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沉默了,她能听出来Tony话语里的歉意,原来他真的意识到而且很认真的在改了,就像是成为了Ironman以后疯狂的赎罪一样.
“你还不明白吗?”Tony道:“我需要的不是那些,我只想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做得更好的机会,我希望你回家,别告诉我连这个机会你都不想给我”
“偶尔”霍普洱道:“我偶尔可以回家”
“好吧,偶尔”Tony现在甚至有些被她给气笑了,现在的霍普洱明明已经是个母亲了,但说的话却还像是一个叛逆的青少年一样.
“明天我们一起回家”似乎是怕她反悔,Tony赶紧伸手道:“你答应过我的”
霍普洱:“我觉得老爹说的没错”
“哪一句?”Tony问:“我令人头疼,或者我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还是我很爱你”他愣了一下:“那他确实没说错”
霍普洱翻了今天的第三个白眼.
“难道你没有感受到吗?”Tony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爱的方式,记得吗?”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厚皮革外套,那颗亮晶晶的反应堆透过衣服露出了一些光散出来.
“我愿意为你那么做”Tony道:“无论那是一颗【心碎者】还是一颗原子弹,我都愿意站在你前面”
霍普洱:“要是那是颗原子弹不沦你站在哪里我们都会死的铁罐”
“你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浪漫大师”Tony道:“你知道的”
此刻Tony突然有些觉得有些词不及究,他第一次觉得如果此刻他能说一些酸腐的诗句来表达他心里的爱就好了,霍普洱一定一听就明白,她就喜欢这些.
“我是说”Tony低下脑袋叹了口气:“我愿意用我的生命…”
“嘘”霍普洱打断道:“安静一会,Honey睡着了,老天在这种环境她是怎么睡着的”
“因为她明白天黑了”Tony放轻了声音,身手拉住她的肩膀:“那你明白我想说的话吗?“
霍普洱:“我先站在你前面的记得吗?我们心情是一样的,所以你不用说很多话”
Tony嘴角勾了勾,他喜欢这种默契.
“就这样,安静几分钟”霍普洱看了眼Tony:“我就把Honey交给你抱”
“成交”Tony点点头,伸手把伞递给了霍普洱,又从她怀里接过了这个温暖的小人,她周身上下的布料都暖乎乎的,那一定是她们两个人的体温,想到这,Tony用外套将Honey裹得紧了些,生怕她身上的温暖因为自己流失了.
“别抱太紧,她不舒服”霍普洱叮嘱道:“知道环抱吗,就这么抱着她,尤其护着她的脑袋和脖子,她的头骨现在还在长,很脆弱”
几次调整姿势,Tony才找到了一个算是正确的抱法,他看着Honey笑了笑:“我用我的生命担保”
此刻在自己胸口反应堆光的映照下,他才有些看清了这个小人的脸:“Holy…”Tony忍不住把她抱得更高了些.
胸口的光弧反应堆露出的光芒把那张小小的脸蛋照的蓝蓝的,睡着的Honey眼睛紧闭着,嘴巴时不时咂一砸,倒像是笑起来的样子,尖尖的小鼻头让她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睡着的精灵.
难怪世人对逝者的祝福就是Rest In peace(愿灵长眠/逝者安息),他刚才好像在这个小生命的身上,看到了那种安详,好的安详,她恬静的睡颜似乎像是在被某个天使照拂和安慰着,这一定也是所有逝者追寻的安详,和活着的人希望他们找到的安详.
“You are(你真是)…”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Tony忍不住说了句脏话:“incredibly fucking adorable (天杀的血妈可爱)”
霍普洱皱着眉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无意冒犯”Tony道:“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霍普洱看着Jarvis的墓碑道:“也不知道告诉是对了还是错了,但就现在来看…”她回过头和Tony的眼神对接上:“一切似乎都变好”
“你在和我说话吗?”Tony问.
看着Tony一只手举伞一只手抱孩子的辛苦样子,霍普洱笑了笑,突然就想抱抱他们.
她也确实那么做了,霍普洱轻轻搂住他的后背,给了Tony一个拥抱,大括号抱着小括号,而这个一家三口的拥抱,似乎来的太迟了,但好在并不晚.
“我在和师父汇报生活”
“你真温暖”Tony诚实道,他喜欢此刻三个人抱在一起的感觉,远远比一个人要温暖的多.
“阿嚏…你真冷”冷气和他胸口那股香体露味道一起钻入霍普洱鼻腔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给我吧”
“不她和我待着很好”Tony反对道.
霍普洱:“她会生病的”
“不她不会她现在很温暖”Tony再次反对道.
霍普洱:“把我女儿还给我”
失了理的Tony只能干巴巴的看着这坨温暖的小肉球离自己而去,回到了母亲的怀里.
“走吧”霍普洱朝Jarvis的墓碑笑了笑:“他知道我们现在很好了”
回去的路上,Tony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闲聊着,有时也有意无意的够着头去看那个小人,他干脆伸手揽住霍普洱的肩膀,把她拉进了些:“伞有些小,你不想Honey淋雨对吗?”
霍普洱:“我可以自己打伞”她刚准备走上前拿拿把掉在地上的黑伞,便被Tony拉了回来.
“好吧好吧,是我,我有些冷,你能和我埃得近一些吗,我也好…”他呼了口雾化的气体,将手伸进了霍普洱的外套口袋里:“Woo,真暖和”
霍普洱抽出一只手摸了摸他撑着伞的另一只手,冰冷的触感让她心里多了些感动:“今晚先找个有壁炉的酒店住一宿吧,你看上去冻坏了”
“你觉得冻坏了的钢铁侠叫什么?“Tony突然问道:“金属味的冰淇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