目惊心,没想到九头蛇对他的洗脑能让他对任务执着到这种程度:“不要听你脑子里的声音,你是巴恩斯,Bucky,你要杀的人是你以前的朋友”
巴恩斯脑子里闪过一些东西:“你认识我?”
霍普洱看了眼远处已经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霍华德,心里很着急,但举着枪的手还是没有放下:“你不应该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巴恩斯虽然有些诧异,但是还是坚定着想要完成任务的想法,他把手举起来,假装投降,接着慢慢瘸着腿走进她:“你是来阻止我的”
霍普洱大声的喊道:“别过来!”
看着眼前即将情绪崩溃的少女,巴恩斯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快速的蹲下拿起腰间的枪做了一个翻滚动作,霍普洱当然跟不上他训练有素的身体动作和速度,他再次起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枪.
两个人相互拿着枪对峙着.
“你不在我的任务里”巴恩斯冷静的开口.
霍普洱听出来了,巴恩斯或许打算让她走.
但是她不可能离开.
“我不想杀你,我也没有杀过人,但你最好停下,不然以后你会后悔的Bucky.”
听到Bucky这个名字,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似乎有人以前经常这么叫他,努力去想的时候,一串洗脑的俄语又在他脑子里撺掇着他的大脑,他甩甩头,试图保持理智:“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