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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另说(2 / 7)

酒的毛病”安东尼道:“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酒吧”

“那你弟弟呢?”霍普洱问.

安东尼:“我照顾”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霍普洱只觉得人与人之间或许确实是不同的.

“你是个好哥哥,所以这就是你没有选择去上大学的原因吗?”霍普洱问.

因为按照时间和这个男孩的年纪推算,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说不定都还没有成年.

“家庭很重要”安东尼看了眼四周:“你呢,你这样的女孩,住这样的房子,却不是和家人”安东尼道:“你的大学生活一定很精彩”

霍普洱皱了皱眉:“我毕业了,十多年前”

安东尼眼神充满诧异的看了眼娜塔莎,他感觉自己被骗了.

“怎么了?”霍普洱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眼娜塔莎:“她骗你说我未成年吗?”

“No”安东尼低头笑了笑:“你姓什么?”

霍普洱愣了一下,因为这句话似曾相识.

“不重要”霍普洱瞬间有了逐客的意思:“你的老板不催你回去吗?”

安东尼尴尬的摸了摸身上的车钥匙:“Yeah,我还得送下一趟货物,那么…”他伸手指了指门:“下次见”

霍普洱只是礼貌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等安东尼离去后,娜塔莎才开口道:“这个安东尼怎么样?”

霍普洱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娜塔莎:“这个年纪的男孩实在是太容易看穿了,他太年轻了”

娜塔莎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些调侃:“我以为你喜欢【年轻的安东尼】”

霍普洱顿了一下:“和名字无关”

可她刚才明明就是因为名字才想和对方多聊几句.

娜塔莎看了眼玻璃墙上的时间:“晚上打算吃什么?”

“我们两个人?”霍普洱问:“巴顿最近在局里吗?”

“他去执行任务了”娜塔莎道.

霍普洱走到阳台,拉开了窗帘,外头的景色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但却又不那么陌生,因为这里是纽约:“想认识一些新朋友吗?”

娜塔莎:“你有晚餐计划了?”

“No”霍普洱摇头道:“我还没告诉他们”

“他们?”娜塔莎疑惑道:“你在纽约的朋友?”

“你怎么知道?”霍普洱道.

“听克林特提起过”娜塔莎将腿高高的放在茶几上,时不时伸手去摸摸身旁熟睡小人的脸:“去年你从阿富汗回来的时候我在执行任务,他说你的朋友们帮了不少忙”

听到【半年】这个字眼,霍普洱嘴角弯了弯:“感觉还像是昨天的事”

“说起这个”娜塔莎道:“我想起来一些事,前阵子我去局里做报告的时候,看到了尼克在科研部和几个化学家研究钯元素的事”

霍普洱的心像是被人用手捏住了起来:“有进展吗?”

“情况不乐观”娜塔莎道:“斯塔克先生的时间并不充裕,那位博士说如果能得到他的血液样本,也许会有些头绪”

“很简单”霍普洱直直的瘫倒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道:“找几个人趁着他没战甲的时候揍他一顿不就有了”

娜塔莎眉头皱了皱:“他真的那么差劲吗?”

霍普洱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是的,作为哥哥”

娜塔莎:“那为什么不在他毒性蔓延全身之前见他最后一面”

“没这么夸张”霍普洱从容道:“他不会死的”

娜塔莎眉头皱了皱,只觉得霍普洱的反应让她有些难以捉摸,调查钯元素这件事最初是霍普洱报告给尼克弗瑞的,但她现在看上去像在乎,但又像是不在乎,而且娜塔莎最想不明白的一点是霍普洱对未来的乐观.

“Hop”娜塔莎想想还是开口:“这是我的下个任务”

“啊哈…”霍普洱闭上了眼睛:“老狐狸让你去拿他的血液样本?”

“这是第一件事”娜塔莎道:“明天就要完成的任务”

“明天?”霍普洱猛的睁开眼睛:“你明天要去加里布吗?”

“加里布?”娜塔莎疑惑道:“你是说马里布吗?”

霍普洱:“Yeah,差不多”

“我不用去马里布”娜塔莎道:“斯塔克就在纽约”

“What?”霍普洱一下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他什么时候搬回来了?”

“他…”娜塔莎迟疑道:“现在似乎并没有搬家Hop,据我所知他只是来纽约的斯塔克总部举办一个晚会,70周年庆典,据说邀请了很多人”

“七十周年…”霍普洱举起手表看了看时间,今天是【2009年9月29日】,她怅然道:“Yeah,确实是明天”

1939年的9月30日,年仅22岁的霍华德·斯塔克创立了斯塔克工业,Tony在21岁接手斯塔克工业的时候霍华德已经74岁了,也终归于那个1991年.

【Stark Industries】是霍华德整整52年的心血.

“要和我一起去吗?”娜塔莎问:“你在自己的领地应该更得心应手”

“No”霍普洱下意识地摇摇头:“其实我和斯塔克工业没有关系,无论是股份还是奉献,我没有…”她顿了一下:“我是说那是铁罐的领地,或者Pepper”

“他知道你这么叫他吗?”娜塔莎好笑道.

“噢他会知道的”霍普洱理所当然道:“他本来就是个钢铁罐子”

娜塔莎只是这么看着她,她能明显的感受得到其实霍普洱仍在对某件事念念不忘,就像是一个赌气的小女孩,她并不是真的在生气,她只是需要人哄哄.

直到今天,娜塔莎才深刻认识到了她与霍普洱的不同之处,虽然她们都是特工,但霍普洱这个人身上总是保持着一种童心,这一点从她第一次认识霍普洱的时候,这种称不上幼稚但又很类似的东西就一直存在于她身上,从未变过.

或许很大程度和她们二人的经历有关,她们都是孤儿,却又不是孤儿,因为她们都有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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