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综英美]铁罐拆包计划> 纽约大战(上).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纽约大战(上).(2 / 11)

我向你保证”霍普洱对女孩伸出手:“你现在为之绝望的一切都会变好”

“你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我”

女孩缩了缩,身体也越藏越深,像是想把自己藏进这个世界上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哪怕你在别人面前表现得有多正常”

“别躲了”霍普洱望着衣柜深处的黑色无底洞,朝她伸出手:“出来,求你”

女孩却绝望地摇摇头,闭上眼,任由衣柜深处那片无底黑暗将自己吞噬.

“!”在女孩身体被吞掉的最后一刻,霍普洱拉住了她的手臂,却不想自己也被吸了进去.

霍普洱再次睁眼,四周却还是无边黑暗,但衣柜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床.

———Asgard医疗室的床.

躺在床上那个双腿乍开接受分娩的女孩,依旧是她,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

“Woo…”

女孩额头都是汗,嘴唇也没了任何血色,重重喘息着,因为疼痛根本无法控制和忍耐,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分不出没力气.

“感觉怎么样?”霍普洱凑上前问.

“疼”女孩只说,但她眼神却直摄人心,像在无声质问:【你体会过的,不是吗,那种尾椎和腰间,连同耻骨都被强行拉伸到变形的疼痛】

“没事的”霍普洱安慰道:“等羊水破开就快了”

仅仅一瞬,便听到从女孩身体传来的一阵隐隐的破裂声,连同她身下的垫子也瞬间湿透,女孩的喘息声是紊乱的,鉴于她已经被宫缩的阵阵剧烈疼痛折磨得快要发疯.

“我本不该受这些…”女孩突然伸手抓住霍普洱,近乎恳求道:“对吗?”

“可你从不后悔生下她,不是吗?”霍普洱反问:“因为她是你第一次承受体肤的极致痛苦,也是你第一次感受到母爱的极致喜悦”

“我们一起创造生命,却只有我一个人期待着她的到来,你不是也想过放弃吗…”女孩此刻声音微弱,只剩下气声:“就这样死在床上”

“我想过千万次”霍普洱坦然:“因为疼”

“不,你不疼了,因为你忘了,可是…”女孩指了指自己的腰部,喉咙中传来闷哼,声音哽咽起来:“可是我还很疼”

“我知道…”

霍普洱伸手为女孩擦去额头的汗水,她知道女孩已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腰部,因为她已经进入最危险的娩出期,更知道她现在已经疼得一句话也不想说,而女孩能感受到的,恐怕只有灵魂深处的绝望感,因为她已经很累很累,但孩子还是卡在产道,任何人都帮不了她.

———除了她自己.

“呼…嗬…呼…”

女孩吃力的呼吸,最终还是让霍普洱没忍住背过身去,捂住了耳朵,但无论她再怎么捂,女孩最后那声因巨大撕裂而呼喊而出的嘶吼还是让她灵魂一颤.

“想起来了吗…”

女孩冷静的声音,让霍普洱猛地睁开眼.

谢天谢地布满血的产床已经消失,四周空无一物,只剩下抱着婴儿的女孩站在自己眼前,女孩的身体微微摇晃,因为她在以身躯做摇篮.

“即使我们再为他找理由,你都得承认,我们最希望他陪伴身旁的时候,他不在那”

“你自己选择的路…”霍普洱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就应该走完它,即使再孤独”

“是啊,那你又为何要再次与他道路交汇?”

女孩眼中隐隐闪烁着一抹绿色光芒:“你真的不害怕吗,关于他对Pepper·Potts的移情别恋,你怎敢保证,同样的事今后不会落在你身上?”

“人无完人”霍普洱说:“他值得第二次机会”

“那我呢?”女孩问:“谁又给过我选择的机会”

霍普洱:“别和自己过不去”

“和我过不去的…”女孩放下手,怀中的婴儿逐渐消失:“从来都是你”

“你是Loki给我的幻象…对吗?”

霍普洱就这样凝视着眼前的女孩,总觉得此刻有种照镜子的错觉,她并非没有捕捉到女孩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狡猾,却还是有些动容,因为这个镜子里的【她】是如此坦诚和脆弱,反观自己,她现在才是满嘴谎言和盲目乐观的家伙.

理智和情绪,似乎又在打架了.

“我知道你不想承认…”女孩走进霍普洱,上前轻抚她的脸庞:“但破碎的我,才是真正的你,我有多自卑,你就有多刚强”她声音平淡无比,却句句戳心:“正如我的悲观和自私成就你的豁达与慷慨,我越欠缺,你越渴望”

“…”霍普洱底下眼眸,不可否认,更无力辩驳.

“你把我困在里面,用道德,和规则”女孩明明没有指责,却字字带着怨:“可我倒想问问你,你为别人考虑的时候,又想过我吗?”

“!”霍普洱并非不想反驳,而是因为女孩轻抚脸颊的手突然转来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你将我压抑,割舍,驱逐,囚禁…”女孩手下的力度明明充满狠戾,眼神却布满破碎和委屈:“就为了一些毫不相干的人,把我像野兽一样束之高阁,鄙夷我,可你真就那么高尚?”

“呃嗬…”

霍普洱努力地想呼吸,却还是被窒息感淹没.

“生而为人,我也会嫉妒,会愤怒,会自私,会憎恶,而这些合理的存在,却都不被你允许…”女孩目光如炬:“你以为自己高我一等?那你和自诩神明的Loki又有什么区别”

霍普洱眼前已有些发黑,却还是摇头.

“你一定好奇这关Loki什么事…”女孩皮笑肉不笑道:“原因你再清楚不过,在无数个想念他的深夜,即使你不敢和任何人说起,因为你…”

她突然松开霍普洱的脖颈,眼里已经没有了阴狠,取而代之的是睥睨:“连爱他都不敢”

尽管已经没人再桎梏自己的喉咙,但霍普洱此刻却仿佛再也呼吸不到任何新鲜空气,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眼神失去了活力,仿佛再也找不到任何意义,彻底陷入这片虚无中.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