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量失衡的意外,你应该还记得Herse小姐的饭量对吗?”
很多事情逐渐清晰起来,Tony伸手怀疑道:“你吃饱了吗?“
“不是很饿”霍普洱摇头:“Honey在哪?带我去看看她”
“她睡着了,晚餐后不久”Tony看了眼外面逐渐变暗的天色,松开了霍普洱:“你用过晚餐了吗?”
“No”霍普洱摇摇头:“我没去参加庆功宴”
“庆功宴?”Tony问.
“Thor成功阻止了他要毁灭约顿海姆的计划然后Loki …”霍普洱鼻子又有些酸了,却也只能轻描淡写地说:“从彩虹桥掉了下去,然后…”
注意到她不太正常的情绪,Tony却突然有些担心了:“Dead?(死了)”
“我不知道,我…”霍普洱猛地吸吸鼻子,她现在心里有些堵得慌:“我觉得我失去了他”
或许哪怕明知他活着,却还是心里空空的.
“Hey…”Tony见状便伸手过来.
“No No No…”霍普洱推开了他的胸膛,没让他再抱住自己:“I…I''m fine,I…”她深吸一口气,动身往楼上走去:“我去看看Honey”
轻轻打开门,果不其然,小孩在里面睡着了,小手小脚安心的就这么摆着,睡颜香甜而宁静,小小的呼吸声随着胸口的很有节奏响着,她的呼吸器官还很小.
看到女儿的这张久违的小脸,霍普洱只觉得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她走到床边,忍不住吻了吻女儿的脸颊,用最轻柔的声音告诉她:“I miss you Honey”
Tony就这么盘起手倚靠在门口看着她们.
“我这一趟回来本是想带她回纽约的”霍普洱站了起来,不打算再打扰女儿,注意到她原本还算公整的房间此时却充满了别的一些生活痕迹:“这些夜里都是你陪着她睡觉吗?”
“Yeah…”Tony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脖:“她不太喜欢我的房间,也就是被捅了一个大洞而你不会想让她从那掉下去,我是说Hm…”不知道想起什么难以启齿的事,Tony吞吞吐吐地开口:“你确定她断奶了吗?”
“Yeah”霍普洱想当然的点头:“Why?“
“因为Hm…”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胸口:“Nevermind I …我也不是那么介意”
显然懂了Honey可能干了什么的霍普洱意味深长的人看了眼Tony的胸:“她真嘬了?”
“Yea…No”Tony伸手道:“我那时是穿着衣服的,等等…你刚才说你打算带她回纽约”
霍普洱轻轻关上了门:“是的,不过现在我打算明天再启程了“
因为小孩睡得很深.
“我知道你复工了”Tony跟在她身后道:“但你真的不打算今后住在这里吗?和…和她父亲一起”
“Yeah”霍普洱微笑道:“不打算,我有另一个更好的室友,一个不会把家里弄得…”她四处看了看忍了忍:“小娜还在斯塔克工业潜伏吗?”
“Nat?娜塔莎?噢她可太会装了”Tony佩服道:“我敢打赌即使是现在Pepper都没有意识到”
“我会把这当作你对Nat职业能力的肯定”霍普洱走到客厅一屁股坐上了沙发:“Yinsen呢?”
Tony:“带着哈尼去散步”
霍普洱:“我以为那是你的猫”
“我很感激这一点”Tony在她身旁做了下来,才发现她的手指上真的多了,应该说找回了那颗金色戒指,但除此之外…
“这是在那受的伤吗?“Tony牵过她的手看了看她手背上已经结痂的疤痕,绝对是灼伤,她说的快要被烤熟了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噢差点忘了”霍普洱看着这些不好看的疤痕,手指萦绕起了一些绿色的能量:“嘶…”近乎瞬间那些疤痕便回到最新鲜的状态,然后彻底消失.
“老天我真讨厌这么干”怕疼的霍普洱伸出指头看了看无暇的皮肤:“但这是唯一能痊愈的办法”
“你每一次都那么干吗?”Tony问:“受伤的时候”
“Yeah”觉得身体好受些的霍普洱起身漫无目的地在家闲逛着,她今天似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走到厨房的时候打开冰箱看了眼:“听说你去买菜了”
本来她也不该知道这件小事,但不论是Tony·Stark还是钢铁侠做任何事都在被关注.
“总得有人来填满它对吗?“Tony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她,她去哪他就去哪:“Hungry?“
“不饿”霍普洱摇摇头:“想喝点酒吗?“
Tony愣了一下,这是霍普洱第一次主动约他喝酒,她一直都不喜欢喝酒的:“当然”
“嘶…”霍普洱却突然下意识捂住后腰,只觉得小腹的下坠感和抽痛有些明显,那是生理期到来的征兆,这让她打消了喝酒的念头:“算了…我还是…我很快回来”说完她便往洗手间走了.
等霍普洱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Tony却递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糖水:“需要吗?”
“谢谢”霍普洱接过糖水吹了吹,喝了一口后才看着杯子里的东西突然想起什么:“你今天去过别的地方吗?”
“当然没有”Tony道:“我还得优化一下Mark6”
霍普洱眉头皱了皱,只觉得异常诡谲,因为那个时候她甚至都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理期,而那杯奇怪的糖水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So…”Tony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摁在沙发上坐下:“不要再到处乱走了,而是坐在这,然后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告诉过你了”手握着那杯热饮的霍普洱只觉得心里一暖:“Asgard回到了之前的样子,除了…”
“除了那个叫Loki的家伙”Tony很快就懂了她真正在忧心什么:“你在为他伤心,我感受到了,你在难过什么?“
“我没有…”霍普洱叹了口气:“我难过的不是这个,我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